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料想,玄空道长,才华横溢,信手拈来。”费无极走在路上,喜道。
“你以为我家师父不会作诗?”明哲低头经过一棵枝繁叶茂的柏树,如此高耸入云,也乐道。“当然不会这样想。”张明远越过一块白色大石头,笑道。“谁知道你们做何感想?”惠松踩过一块野草覆盖地小石头道。“怕是胡思乱想。”道空绕过一棵不老松道。“管他们怎么想,反正我们离开嵩阳书院了,陆九舟是中原武林高手,想必此番武林大会,他会参与其中。”玄空飞过一条溪流道。“他是教书先生,恐怕早已神游物外,不会到少林寺论道的。”张明远紧随其后,过了溪流,道。余众随之越过溪流。才算一段平缓山路,浮现眼前。
“此言差矣,越是神秘越厉害,如此不显山不露水之人,便是高手中的高手。岂不闻,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嘛!”费无极摆摆手。“好好好,我知道,你费无极最有理。好也不好?”明哲笑了笑。“费无极,我且仔细看看你,你是真人还是假人?”道空走到费无极跟前,瞅着他的眼睛。费无极破涕一笑。“不要和小孩子玩,费无极这孩子气,一般人受不了。”惠松拉过道空。“一路而来,你们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也是欢喜冤家了,此番到少室山,到少林寺,可非比寻常,不可叨扰了佛门清净,那就是大大的罪过了,是也不是?”张明远打圆场。
“还是张明远,知书达理,后生可畏。”玄空捋了捋胡须,喜笑颜开。
“少室山,少林寺。这都是三个字的名字,有意思。”费无极自言自语。“有什么意思?”明哲问道。“这嵩山上有许多寺院,不过只有少林寺,名扬天下。”玄空若有所思。“有什么寺院?”道空问道。“不就一个少林寺么。难道还有其它寺院不会吧。”惠松纳闷。“这嵩山上最有名的是少林寺,不过也有许多其它寺庙,比如,北魏会善寺、嵩岳寺、永泰寺,少室寺。”玄空道,“东汉建的太室阙、启母阙、少室阙。”
“玄空道长,方才我等下了太室山,目下又上少室山,不知这二山有何关联。”张明远问玄空道。“少室山包含的三十六峰,山势陡峭险峻、奇峰异观、比比皆是,是嵩山枝繁叶茂之地。少室山东面与太室山相对。”玄空答道。“大老婆,小老婆,面对面。”费无极乐道。“走吧,前面异常险峻,如若胆小如鼠,算不得英雄好汉了。”玄空哈哈大笑。
“什么?险峻异常?”明哲不解。“如此陡峭,不知,路在何方?”道空极目望去,但见悬崖绝壁,映入眼帘,心下大吃一惊。
“悬崖峭壁,好生了得,与终南山相提并论,也是厉害。”费无极也举目望去,果然如此。“我恒山翠屏峰才是悬崖绝壁,这算不了什么。”惠松不以为然,道。“诸位且看,这少室山果然非同一般。诸峰簇拥起伏,蔚为壮观。你们看这四处山势,是不是很像几幅画。”玄空环顾四周,饶有兴趣道。“诸位看右边,如旌旗环围。”明哲指了指前面,众人放眼望去,果然如此。
“诸位再看左边,似剑戟罗列。”惠松指了指,众人仔细一瞧,的确有些意思。“如此拔地而起,实在不可思议,鬼斧神工,莫过如此。”玄空哈哈大笑。“无极,看看,那座山,好似猛虎蹲坐,千万小心,不可惊醒了它,不然就麻烦了。”张明远搂着费无极的脖子笑了笑。“那边,雄狮起舞,有没有?”费无极朝张明远后脑勺敲了一下,躲到明哲身后。明哲放眼一看,点点头,“巨龙睡眠,是也不是?”说着叫出声来。“怎么看都像是,乌龟爬行,你们看,是也不是?”道空指了指,玄空看去,点点头。
“峰峦参差,峡谷纵横,颇为壮观。少室山果然名不虚传,乃是藏龙卧虎之地,怪不得,少林寺要在此,乃是好地方。”玄空赞不绝口,众人深以为然。
“嵩山虽大,也不过太室山和少室山举世闻名。太室山以嵩阳书院做教书育人之地,少室山以少林寺做武林至尊,实在是天造地设,不敢想象。”费无极乐道。“好了,你小子头头是道,没完没了。”明哲笑出声来。“走,少林寺近在眼前了,是也不是?”玄空一语落地。
没看见少林寺大门,却有钟声早已轰鸣开来,嗡嗡作响,好生了得,荡涤杂念,神游物外,只在一瞬间。“到了少林寺,不可执意妄为,我等毕竟道家教派,不可让江湖中人耻笑,你们可记下了?”玄空对众人叮嘱起来。众人点点头,费无极也点点头,不过心里不以为然。
“敢问小师父,方丈空闻大师可在?”玄空上前答礼,两个小和尚真洒扫大门外面,许多江湖豪杰络绎不绝往里面走。
“敢问道长,是何方高人?”小和尚看着玄空,迟疑道。“玄空道长,别来无恙,武林大会是你的主意,我华山派也来参加,还望指教?”玄空转过脸去,原来是华山派掌门人赵世杰,后面是六个弟子,一个个背着宝剑,气宇轩昂,傲气十足,好似华山屹立天地之间一般,气势不凡。
“原来是玄空道长,此番武林大会皆道长主意,失敬失敬,久仰大名,如雷贯耳,里面说话,快请进!”小和尚笑了笑。“不忙,不忙,贫道与赵掌门说几句话随后再进里面也不迟,你且辛苦洒扫,贫道自便可好?”玄空对小和尚笑道,又对赵世杰答礼道,“华山派赵掌门,失敬,失敬。”小和尚点点头,继续洒扫去了。
“你后面是?”赵世杰问道。“三个弟子,惠松、明哲、道空。”玄空介绍开来,“还有这两位,乃是终南山王世贞王真人座下弟子张明远、费无极。”“赵掌门好!”众人一一见礼。
“你们也见过玄空道长?见过恒山派弟子和终南山弟子,快快见礼。”赵世杰一语落地。他身后弟子对玄空行礼,对张明远、费无极等人见礼。
“莫非是出使西夏的,张明远、费无极?”华山派弟子喜道。“敢问你是?”张明远拱手。“大徒弟,关风!”赵世杰介绍道。“我是二弟子,叶雨!”一人上前对费无极笑了笑。
“这名字听上去,清清爽爽,叶雨?”费无极回礼。“对,是我。”叶雨露出白齿,微微一笑,费无极仔细一看,才觉,这人与明哲长相酷似孪生兄弟,如何就分不清谁是谁了,原来明哲一身浅绿色衣衫,这叶雨也是一身一模一样的颜色,实在颇为奇巧。
“你们两个人,互相看一看,诸位也看看他们。”费无极目瞪口呆。“明哲是谁?”玄空叫出声来。“叶雨在哪边?”赵世杰也叫出声来。他们二人一个在右边,一个在左边互相一看,好似在照镜子一般,忍俊不禁,不在话下。“天下人间居然这般神奇?”明哲赶忙上前拉住叶雨。“我们何不结为兄弟?”叶雨笑了笑。“好!”明哲伸出手指头。“一言为定。”叶雨和他拉勾。一时间,两人孩子气,好生了得。
“玄空道长,诸位都等你了。”一语落地,众人再看,原来少林寺方丈空闻大师早已走了出来,他身披袈裟,红光满面,白须飘飘,自然和蔼可亲。“空闻大师,近来可好?”赵世杰马上答礼。“赵掌门,你那日走后,老衲觉得,你说的颇有道理,我少林寺不可碌碌无为,玄空道长主持武林大会,老衲也要有所作为,不然对不起少林寺的历代方丈了。”空闻道。“素闻空闻大师武艺高强,万佛朝宗,天下第一。佛光普照,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玄空道。“老衲最厌恶大打出手,还是天下太平的好。”空闻摇摇头,笑容满面。“里面请。”玄空、赵世杰谦让之际笑道。“诸位里面请!”空闻一语,众人紧随其后,前行开来。
“少林寺!”费无极抬头再看一眼那大门匾额,顿时念念有词。“走啊。”明哲来啦费无极。“你是叶雨还是明哲?”费无极犹豫不决。“我是明哲”叶雨道。“我是叶雨。”明哲笑了笑。
“大师,孪生兄弟模样,又一模一样的衣衫,今日不好分辨了。”玄空对空闻耳语一番。“原来如此,这可难为老衲了。老衲可分不出这个,神仙还差不多。”空闻转过身去,捏着佛珠,捋了捋胡须,目光如炬,笑容满面。
“少林寺果然高手如云。师父等等我。”叶雨追上赵世杰。“来到少林寺,才知道,我有一个‘兄弟’。”明哲挠了挠后脑勺。“何不早说?为师以为你是孤儿了。”玄空从明哲脑袋,轻轻敲了敲。“叶雨的确是孤儿!”赵世杰叹了口气。“果然如此。”张明远目瞪口呆,不觉泪光点点。“孤儿---孤儿---”费无极大惊失色,心下难过至极。“我也是孤儿。”道空见状,揉了揉眼睛,。“你们不必如此。”惠松仰天长叹。“你们可知孤儿的滋味?”费无极望着远方。“孤儿的滋味,尝一尝就知道了。”张明远也看向远方。
“真是麻烦了。好端端,如何一模一样的,天下人间果然有许多烦恼。你们就不要孤儿个没完没了了,贫道也是孤儿,你们知道吗?”玄空摇摇头。众人以为玄空道长开玩笑,却不知,玄空道长的确如此。
众人走进少林寺院落,各大门派早已聚集在大雄宝殿之内,列座于后面的大堂之内。少林方丈空闻大师对玄空等人介绍开来:
“衡山派掌门人李浩然!”
费无极看去,这人居然也是绿色衣衫,相貌堂堂,乃是青春俊杰。一把折扇拿在手间,风流倜傥,不在话下,可谓英雄少年。玄空当年游历江南,有幸登上衡山也到过武陵源,乃是澧阳郡,慈利县地界。李浩然家师撒手人寰不久,他接管衡山派大小事务不久,书生意气,一目了然。不过掌法不可小觑,乃是南岳神掌的集大成者,可见他家师对他十分器重,把平生所学都传授于他。此时此刻,面对各大门派,心中似有些许惆怅,也有些许紧张,难免沉默寡言起来,只好静观其变,向前辈讨教学习,乃是此番前来之意。小时候又得到玄空的关爱,故而对玄空道长尊敬有佳。还记得那年,玄空拜访衡山派,下山看到李浩然哭哭啼啼是个小孩,询问之际,果然是个弃子,也是玄空可怜于他,故而为他指明出路,他才有了今日这般出人头地的机遇,对玄空道长,感激不尽,不在话下,自然要来参与武林大会,再次感谢玄空道长的大恩大德。
“庐山派掌门人钱紫川!”
张明远看去,此人是个中年男人,果然一身紫衣,彬彬有礼。此人与少林寺空闻和终南山王世贞颇有交情,与玄空道长算是初次见面。
“武夷山掌门人,玉女仙子,李婵娟!”
费无极看这美人,果然美丽动人,众人也是喜出望外,不忍多看几眼。粉红衣衫,柳叶弯眉,瓜子脸,模样标志,眼睛也好看,张明远一瞬间居然怦然心动,好生了得。她捏着一个小圆扇,那眼眸就没离开过这扇子,她轻轻擦拭,柔柔拿捏,乃大宋许多大家闺秀模样,似乎看不出有什么江湖之气,不过此人神出鬼没,常在福州街市游荡,许多人都认识她,不过却不知她深藏不露,乃是江湖人士,她与许多江湖豪杰不同,乃是为了银子钱才杀人,故而买卖不成,仁义在,便是她口中口头禅。此番前来看似格格不入,不过玄空道长年轻时候曾在福州搭救过她,故而此番也是答谢恩公,以表寸心,可谓给足玄空面子,算是江湖义气。至于玄空在福州搭救李婵娟之事,此番,或许李婵娟本人会自己说出,乃是后话。
“雁荡山掌门人,桃花仙子,韩芙蓉!”
张明远看时,这是个中年妇女,不过也是美丽至极,这中年妇女也是从她脖颈看出,虽面容似二十左右,可脖颈处却是另一般景象,不禁令人唏嘘,岁月催人老。此人是玄空多年挚友,一同在福州偶遇过,算是玄空道长年轻时候的红颜知己。她看着玄空道长,似有久别重逢之感。心中一直暗恋玄空道长,没曾料想,玄空道长后来上了恒山,从此以后,杳无音信,此番听李婵娟提及,顿时旧情复燃,无论如何也要前来,和玄空道长见上一面。
“齐云山掌门人岳江南!”
费无极看时,此人是个中年男人,居然容颜未老,好似小鲜肉一枚,如何看出中年男人,也是皮肤之处略有可见。此人暗恋韩芙蓉多年,只因韩芙蓉心中无他,故而后来的岳江南就娶妻生子,上了齐云山,隐居起来。可惜后来他遭山贼袭击,妻子被杀,故而性情大变,习武报仇,走上了江湖之路。心中对韩芙蓉念念不忘,此番得知韩芙蓉的消息,如何不前来相会,也是来意之一,作为齐云山掌门人,他也是对玄空道长,久仰大名,自然前来,听听江湖大事,算是跻身名门正派的意思。他时不时盯着韩芙蓉,旧情复燃,好生了得。
“九华山掌门人连衣师太!”
张明远看时,是个尼姑,不过安安静静,不似韩芙蓉那般,卖弄风骚。此人与玄空道长不熟悉,却是少林寺空闻大师的挚友。
“梵净山掌门人红云方丈!”
费无极看去,是个老和尚,与空闻大师一般,也是长须煞白,飘飘然,好生了得。这人是空闻挚友,多有交往。
“敬亭山掌门人,人称诗中仙子,何九娘!”
张明远、费无极看时,此人,装扮如何是男儿模样,乃是个书生气度,如李白在世一般,一把折扇在手中,旋转一番,果然手上功夫,不可小觑。此人听说少林寺举办武林大会,如何不来凑热闹,一个女人身男儿胆之人,果然与众不同。
“武当山掌门人天一道长!”
张明远、费无极,看去,这人慈眉善目,微微一笑。乃是个和蔼可亲之人。玄空与空闻都与他八拜为交。
“峨眉派掌门人明月师太!”
素闻峨眉山,举世闻名,众人都看了过去,这女人是个尼姑,似有些许,惆怅哀怨,眼眸如秋水微波,含情脉脉,也深不可测,好似深明大义,嫉恶如仇。蹙眉之际,不觉令人魂不守舍,乃是个令人看一眼,不可忘却之人。没曾料想,她有许多故事,不知此番可否自己道出,还要静观其变。玄空道长和空闻也与之八拜为交。
张明远对费无极耳语起来,“这明月师太不可小觑,果然与众不同,好似心事重重。”“此人一定很有故事,也未可知。”费无极对张明远耳语道。
“青城山掌门人费无天!”
费无极笑了笑,原来此人名字与自己,只一字之差,不过天壤之别,他是掌门人,我却还是终南山一个小小的弟子。此人与净水师太是挚友,故而一同前来。
“你和他,名字如何何其相似,乃是缘分使然,还是天意弄人?”明哲对费无极耳语。“你会不会认识他?”道空也对费无极笑道。“你们如何模样都那般相似?”惠松对费无极也道。“果然如此!”玄空瞅着费无极,又看一眼青城山掌门人费无天,不觉乐此不彼。“青城山与我终南山相距遥远,如何就这般天意弄人?你不认识他,他不认识你。就看以后认识不认识了?”张明远对费无极耳语。“他真的和我长相酷似,好生了得。”费无极摇摇头,笑了笑。
“普陀山掌门人,沈海天!”
张明远、费无极看时,此人是个中年和尚,相貌堂堂,白衣加身,笑容满面,令人赏心悦目,可惜是出家人,不然不知多少妙龄少女都要投怀送抱了不可。此人是江湖出了名的浪子,后来不知为何就削发为僧了。他不入道门却入佛门,与当时许多人不同。许多人做道士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可这人早已不愁穿,不愁穿,也不差女人。只是一场变故,故而就削发为僧,这是何故,不知他此番前来作何意图,还要待他自己说出,众人才能明白。
“龙虎山掌门人张继先!”
众人看时青春俊杰,仪表不凡,张明远、费无极自然认得,顿时欣喜若狂,也对张继先师叔点点头,微微一笑。张继先看到他二人也是点点头,微微一笑。这人虽年纪轻轻,可江湖中人都惧他三分,他与宋徽宗是故友。有了朝廷背景,故而许多人都不敢轻易接触他,这也是他心中烦恼之事。此番本不想前来,只是碍于两位前辈力邀,不好拒绝。这两位前辈,自然是玄空和空闻了。为何张继先会如此,那还要说他的雷法和他的通灵之术,所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知未来之事的能力。自然是可怕之处!众人对他微微一笑,不敢怠慢。他也微微一笑,顿时默然不语。
“崆峒派掌门人马政!”
众人看时,此人相貌堂堂,鼻梁高挺,一双丹凤眼霎时间,摄人魂魄,个头高大,一袭黑衣,帽子上有红色条纹,身后背着两柄宝剑,那剑穗飘红,飘飘然,似有灵气。张明远、费无极一怔,这人恐怕身手不凡。玄空曾游历崆峒山,故而结识他家师父,他也是接管崆峒山不久。
“五台山掌门人慧能方丈!”
费无极看时,此人是个中年和尚,一身灰色袈裟,黑色长须,头顶受戒,光彩照人,浓眉大眼,憨态可掬。慧能与玄空和空闻是故交,自然要来捧场。为何没与玄空同来,原来他早已到了少林寺,为玄空奔忙张罗来了。
“昆仑山掌门人玉龙飞雪!”
众人看时,此人白衣飘飘,手上拿着一支白色长笛,乃是中年男子模样,玉树临风,容貌甚伟。后面跟着两个弟子,也是白衣飘飘,青春俊杰模样。张明远、费无极一怔,目瞪口呆,这般人物,出神入化,绝非尘世中人。玄空本与他不认识,只是当年瘟疫横行,玄空抵达少林寺与空闻说话之际,来了一对夫妇避难,生下一个男孩,这男孩就是如今的玉龙飞雪。后来,他在京兆府路遇一个白衣男子,白衣男子对他很好,两人成为好朋友,白衣男子与他皆为兄弟,还告诉他,昆仑山可以习武。他们就跋山涉水,到了昆仑山习武。后来白衣男子跟随昆仑山高人练武,走火入魔之际,一命呜呼,玉龙飞雪就引以为鉴,在高人仙逝后,自创了昆仑派,并与昆仑大鹏为伴,向大鹏学习,独创了一套武功绝学,名曰,玉龙上天。并隐去真名,自号玉龙飞雪,颇为奇巧的是,他后来的武功都是在昆仑山的雪山之巅独创而成,乃是天生奇才。玄空力邀,空闻力请,他自然前来。
“嵩山派掌门人陆九舟!”
听了这名字,张明远、费无极一怔,恍然大悟,原来嵩阳书院的教书先生,院长,陆九舟,就是大名鼎鼎的嵩山派掌门人。玄空也是方才听空闻介绍才知道,他已经做了掌门人。惠松、明哲、道空无不恍然如梦,顿时微微一笑,对陆九舟点点头。陆九舟也微微一笑,点点头。
“泰山派掌门人鲁长安!”
费无极看时,这人一身红衣,拱手之际,威风凛凛。此人也是青春俊杰,接管泰山不久。张明远、费无极心里黯然神伤,自己还是一个弟子。
“黄山派掌门人宋风雨!”
张明远看去,这人好似一棵不老松,有些驼背。不过也是青春俊杰,刚刚接管掌门人。费无极一脸不悦,怪自己没本事,还是一个小小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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