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菲见司徒烈倒在地上,就走到司徒烈面前用脚踩住司徒烈的胸口。这时的赫菲得意洋洋,疯狂的喜悦浮现在脸上。
“你不是很厉害吗?你的凶兽组呢?你的钻脑虫呢?你再来打我耳光啊!”赫菲每问一句都会重重地在司徒烈胸前踩一脚。
司徒烈被踩得感觉肋骨快断了,胸前沉闷刺痛无比。
“你特么有种动手啊!”司徒烈艰难地说道。
见被自己踩在脚下的司徒烈竟然还在挑衅自己,赫菲又踢了他几脚然后俯下身子对司徒烈冷冷地说:“我可不会动手,我会让你自己去死。”
司徒烈一听觉得不对,什么叫自己去死?可不等他想明白,只见赫菲拿出一瓶灰色的药剂。
司徒烈瞪大眼睛看着那透明瓶子里显现出惨淡灰色的药剂,整个人突然有心悸惊慌的感觉。赫菲看到司徒烈的那种表情却甚为享受,他就是要看到司徒烈这种表情才会感到舒畅。
赫菲自满地对司徒烈炫耀:“这可是我们家族的秘传魔药摄魂汤,待会儿你就会像他们那样成为我的傀儡了。我叫你干嘛你就会干嘛,比如……跳下去。”
司徒烈听到这话顿时头皮发麻,他也明白了刚才那句“叫你自己去死”原来是这个意思。
赫菲接着又疯狂地说:“不仅是你,还有凶兽组的所有人,还有那个沈东全都要死!”
随后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说:“哦对了,沈东自会有人去对付他的……”
听到赫菲要对沈东和凶兽组的人不利,他突然感到自己内心涌出一股无法遏制的怒意。而听到沈东已经成为他们的目标时,司徒烈第一反应是克拉夫提。
“是克拉夫提?你们要对沈东做什么?”司徒烈艰难地问。
“你还有空关心别人吗?”赫菲嗤笑着说:“反正你们都要死!”
这一句话就像一把剪刀一样把司徒烈意识只最后的理智给剪断了,他此时感到怒意不断上涌,精神空间的幻种里面岚辉愤怒地咆哮着,声音直接传达到了司徒烈的意识中。
这感觉司徒烈记得,上次在被噬血猁攻击命悬一时出现过,还把噬血猁给吓跑了。但那一次的感觉转瞬即逝,之后就再没有出现过。
伴随着意识中岚辉的叫声,司徒烈感觉到自己和岚辉像是在合二为一。理智渐渐淡化,凶兽的凶性开始在意识中蔓延。
这一切在意识层面似乎很慢,但在外界却只是呼吸之间。
“嗷…………”躺在地上的司徒烈突然发出一声音不属于人类的叫声。
他那原本骨折的右臂猛地挥起,右手呈爪朝着还在俯身说话的赫菲脖颈处抓去。
这一下把赫菲吓得魂飞魄散,他迅速直起身子,这样才堪堪躲过没有被抓到脖子,但是他的手臂还是被抓出了几道血痕。
见势不妙,赫菲就飞快退到其他人中间并且示意所有人继续攻击。他并不知道司徒烈发生了什么,但他明确感觉到刚才那一瞬间躺在地上的不是司徒烈本人,而是一头没有理智只有凶性的凶兽。
司徒烈站起身体,如同凶兽一样呲着牙低吼着。双手呈爪状,左手一挥一道螺旋风刃飞出,朝着赫菲而去。与之前一样,赫菲面前出现一块岩壁挡住了风刃,但就在刚刚挡住风刃的时候,下一刻一个气绞珠又打中了岩壁。气绞珠不停转动把石壁磨出一个大洞,但打穿岩壁后也成了强弩之末消散在了空中。
司徒烈则迎着众人的攻击,来回躲避间冲到了前面。他右手呈爪朝着一个水系法师抓去,直接撒破了那人的防御水幕,在他胸前留下一个可怕的伤口。
司徒烈脚下不停,又蹿到旁边的一个火系法师面前。他根本不管对方发出的火墙会把自己灼伤,直接伸手冲破火墙在对方的腹部抓出五道伤口。
此时的他就像一头冲进羊群的独狼,肆意地逞凶。短短片刻,十几名法师有一多半被司徒烈打伤。
但是因为司徒烈本来就受了不少的伤,所以他发起的攻击并没有给那些人以致命伤。而且现在又突破身体极限一通乱冲,终于他的身体支撑不住了。
见司徒烈攻势锐减,被保护在人群中间的赫菲咬牙切齿地命令所有人发动集体攻击。
在众人又一次的暴雨般进攻下,司徒烈只能被迫后退。一直退到悬崖边了,司徒烈也被激发出了狠劲。他双手不停挥动,不停有螺旋风刃朝敌人打去。但面对密集的魔法攻击,再多的螺旋风刃也无法抵消所有的进攻。
最后司徒烈在面对铺天盖地向自己袭来的魔法时,本能地后退了一步。而这一步却正好踏出了悬崖边缘,司徒烈整个人顿时失去重心掉了下去。
三层楼高的悬崖其实并没有太高,司徒烈刚掉下去就听到湖面“噗通”一声。
赫菲见司徒烈自己掉下悬崖了,立刻示意所有人停止攻击。他走到悬崖边向下看去,看到湖面泛起了水花和波纹,确认人真的掉进了湖里。而根据司徒烈掉下前的受伤状况来看,赫菲可以肯定他这次绝对活不成。最后赫菲对着湖面狰狞一笑,转身带人离开了。
司徒烈掉入湖中后,他感觉意识中的凶性开始退去,理智在渐渐恢复。可是整个人却不能动弹了,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各部位传到脑中,不断刺激着他的脑神经。
他想要呼吸却无法做到,胸口感到越来越闷。司徒烈感觉自己在不停地下沉,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就在他失去意识的前一刻,他隐约看到有个影子朝着自己这边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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