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被踢飞了。
看到被踢翻在地的夏凉那狼狈样,纹身汉不由恣意大笑。
“哈哈……我看你还能怎么蹦哒!”
他迫切想要将这份喜悦传达给他最爱的人。
于是他转身朝白面汉说道:“老二,看我牛逼不?”
“不看。”与夏凉交手后,便莫名沉默的白面汉,这时也深情看向纹身汉:“老三,干死这小子后,我们就回老家结婚吧。”
“好……好!”纹身汉动情地哭出声,用衣袖摸了摸眼角:“你终于说出来了……我等你这句话,等了整整三年。”
“呜呜,打完这架,我也要回家,我想我妈了。”一旁的络腮胡也触景生情,嚎啕大哭起来。
夏凉:“……”
原来这就是他们被道德压抑下的真心吗?
也太感人了……
“但宽恕他们是上帝的事,我的任务是让他们去见上帝。”
“哦,差点忘了,我们都是无神论,上帝已死,看来只能下地狱了。”
“那就下地狱吧……”
夏凉抄起手边木椅,朝白面汉后脑勺狠狠砸去!
“嗷!”
一声哀嚎后,白面汉倒地不起,也不知是死是活。
“老二!”
“你这闸总!我要杀了你!”
纹身汉目眦欲裂,已经完全丧失理智。
他径直朝夏凉扑来,准备用血肉之躯硬抗木椅。
看着他身后三五米处的那排桌椅,夏凉暗自摇头。
“放飞自我”似乎还有降智功能。
“啪嗒!”
对撞瞬间,又崩掉一条椅腿!
血肉模糊了纹身汉双眼,木椅犄角划破了他的双拳,伤痕可怖,最深几处,甚至森森见骨。
“撒由那拉,闸总。”
夏凉忽然哼起一句鸟语,抓起残破木椅,居高临下,猛地朝纹身汉天灵盖一顿猛击。
纹身汉已经躲闪不及,脸上露出骇然神色。
可能是放飞自我已失效,他此时终于找回了智商,知道害怕了。
“不要啊!爷爷饶命!”
夏凉笑了。
“举起手来,饶你一命!”
纹身汉真就举起手来。
但夏凉并没有放慢动作,反而加快步伐,拼尽全力朝纹身汉天灵盖砸去!
“嗷!你卑鄙!”
纹身汉只觉脑袋一痛,眼前一黑,立即昏了过去。
“妈妈你在哪,儿子好想你……儿子会听话的,你不要走啊……”络腮胡此时依旧沉浸在自我世界里。
“嗤,没看出来,这么个猛人,居然还是个妈宝男……”
夏凉没有犹豫,拎起一把新椅子,猛地朝络腮胡脑门砸去。
“嗷嗷!妈妈呀!”
扑通一身,络腮胡倒地。
蜷缩在地的“捂裆派”大弟子,刀疤男先生,绝望地目睹着这一切。
“爸爸,饶,饶,饶了儿子我吧……”
“行,爸爸爱你,会温柔的。”
“嗷!啊!哦!雅蠛蝶!”
又是一顿胖揍,刀疤男不堪受辱,气晕了过去。
现场只剩下瘫靠在讲台台阶的范建仍保留意识。
夏凉走上前去,低头笑看着范建。
“你说,我是阉了你好呢,还是把你皮扒了好呢?”
“我,我,我是范家的嫡长孙!你,你,你要是不怕死,尽管来!”
范建此刻色厉内荏至极,他自己心里都没底气。
他知道,自己遇到真正的狠人了。
“啧,好怕怕……既然你这么热情,那就来全套吧。”
范建面色惨白,混杂着血液的红,眼神怨毒无比,加上被毁容的脸蛋,看起来分外狰狞,宛如索命厉鬼。
“簌簌簌……”
哪来的水声?
夏凉好奇,随后便闻到一股骚味。
他捂着鼻子,啧啧称奇。
“居然被吓尿了,你也真是够怂逼的。”
“哎,算了,就饶你一条狗命吧。”
毕竟他可是奇货,还有利用价值。
说罢,夏凉一脚朝范建后脑勺踢去。
“啊!”
劲力不大,未伤到皮肉,但恰到好处,刚好让他昏迷。
随后夏凉又在会议室内,布置起来……
这时候,敲门声忽然响起,还伴随着女孩的呼喊声。
他掏出手机,瞟了一眼。
十点五十五分,
是时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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