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彻听了就乐了,上手就在他那略微长出了点寸毛的脑袋上一个暴栗。
“你个大男人,又不是人家小姑娘,还哭唧唧的,毁容又怎么了?你看咱们老徐多坚强,一声不吭。”
徐有才闻言,艰难的张了一下嘴,简洁易明的表达了自己艹蛋般的心情。
“我只是疼的说不出话而已。”
宫彻:“……”
一旁的云瓷倒是乐的“噗嗤”了一下,好心安抚道。
“你们都放心吧,用了我这水苓膏,我保证你们不到一周就能痊愈,并且还不会留疤哦。”
听了不会留疤,几位臭美人士心里的那块大石这才落了地。
云瓷一边给众人烫伤的部位上药,一边瞧瞧打量着宫彻。
奇了怪,明明是三个人一起追出去,为什么偏偏就他毫发无损。
虽然很好奇,但想了想,她还是强行压住了内心的疑惑,没有开口。
等给几人上好药后,云瓷借着跟学院那边报告进度的缘故,悄悄的一个人来到了出租屋后的暗巷里,掏出了一直塞在衣兜里的通讯器。
通讯器里的萤火虫一直闪烁着微弱的蓝光,可见是一路上都保持着通讯的状态。
她刚开口,那边的张一一就压低声音关切的问道。
“云瓷?你听得到吗?你们那边现在怎么样了?”
云瓷将刚刚几人和青衣女人动手的经过全部都一五一十的复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