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两个人跑进了大门,是李二狗和二牛,两人都是黝黑的皮肤,但都比较健壮。
李二狗挥舞着手中的水瓶,里面有大半瓶水,而背上背了一张将近两米的大弓,古红色的弓身充满了古朴的气息,还有一个插满箭的箭篓。
二牛的装备和他也差不多,不过那张弓就差得太远了,一看就是找了一根稍微有弹性的木棍做的。
“不错嘛,挺专业的。”白叶第一次对这二人有了改观,他打量着那柄古红色的弓,同时从对方箭篓中冲出一根箭矢,就连箭矢的制作也非常讲究。
不但有羽毛做的箭羽,还有钉子做的箭镞,一看就是专业的,难怪能够射中三环。
“我家祖祖辈辈都是猎户,这张弓也是我爷爷手上传下来的。”李二狗对于这张弓有着特殊的感情,说起时也非常的自豪:“可是我发现我爷爷和我爸都骗了我,他们说经常拿着这张弓去野外打兔子,等到我去的时候却发现原来兔子根本不像他们说的那样弱小,急了还咬人呢!”
白叶觉得很奇怪,照李二狗的说法应该是个老猎户才对,射击的本领肯定要比他强,可是为什么只射了三环呢?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野外兔子很大的?”
“前年啊,那次是我爸和爷爷一起去打猎的,结果只回来了我爸,当时他受了很重的伤,还告诫我千万别去野外,兔子肉一点都不好吃。”
说到这李二狗的眼神有些悲伤:“我爸也因为那次受了重伤,在家躺了几天就没了……”
“那你之前都没去过野外?”
李二狗摇头:“本来那天我是要去的,可是我家有个规矩,没到13岁不能去打猎。”
白叶眼中闪过一丝怜悯,他总算是明白这李二狗的箭术为何如此差劲,感情都是溺爱惹的祸。
他五岁的时候就和徐凌杉去野外照吃的,而李二狗十二岁还活在长辈那可怜的‘欺骗’之中。
而一旁的二牛则是显得很沉默,白叶又问:“二牛呢,他祖上也是猎户?”
“那道没有,他是我兄弟,这些年我们一起长大,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过来的。”李二狗很爽朗的勾着二牛的肩膀,二牛则是挤出一丝笑容。
一直在旁边摆弄桌子的徐凌杉此刻推了推眼镜:“他的水呢?我记得他上次没有拿到水。”
李二狗很爽朗的摇了摇手中的水瓶:“他的水包在我身上!”
“那他平时也去打猎吗?”
此刻二牛很难为情的摇了摇头:“我射术太差,都是靠着二狗哥分一口肉才活到现在。”
“哦!”徐凌杉点了点头,不再说话,不过他的眼神中却多了一种鄙夷。
一个男的有手有脚,却靠着别人供给才能活下去,在他看来这种人就是不劳而获。
在他的记忆中白叶即便咳嗽得再厉害,也会坚持出去找水和食物,不会坐在家中等他将食物送到嘴边,他觉得这才是男人。
做兄弟的会毫不犹豫挺你,可是上天不会可怜你,有一天你失去了所有依靠的人,又该怎么活下去?
此刻身后还响起李二狗不满的话:“二牛,你这么说是在侮辱我吗,做兄弟的有我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让你饿肚子!”
徐凌杉失望地笑了笑,而他发现白叶虽然笑着,可是他看二牛的目光中,却有了一丝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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