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六章:园林之美(1 / 2)史海舟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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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东京城西郊,风和日丽,给人以无穷无尽的美感,宋徽宗、刘贵妃、蔡京、李邦彦、童贯、高俅,以及张明远、费无极、种浩、段和誉一干人等浩浩荡荡进了金明池。只见,迎面仿建的高阳酒肆矗立眼前,一条买卖街映入眼帘。

张明远道:“果然非同凡响。”“动中有静,热闹非凡。”费无极叹道。“东京街市也在这里了。”种浩笑道。“皇上有如此园林,自然天下第一。”段和誉笑了笑。“陛下,此处十分热闹,可惜晓市已过。诸位以为如何?京兆府、大理国、终南山可有如此景观?”蔡京忙道。“蔡太师所言极是,我终南山自然没有。”张明远摇摇头。“蔡太师如此说,京兆府自然没有。”种浩也摇摇头。

“大理国地处偏僻,不可与东京相提并论。”段和誉马上摇摇头,顿时尴尬一笑。高俅笑道:“此处夜市也是人满为患。”李邦彦忙道:“陛下,谁说不是,的确热闹非凡。”“陛下,此处真是热闹非凡。”刘贵妃挽着宋徽宗的手。宋徽宗仰天长叹:“如此热闹,的确很好。乃是天下首富,无可比拟。你们以为如何?”众人点点头,喜笑颜开,拐过一个街口进了一道大门,一条笔直的御道铺展开来,两边全是些耗费重金运来的太湖石。艮岳的主峰完全由太湖石堆成,高一百五十米,遍栽奇花名木。

宋徽宗叹道:“太湖石果然名不虚传,高大威猛,好似男人体魄,如此乃是天下气力所在。”“陛下,又开玩笑。”刘贵妃低头羞笑。一个个哈哈大笑。高俅忙道:“值得一提的是,山上存了两样东西,一样雄黄,另一样便为炉甘石。”费无极问道:“高太尉,请问这两样东西有何用处?”高俅眯眼笑道:“雄黄用以避蛇鼠蚊虫,炉甘石的妙处则在于下雨之时,石头遇水便会冒烟,在此楼台宫阙、湖光山色之处,云蒸霞蔚,恍如仙境,好生了的。”“原来如此。”费无极点点头。童贯笑道:“艮岳中除有奇石名木之外,还养了许多珍禽异兽。仅梅花鹿就养了五千头,还有仙鹤、锦鸡及各种水鸟,如此一来,金明池就蔚为壮观了。”张明远问道:“不知梅花鹿素日吃什么?”童贯道:“四季有所不同,以嫩草,干果为主。”“梅花鹿看上去也温顺可爱,招人喜欢。”种浩点点头。

宋徽宗笑道:“张明远、费无极,你们可知朕为何在这金明池养了梅花鹿么?还有仙鹤、锦鸡。”费无极摇摇头。张明远掷地有声:“皇上喜好道家教派,故而喜欢道家珍禽异兽。”宋徽宗马上介绍道:“孔夫子说,鹿实乃帝王仁德之表率。我道家仙人多乘鹿,朕自然也喜欢。常言道,鹿腹之肉,食之长寿。朕有好生之德,不忍实用,做仙人吉祥之兆,圈养,有何不可?”“陛下,鹿肉虽好也不可多吃,鹿血也是,这东西火气大,多了就不好了。”刘贵妃担忧起来。蔡京忙道:“皇上所言极是,贵妃娘娘所言极是。梅花鹿的确很多,仙鹤也不少,水鸟飞来飞去,实在美不胜收。白天还好说,每到夜幕降临,此处就传出一片鸟叫兽号的声音。”段和誉叹道:“果然名不虚传,天下第一。”

宋徽宗笑道:“那是自然,要建就史无前例,不然就想都不想。如此仙境一般,道家之法自然更上一层楼。天下也就太平了!”说着挽着刘贵妃的手信步开来。刘贵妃指向远处,对宋徽宗介绍开来:“陛下,那边亭台楼阁,美不胜收。真是不错。”宋徽宗点点头,喜笑颜开。众人喜笑颜开,一个个随声附和,前行而来。

蔡京走了走忙道:“陛下这些日子劳累过度,也该好好歇息一番才是。这些蛮夷列国实在不堪入目,来我大宋东京,实在有伤风化。他们不懂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如何可与皇上论天下。东京打擂,虽说名扬天下。可老臣以为,还可以搞个东京琴棋书画的赛事,如此,天下就莫可能及了,是也不是?”

宋徽宗捋了捋胡须,点点头:“太师所言极是,要论琴棋书画,我大宋自然天下第一,自然无人能及。”“我大宋还要文武双全,自然天下无敌。”刘贵妃环顾四周,语重心长。高俅道:“皇上所言极是,贵妃娘娘所言极是。太师所言极是,皇上还是要多家保重。这蹴鞠,皇上可以搞的更热闹一些,微臣愿意为皇上分忧,近来可组建一支蹴鞠队伍,由微臣亲自挑选,必得陪皇上玩个痛快,玩个过瘾。由此微臣也想了一个好主意,可以举办东京蹴鞠大赛,让列国组建蹴鞠队伍,抵达东京参赛,岂不很好?”

“此乃好主意!可以把文武双全定格为东京赛事的内容,朕只说些大体意思,具体之事,高卿可全权负责。朕以为,可比琴棋书画,打擂,蹴鞠。让我***闹非凡,列国到我东京,必得花费些银子钱。即可扩大我东京名誉,也可让东京小商小贩赚些钱岂不一举两得?再说,我大宋东京夜市也是名扬天下。如此从早到晚,小商小贩都可以赚的钵满盆满,也是朕为他们做的好事了。”宋徽宗点点头,喜笑颜开。“陛下的想法很好。”刘贵妃忙道:“不过你们也要仔细再三,不可让鸡鸣狗盗之辈,诓骗陛下。这市井之人,择选之时务必仔细严格,不可让骗子混入其中,招摇撞骗,你们可记下了。”高俅笑道:“圣上所言极是,贵妃娘娘所言极是。微臣定当竭尽全力,抓紧操办,让皇上喜乐无忧,让贵妃娘娘放心,让东京商贾喜笑颜开。”

宋徽宗问张明远、费无极:“明远。无极,你二人意下如何?”刘贵妃、蔡京等人马上看向张明远、费无极,等着他两人说话。张明远点点头:“这主意不错,想必皇上胸有成竹。”“自然很好。”费无极破涕一笑。

童贯笑道:“那些黎民百姓一个个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不愁吃不愁穿。他们打情骂俏的,南来北往的,游山玩水,不亦乐乎。与他们比,陛下日理万机,可不就辛苦万分了。天下人不能体谅,一个个没有良心,微臣真是伤心难过。”说着低下头去,宋徽宗见状颇为感动。“说到银子钱,想必东京寻常人家都会赚钱。皇上把琴棋书画拿来赚钱,把蹴鞠拿来赚钱,这主意,天下也就皇上想得出来,童贯大人也说的极好。如此东京就天下无敌了。”

费无极嘴上虽这般说来,可心里却骂个不住,童贯,你这狗贼,胡说八道。你只知东京小商小贩过的不错,哪里知道,苛捐杂税也不少。京兆府有许多叫花,东京也有不少叫花。日子过的不尽人意者,比比皆是。就你们这些狗官贪污受贿,黎民百姓的日子如何可以过的好,岂不可笑。实乃,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金明池里的珍禽异兽,花草树木,奇珍异宝,怪石嶙峋,哪一个不需要银子钱才可以运抵东京。皇上,你可知道这些?你只顾看到金明池里的琳琅满目,却不知江南有许多泪流满面。“花石纲”实乃伤天害理,草菅人命,祸国殃民,造祸天下的一大败笔!这岂是明君圣主所为。只是碍于颜面,不好发作。倒不是我费无极怕什么,师父王世贞为何十年不来东京,想必此时此刻就了然不惑了。

“段王、种浩,你们以为如何?”宋徽宗又问道。种浩心想,作为京兆府府尹,又是京兆府经略安抚使,自然要从长计议,想必皇上在考我地方治理问题,就笑道:“好主意,就怕人多眼杂,许多人到东京,要防火防盗防出乱子,衙门要多加人手才是。如此禁军就要抽出人手了,以此才可使开封府无忧,皇上无忧。不然举办赛事之际,如若有些干戈,就麻烦了,毕竟涉及列国,不似东京寻常案件。我大宋府衙就责任重大了,也难逃干系,是也不是?”段和誉寻思,不知皇上问这个是何意?恐怕是觉得只有大宋才办得了这般赛事,必得奉承几句,算是略表寸心,就道:“这主意看上去很不错。我大理是做不了。东京有许多酒楼、茶肆、店铺,应有尽有,列国至此,自然喜乐无比。本王看许多犹太教人士在东京走来走去,可见皇上对列国人士,乃是皇恩浩荡了。”

李邦彦瞪了一眼童贯默然不语。蔡京又与高俅,对视而笑。费无极见状,偷笑起来。蔡京叹道:“陛下操劳过度,乃是为了江山社稷,可是却苦了自己!此些事情,不必皇上亲自操劳,做臣子的,自然替皇上分忧。”

宋徽宗点点头深有感触,就叹道:“何尝不是如此,朕也是没有办法。王老大人昨日可把朕给吓着了。昨日说金国要和我大宋交好,要南北夹击辽国。事情多又麻烦,真是令朕心神不宁心烦意乱。”说着说着还是心有余悸,摸了摸额头。“陛下,女真人远在白山黑水,辽国兵强马壮,我看还是见机行事,不可操之过急。”刘贵妃赶忙抽出手绢给宋徽宗擦汗。

蔡京看向宋徽宗忙道:“陛下不必如此劳神费思,他一个糟老头子,您就让他卸甲归田算了,免得他一天到晚啰啰嗦嗦,让陛下心烦意乱,岂不是陛下自寻烦恼了?”李邦彦赶忙叹道:“陛下,不必如此,他已经老糊涂了,和他计较没意思。”高俅担忧道:“皇上,日理万机,不可劳思伤神。”童贯道:“皇上,这金国不过小国,如何与契丹一决高下想必不久就消失了。还是与契丹和好,实为当务之急。此些事,微臣会效劳,皇上不必担忧。”

宋徽宗叹道:“言之有理,此些事情你们去办就得了,朕懒得理他,要不是先帝的重臣,又是才高八斗,做得好文章又会作画,再者是一把年纪了,朕岂能饶他。”“陛下,蔡太师也年老体衰,不照样精神抖擞,老骥伏枥,志在千里么?”刘贵妃劝道。

蔡京心里虽有不悦,可脸上只能陪笑,随即道:“皇上,贵妃娘娘,他是倚老卖老了,又稀里糊涂。陛下何必与他一般见识。老臣虽说年纪大了,可不糊涂,精神抖擞,甘愿为皇上分忧。”一个个忍俊不禁,张明远等人只是亦步亦趋并不作声。

种浩寻思,西夏没消灭,契丹没打败,幽云十六州没收复,如何又出来个金国,匪夷所思。就看契丹与女真较量,鹿死谁手了。想必对我大宋都没什么好处。段和誉心想,果然列国有动作,冒出个金国,不可小觑。

前行之际,宋徽宗的心绪好了许多,与张明远且走且谈,喜乐无比。蔡京看在眼里喜在心上,他看着宋徽宗,笑道:“今日天气和暖,我们逛逛也好。陛下现今就放宽心便是,不必劳思伤神。”

宋徽宗忙道:“那是自然,爱妃,我们从何处一一观赏?”正在此时,一个宫女火急火燎赶来,对刘贵妃耳语片刻,刘贵妃与众人话别,不知所谓何事。宋徽宗只是点点头,喜乐无比。众人说说笑笑,环顾四周,神清气爽。

李邦彦笑道:“陛下,眼下贵妃娘娘不在,应该有美女作陪才是,如此岂不快活?”张明远、费无极面面相觑,种浩、段和誉也不知所云。

宋徽宗笑道:“你小子,有意思,此事夜晚再议。”李邦彦毕恭毕敬忙道:“陛下所言极是。”宋徽宗忙道:“目下从哪里走?”蔡京叹道:“就看陛下,如何打算?”蔡京环顾四周的风光忙道:“陛下,从长廊到池边,看看再说。您意下如何?”李邦彦叹道:“太师所言极是,不知陛下意下如何?”张明远看着长廊的确很好,就道:“陛下,太师所言极是。”段和誉道:“波光粼粼,心旷神怡,如此浩大的水面,的确难能可贵。”

种浩道:“东京金明池,比京兆府华清池好许多。”费无极道:“京兆府与开封府比不了,华清池自然也比不了金明池。况且华清池只是一个澡堂,杨贵妃洗澡而已,而金明池却大有不同,实乃皇家园林。”宋徽宗道:“无极所言极是,如此自然是好,走,看看去。”一语落地众人随同前行开来。

众人先到了一个曲曲折折的十里长廊,廊外花团锦簇,绿树成荫。宋徽宗等人在蔡京的引导下进了长廊,廊柱盈框上,栩栩如生的图卷,一副副目不暇接,雕梁画栋之间仿若天宫琼宇一般,清风徐来,又闻扑鼻花香,令人神清气爽,果然是个好在所。

蔡京笑道:“陛下,您看。此乃江南园林,此景名为曲径通幽。”李邦彦忙道:“果然美丽无比,好似仙女下凡。”高俅忙道:“曲径通幽,这曲乃是文贵曲,理贵直。美女身材曲乃是婀娜多姿,才可以幽幽美丽。”宋徽宗忍俊不禁,一个个喜笑颜开。

张叔夜叹道:“果然是个好地方。”“嗯,江南园林果然名不虚传,白墙黑瓦,绿水翠竹。好,好。此景甚好啊!想朕当年与向太后她老人家一块游赏苏州,唉!罢了,不提也罢。”宋徽宗又叹道。

蔡京和童贯安慰道:“陛下,您就别太难过了。”“微臣不好,又惹陛下不高兴了。”说着说着蔡京像是难过起来,就拿着手绢还擦起了眼睛。李邦彦忙道:“太师如此多愁善感,感人肺腑。陛下多愁善感,乃是天下莫可能及。”宋徽宗笑道:“太师?你怎么也如此!好啦,我们都不必再难过了。”顷刻,宋徽宗与张明远在前,蔡京等人与费无极等人随后,众人出了长廊又到了一个亭轩,正在此时,只看的是一群群仙鹤在湖面上翔集开来,一个个鸣叫不已,众人举目四望欢颜笑语起来。

宋徽宗叹道:“明远,你看,我道家灵物仙鹤也与我等一般赏心悦目了。”童贯忙道:“乃是陛下到来,它们才欢喜不已。”众人纷纷称颂,张明远等人不得不随声附和。李邦彦咬牙切齿的看着童贯默然不语。见状,张明远、费无极看得清清楚楚,种浩与段和誉也是偷笑开来。

“爱卿说笑话了,这是何处所造的瓷器?”宋徽宗喜笑颜开之际指着亭轩边的一个花盆问道。“回陛下,此乃江南西路景德镇的良瓷。您看,色泽亮丽,实乃瓷中精品。”蔡京笑道。张明远道:“乃是好瓷器,的确名不虚传。”费无极忙道:“那是自然,陛下所观必定是大宋最佳良品了。”说着众人继续前行开来。

宋徽宗等人沿着池水岸边继续前行,岸边山石犬牙交错,玲珑之处精巧古怪,庞大之体形象逼真,湖水飘荡,柳叶飞舞,阵阵风来,荷塘之处,便是一一风荷举。如此美景,赏心悦目是不在话下的。蔡京安排侍卫把船只准备好,就来到宋徽宗等人跟前指着远处忙道:“陛下,我们何不坐上画舫到那边山坡上游赏一番?不知尊意如何!”顺着蔡京指去的方向,宋徽宗远眺而去,只见,绿树成荫,亭台楼阁,果然是个好地方。

宋徽宗笑道:“诸位意下如何?”余众忙道:“愿听陛下尊意。”宋徽宗叹道:“如此秀丽风光,如何可以错过,且去看看。”一语落地,蔡京马上安排人手,宋徽宗等人在蔡京引导之下来到岸边,眼前便是一个画舫。此时,李邦彦瞪了一眼童贯,一脸不悦。蔡京正好看到顿时拉下脸来,宋徽宗看时,蔡京眼角赶忙堆起笑来。蔡京朝童贯、李邦彦两人使了一个眼神,那李邦彦和童贯,便想亲自扶着宋徽宗上船。可宋徽宗摆摆手,示意张明远、费无极二人过来。张明远、费无极就上前扶着宋徽宗上了船,种浩、段和誉也跟了上来,蔡京、童贯、高俅、李邦彦,陆续紧随。费无极回过头来,童贯、李邦彦一脸不悦。张明远转过脸去,看高俅也是闷闷不乐。只看那侍卫竹竿一撑又闻水声波动,画舫渐渐地离开了岸边的山石。

宋徽宗和众人来到船中央,几人围着一个圆桌坐了下来。张明远、费无极坐在宋徽宗左右,有说有笑。种浩、段和誉也在宋徽宗对面,喜乐无比。蔡京和童贯、高俅、李邦彦围坐一桌,虽心中不悦,可也不好发作,只能强颜欢笑。那凳子也是楠木精雕细琢之物,桌子上摆着各色水果,像是桃子、水杏、荔枝、龙眼一类,那果盘倒也别致,乃是花色瓷器。画舫外面锦鳞游泳、一碧万顷,时不时还是沙鸥翔集。众人看去便是赏心悦目的所在,一个个也倍感喜乐。顷刻出了芦苇荡又进荷花池,拐过一小岛又见一座桥。

宋徽宗笑道:“这小岛上应该建个小亭,如此登高望远,岂不心旷神怡?诸位以为如何?”蔡京忙道:“陛下所言极是,只是林灵素道长说:‘日月同光,不符合风水。此处还是空下的好。’因此就没有建,如若陛下喜欢,微臣马上吩咐下去,立刻动手便是。”李邦彦笑道:“陛下喜欢就好。”“明远,你家师父可说过这话?”宋徽宗问张明远。张明远微微一笑:“这个我可不太懂,故而说不好。张继先天师可能知道,至于我家师父知道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了。”“家师让我们读《道德经》,也习武,至于风水学,实在没教过。”费无极只是看过相关书籍,可没学习过,故而老老实实道。“风水学,龙虎山想必懂的多。”种浩笑了笑。“这中原风水学,我大理也略知一二,不过也是略知一二。”段和誉点点头。

“这亭子还建么?还望圣上示下。”蔡京问道。“不必,既然林真人如此说,那就这样吧。我乃是从建筑美学去想,哪里知道又冲撞了我道家风水。”说着宋徽宗又道:“今日天气和暖,到这里逛逛便是赏心悦目了。别无他求!”童贯此时若有所思,顷刻,笑道:“陛下乃是出口成章,才华横溢,何不作诗一首?便是这秀美风光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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