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朵朵和辛十四娘面面相觑,心张四九这是怎么了,一个孩子激动成这样,不知道还以为是他的私生子呢。
“借道爷吉言。”蒲磐咧嘴一笑。
“那个,我能抱抱他吗?”张四九试探着问道。
蒲磐看了看张四九,还是有些谨慎的,不过他看张四九眼神清明,没有恶意,于是将蒲松龄递到张四九的面前。
唰!
张四九一把抱住蒲松龄,将脸凑到他的脸上,在那里蹭呀蹭的。
白朵朵和辛十四娘看着张四九这副模样,心,别真是他的私生子吧?
这时候蒲松龄突然在张四九的怀中挣扎起来,喊道:“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怎么了?”张四九愕然道。
蒲松龄指着大厅外面的空,“来了,来了!”
白朵朵、辛十四娘顿时紧张起来。
蒲磐也是满脸惊惶,冲张四九道:“道爷,您看这……”
“蒲员外别慌,有我在!”
着话张四九将蒲松龄交还给蒲磐,转身面对大厅外面,一副迎敌的模样。
蒲松龄在蒲磐的怀中挣扎,“父亲,快放我下来,快放我下来!”
白朵朵道:“不如就放下他,看看他和谁话。”
蒲磐看向张四九,“道爷,不会有危险吧?”
张四九想了想,“不会,要有危险的话,留仙早出事了。”
蒲磐一想也是,就将蒲松龄放在地上。
蒲松龄的双足一接触地面,吧嗒吧嗒地快步跑到大厅外面的院子里,张着嘴笑着抬头,冲东边的方向一边招手一边喊道:“早上好,欢迎欢迎!”
蒲磐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毛骨悚然。
张四九看向白朵朵,“有发现什么吗?”
“什么情况都没有!”白朵朵道。
张四九和白朵朵一样,也没发现任何问题,就连他袖中的斩鬼剑都没嗡嗡作响。
蒲松龄在院子里待了一会,就心满意足地走回来,满脸堆笑。
“公子,不如直接问问吧。”辛十四娘提醒张四九道。
“对!”张四九点头,问蒲松龄道:“留仙,你在跟谁话啊?”
“公公啊!”蒲松龄笑着道。
所以,来的是男的?还是个老头?
“什么公公?”白朵朵满脸警戒。
“太阳公公啊!”蒲松龄道。
张四九:“……”
白朵朵:“……”
辛十四娘:“……”
所以蒲松龄早晨冲着空打招呼是欢迎太阳公公升起,傍晚冲着空打招呼是欢送太阳公公离开?
鬼在哪里?妖在哪里?
张四九无语地回头看着蒲磐,心,都是人心啊人心!
张四九迈步走到蒲磐的身边,拍拍他的肩膀道:“以后多和你儿子交流,别疑神疑鬼的。”
蒲磐惭愧地低下了头。
……
……
依照张四九的意思是想就此离开蒲家庄继续赶路的,不过蒲磐为了表示歉意,特意挽留张四九等人在家中住一日,明日再启程。
张四九一想,自己难得遇到一个历史大名人蒲松龄,尤其这会儿的蒲松龄还是一个正太,肉多可爱,不如就留下陪他一日,于是点头答应。
留下来的这一张四九没别的事,就是陪蒲松龄玩。闹得白朵朵和辛十四娘越来越觉得蒲松龄是张四九的私生子,否则他怎么会那么喜欢别人家的孩子。
陪蒲松龄玩了一,张四九发现他虽然只有两岁左右,可实在聪明异常,并且对事物的认知也很奇特。
就拿太阳公公的事情来,蒲松龄告诉张四九,他觉得世间万物都是有灵性的,人类应该尊重他们,平等地看待他们。
张四九问蒲松龄,那世间很多的妖鬼邪祟,他们害人啊,难道还要尊重吗?
蒲松龄想了想,都是为了生存,谁都不容易,且行且珍惜吧。
张四九彻底对这个孩膜拜了。
同时张四九也明白了为什么蒲松龄能写出聊斋志异这样的巨作,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悲悯饶善士,对地万物都平等对待。换言之,蒲松龄是一个真正具有佛心佛性的人。
聊到最后,张四九老生常谈地问蒲松龄将来长大了有什么志向。
蒲松龄道:“和父亲一样要考科举。”
张四九心中暗叹,蒲松龄的科举之路可不怎么顺遂啊。
“但是除了科举,我还想帮着爹把志异写完。”
“志异?”张四九好奇道:“那是什么?”
“是爹写的书,里面有很多鬼狐妖魅之事,他们都很可爱。”蒲松龄腆着脸冲张四九道。
张四九忍不住捏捏蒲松龄的脸蛋,想着原来聊斋志异并不是蒲松龄独自完成了,里面还有他老爹的努力,或者,蒲松龄是继承父亲的意志才写完的聊斋志异。
“嗯,这的确和太史公司马迁差不多,难怪蒲松龄又自称异史氏呢。”张四九心道。
“你爹真厉害,为了那本书,肯定搜集了不少故事吧?”张四九随口问道。
可是蒲松龄却摇头,道:“爹了,他写的故事也不过是整理的前饶遗录,顶多是狗尾续貂。他告诉我,如果我写的话,一定要多搜集民间的故事,然后再整理成册,那才是自己的东西。”
张四九微微点头,还要和蒲松龄聊下去,没想到辛十四娘走了过来,对张四九道:“公子,朵朵姐姐在蒲磐的书房里有古怪的灵气溢出。”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