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一片的房间里，一股浓重刺鼻混合这消毒水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莫落麻木的看着手术台上的女生，四肢和五脏已经被截肢挖出，而那个女生居然还活着。

这时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走了进来，能看清楚，是几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人。

其中一个人向中间的老者说了一句，“这个女人这几天看了几次手术，半滴眼泪都没有流，无论用了任何方式都没用。”

莫落看着他们，看了眼自己已经被截肢的双腿。

恨吗？

已经恨到麻木了，她亲爱的好友将她囚禁在地下室里十年之久，等利用完了之后把她送到这当实验体。

莫落声音淡淡的，用流利的英文说道，“沈央央骗了你们，我的眼泪根本就不会变什么珍珠，我的腿你们也拿去化验了吧，我根本就不是什么人鱼。”

看着她脸上的笑，众人面面相觑，领头的教授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响了几声后被接起，对面是一个温柔的女声“喂，戴森教授。”

莫落漏出一个诡异的笑，“沈央央，你这次还真是想错了，我一个无泪人，怎么会轻易流泪呢？。”

戴森教授说道，“她流不出泪，我想我们的实验没法继续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悦耳的笑，“把她的眼睛挖出来不就好了，反正你们实验室有活的实验体走出来过吗？戴森教授你不是对人鱼有一种特别的执念吗？如今她这个实验体就在你面前啊。”

戴森教授听到这话，瞬间兴奋了，如果这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生物存在，那不是一个伟大的发现吗？

眼中散发出骇人的光，又礼貌道，“听说今天沈小姐的婚礼，恭喜啊！”

这时莫落突然用英语开口，“戴森教授，我想和沈小姐说几句话。”

戴森教授看着她，满眼的兴奋与贪婪，莫落看着他这副样子，觉得有点讽刺，这些受人尊敬的科学家，有的也是变态，他们可以为了一个科学研究，不把人当人看。

戴森想了想将手机给了莫落，莫落接起电话，嗓音有些沙哑，但是也不能忽视声音里的那种冰冷。

她说，“我亲爱的央央，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吧！”

对面沈央央的声音越发的甜美动听，“喔，那落落是不是要恭喜我呢？”

莫落笑了笑，“当然要恭喜，顺便感谢一下你，利用完了我，让我在这活的生不如死。”

莫落看了眼这间房间唯一的一扇窗，那外面应该是大海吧…

“落落，你要感谢我啊，毕竟是我让你活的那么有意义，要不然你在别人眼里始终是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