众人都望向主台上的韩遂,等待着他的说法。韩遂只得先叫人将擂台上两人请下去休息,感叹到“真是妹妹长大了连我这个兄长的话都不听了,由于今天小妹的干扰我宣布最后一战打成平手,容我回家将舍妹说服两位择日再分高下。”
择日再分高下,此话惹来台下一阵唏嘘,择日是哪一日?太守大人能否说服其妹?这些都不是很明确,所以韩遂的话就像是在和稀泥,将其奸商本性暴露无疑。
由于明显占优势的刘义兵是韩遂的部下,自然不会对韩遂的话有什么异议,再说君笑最后也说了她要自己做主,凭现在自己和君笑的关系,就算韩遂判两人打成平手那自己还是掌握主动权的。
所以刘义兵选择沉默。
最失意的要数赵赤壁了兴冲冲而来灰溜溜而去,就在他刚要出城的时候,刘义兵拦住了他的去路,“赵兄能否听我一言,俗话说: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多一个仇人多一堵墙,如果可以我希望和你做朋友。”
“躲开。”赵赤壁没有回应刘义兵而是扬鞭拍马,那马是性烈的千里驹受了主人一鞭立马爆发出惊人的冲击力,刘义兵见此也只得躲开。
此时在太守府中一丫鬟急匆匆的跑到韩遂面前说道:“老爷,小姐不见了,房间内留下这封信。”
韩遂眉头上挑一把抓过丫鬟手中的华亭纸,纸上只写有三个字“不老山”。
韩遂这才放下心来,去不老山也好暂必风头。
韩君笑的离开使得刘义兵好一阵失落,毕竟习惯了她在身边为自己端来饭菜一起吃然后一起操练。他也知道韩君笑只是暂时的负气而走,早晚都要回来的,自己只要好自待在军中就能够等到她回来的一天。
于是日子自然而然过着,军中生活虽然单调刘义兵却觉得很安宁。直到一场冲突的到来。
青州作为中原最东边的一个州濒临茫茫大海,在古方国时期这一代就陆续有人定居,当时依靠大海通过用海水“制盐”一度让这里成了当时的富庶之地,青州离中原较远也免受了诸大强国侵蚀,得以发展独领一时的经济和文化。
三朝以来青州虽然在中原地区经济地位下降,但仍是一块极受中原重视的土地,楚朝时将盐酒铁收归官制,民间所需的盐铁酒的买卖都要经过官方许可,而青州盛产盐和酒,酒还好寻常人可以自家酿造,只要不拿去集市买卖官府也就管不着,而盐可是每家每户的必需品,一旦朝廷财政吃紧便会将盐价提升以增加国库收入。
一来二去当盐价实在太过高昂时便有人动歪脑筋了,毕竟海水就在那里只要有一定的工艺就能晒出盐来,每个时期都有为贩卖私盐不惜铤而走险者。这是一条不太光明的路许多人都栽倒在官府的陌刀之下,只有极少数人发家致富。
青州土皇帝徐道功就是那极少数人之一。
经过三十年的打拼,徐道功一步一步从一个私盐贩子到入山为寇再被朝廷招安,入赘青州豪族,最后在夷人之乱的三年里一边私自扩充兵马一边用和夷人交战来锤炼兵马,终于在战乱平息之后他有了和偏安一隅的魏庭叫板的资本,十万破斧军。
青州绍兴府的清水湖边有两人在垂钓,其中年长者约莫五十左右头戴斗笠留着数寸长的美髯,还有一人稍微年轻些身体极瘦而眼神却似刀刃般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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