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操心,”吕飞语气强硬了起来,不容得我去辩驳。
很多时候我们都以为错过的还可以回头,或者前方有更好的在等着我们,直到走完一段旅程之后才会醒悟,原来最好的已经不再。
我们随意地找了一家饭店,点了一份酸菜鱼,我是一口都吃不下。
“你陪我在吃点,”吕飞边吃边说,“你这样看着我实在吃不下。”
我指着渐渐鼓起来的肚子说:“我又不是女人有什么关系,你再看看我啤酒肚都有了。”以后为了形象也要少喝酒为妙。
“吃完饭我们去找小茜怎么样?”我不识趣地问道,人心里一旦树立了目标就会不顾一切地为之拼搏,哪怕最后伤痕累累。
“你到底是关心我还是关心小茜或是另有所图?”吕飞放下筷子用挑逗的眼神看着我问。
“你就当我没说,”我气鼓鼓地拿起水杯咕噜地喝起水来。俗话说的好: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同是天涯沦落人,他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又何必自找没趣。
“节前我们几个人要不要聚聚,”我提议道,“好久没有见到唐晋他们了。”
提到唐晋吕飞身体颤抖了一下,丢下筷子说:“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我说什么都是错,埋怨道:“你和唐晋计较个什么劲,他又不是存心破坏你们的感情,再说只要你们感情深,又何须怕别人挖墙脚。”爱情这东西要是能自控自如,天底下就不会有那么多为爱痴狂的人了。
“以后在我面前少提他,”吕飞站起来道,“吃饱了,我先回去了。”
“这碗饭你还没动怎么就饱了?”我追上去问。
“你要是觉着他们好就去找他们,以后少来烦我。”说完吕飞就走了,留下我一个站在风中,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回到家的时候妈妈正在厨房做晚饭,她见我回来停下手中的活儿问:“吃过没有?”
我坐下来剥着橘子说:“早就吃过了。”
妈妈转过身的一刹那,我看到了她哭肿的双眼,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止不住地掉下来。
“你姐姐过两天回来,到时候你去车站接一下她,”妈妈盛了一碗面条端过来坐在我对面吃起来。
“她不是要留在学校打工,怎么又忽然回来?”我记得前些时日妈妈提起过这件事情。
“回来打工不是一样,”妈妈朝我翻了一个白眼,似乎在责怪我的冷漠无情。
“我就这么随口一问,”我起身丢了一瓣橘子放入口中道,“先上去休息了。”
来到卧室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衣服钻进被窝,里面还很暖和,却到处充斥着酒味。此时阿禾在做什么,迷迷糊糊地我就睡着了,心里却时刻牵挂着她。
清晨,太阳从东方缓缓升起,霞光透过天际的云层向四面八方喷薄而去,温暖驱散了昨夜的微凉。
妈妈做好早饭在楼下不停地喊道:“快点下来吃早饭。”
“知道了,”我懒散地走下来不爽道,“放假都不让人睡懒觉。”
妈妈把稀饭油条端到我面前,道,“中午你自己在家随便吃点,晚上我们回来做饭。”
我喝着稀饭就着油条,问:“我姐车票买了没有,年底票比较紧张。”
“几天前就买好了,”妈妈收拾着碗具道,“你要是无聊就去超市转转买点零食,钱放茶几上了。”
“我怎么从来没有享受过此等待遇,”姐姐每次回来都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而我就像散养的只管一日三餐。
“等你考上大学回来保证每次都带你下馆子。”妈妈无时无刻不拐弯抹角地督促我用功学习,毋庸置疑肯定是亲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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