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好想是什么病难,对,是病难。”
病难?
病难?炳南?
是炳南!!
真希哆嗦起来,她又写到:有人给我留下什么东西吗?
“有,有有,是一封信和一个盒子,在这里。”
医生拉开了抽屉,拿出信合和盒子放在真希的身上。
真希光是看见信封上的字就已经泪如雨下了:我挚爱的爱人山下真希收,赵炳南。
信写了没有多长,只有几百字,应该是在监狱中的赵炳南抽空写的,要知道,在那里面就连上个厕所都需要打报告的。
亲爱的真希:
知道你再一次被抢救的消息后,我很难受,但更想念你,可是我就算是对着天空喊破了喉咙,也踏不出这铁笼一步,我犯了重罪,至少要在这里呆上十年。十年啊,足以让一个人的最美好的年华丧失殆尽,让所有恋人从少年等到中年,从前黑发等到白发。我不想这样,我想你也忍受不了这样。
你的父亲我的老师山下恕人先生为了你能去太空付出了他的余生,我也可以这样,呵呵,其实,那次去太空的本该就是我,可老师还是坚持要自己去。虽然他没有能达成目的,但我想,你拥有这样的父亲应该是幸福的,是绝无仅有的幸福。我想起了咱们在日本奈良学习的时候,那时你还喜欢穿格子裙子和一双白色的袜子皮鞋。我经常逗你说像漫画书中的小媳妇,你每次听到后都会撅起你那淡红色的小嘴半天不理我,而我也装作看不见,因为这样你会更气。哈哈,我是不是很坏?现在想想,那时候是我这辈子最欢乐的时光,人生有时候不必太长,再漫长的人生总是大多数是陪衬,少数时光才是主题。我的一生其实就是为那几年而活,经过了那几年,我一丝无悔,因为我是认真度过的。
我相信你也是。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啊,就停留在那一刻,就咱们三人,永远是咱们三人,知道地球毁灭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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