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记得自己被雄啾啾给啄了,后面的事情完全没有印象。”
冬宝坐在床边,辛十四娘给他拆解头上的绷带。当张四九问冬宝还记得什么的时候,冬宝如是道。
白朵朵道:“雄啾啾,是你叫它啄的你!”
“怎么会?”冬宝有些错愕地看着白朵朵,“朵朵姐姐,我怎么会叫雄啾啾啄我呢,它的嘴那么硬,啄到我额头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就仿佛要裂开一样。”
白朵朵冷哼道:“我想的也是,你怎么会叫它啄你。所以雄啾啾已经学会谎了,这个家伙!”
话完,白朵朵拎起门后面的扫帚疙瘩就冲出去。
一会院子里就传来雄啾啾扯着嗓子惨叫的声音。
“呀!”
这时辛十四娘已经将冬宝头上的绷带全部拆掉,可是当冬宝露出额头的时候,辛十四娘却是一惊。
“嗯?”张四九也瞧见了冬宝的额头,眉头不禁皱起。
冬宝的额头正中,大约眉心的位置,有一道竖着的红线。那红线三厘米长左右,鲜红如血,盯得时间久了会觉得有些狰狞。
张四九愕然道:“这是雄啾啾啄的?”
冬宝见张四九和辛十四娘都满脸惊愕地盯着自己的额头,好奇道:“我怎么了?”
这时白朵朵正拎着扫帚疙瘩走进来,一边进门一边道:“教训完了。”
“朵朵姐姐,你看冬宝的额头。”辛十四娘急忙走到白朵朵的身边,拽着她的手。
白朵朵眼睛一扫,瞧清楚了冬宝额头上的红线,紧了紧手中的扫帚疙瘩,“你们等我。”
白朵朵迈步出去,很快雄啾啾的惨叫又响了起来。
冬宝有些着急地问道:“我的额头到底怎么了?”
话间,冬宝伸手去摸自己的额头。
“这……”
当冬宝的手摸到额头上那一丝红线的时候,眼睛顿时就瞪了起来。
“冬宝,你别着急,应该是疤痕。你放心,我和朵朵姐姐一定会想办法帮你去掉疤痕的。”
“疤痕会是这个样子的吗?”张四九表情严肃地走到冬宝面前,伸手摸着他额头上的疤痕,感觉入手有一种凹凸感,很真实。他对白朵朵道:“雄啾啾只是啄了冬宝一下,即便留疤也该是一个点,怎么会是一竖?”
辛十四娘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问题,但她现在除了能想办法安慰冬宝,还能怎样?
“冬宝,你有什么异常感觉吗?”张四九问道。
冬宝摇头,“没有任何不适。”
“难道是用药的问题?”张四九陷入沉思。
辛十四娘闻言,提议叫大夫来看看。
“好,我这就去请!”张四九道。
等大夫来了一看,冬宝额头上的红线就病理上来不是疤痕,连他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还是先观察观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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