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按察使徐彬身为主人,自然是喝的酩酊大醉,王丰也趁着敬酒之时,悄悄近身偷了他的随身钥匙,随后借着出恭的机会将钥匙全部拓印了下来,最后再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钥匙放回徐彬身上。
文会结束,王丰连写了三首有关长江和岁末的诗,初步在金陵打响了才子的名声。
等出了望江楼,王丰送封老回府,随后出门寻到了一直等着的侠女,将拓印交给了她。第二天,侠女出门配制钥匙。到了晚上,王丰与其一起偷偷潜入了按察使徐彬的书房,然而打开密室,找到日记之后,却发现里面多是些琐事,但每隔几篇或是几十篇,便总有一两篇日记上面全是些似是而非的句子,写的不知所云,王丰和侠女翻来覆去看了许久,都不知所以然。
不得已,王丰只得凭着记忆力死记硬背下了一部分,随后将之放回原位,然后和侠女退了出来。就听侠女泄气地道:“还以为那徐彬写的是什么机密要事,却不想都是些琐事和一些没头没尾的话,我们这些天算是白干了。”
王丰摇头道:“不,徐彬身为主掌监察、刑名事务的三品按察使,位高权重,怎么会写些语句完全不通的话呢?我看这一定是一种密文。百家之中的兵家就常用密文传递机密之事。我们只要能破解这密文,便能知道徐彬写的到底是什么了。”
侠女道:“既然是密文,又哪能轻易破解?”
王丰笑道:“咱们两个自然觉得难!但所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封老学贯古今,拿给他看看,说不定能有些收获。”
当夜王丰回到家中,就着油灯将徐彬日记中的内容默写了几篇出来,第二日抽空拿给封老看。封老看了一阵,随后惊讶地道:“你这是从哪里来的?”
王丰不敢隐瞒,道:“这是侠女去搜寻奸人的罪证,从按察使徐彬的书房中抄出来的。”
封老闻言,沉吟了片刻,叹道:“真是出人意料啊!堂堂一道按察使,朝廷的三品大员,居然会写白莲教的密文。”
王丰讶道:“白莲教?徐彬居然是白莲教的人?不会吧,我听说白莲教的个个都身怀绝技,但那徐彬却不像是有武功,懂法术的样子。”
封老摇头道:“白莲教中也不全是只会打打杀杀的人,这个教派能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不是那么简单的。不仅有教主、长老、圣女等人主掌教务,其下更有风雨雷电等内四堂,以及东南西北中等外五旗的架构。其中风堂负责刺探情报、聚敛钱财,雨堂负责培养新人、打造兵器,雷堂负责执法,电堂则负责对外杀伐。这负责刺探情报、聚敛钱财的风堂之中,便有许多普通人。”
王丰道:“这么说那徐彬有可能是白莲教风堂的人?”
封老道:“现在还不好说!二十年前,朝廷曾经破获了一起白莲教大案,先后牵连处死了数千人。当时找到的白莲教密文就与这份极为相似,只是按理说当年的密文既然已经暴露,白莲教应该会立即更改才是,为何这徐彬用的,却还是与当年的密文大同小异?”
王丰道:“老师可能将这密文译出来?”
封老点头道:“当年我也曾经参与破译白莲教密文之事,如今这几张东西,破译起来应该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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