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以墨则是安安静静的扫地，时不时抬起眼眸看看余笑。

她有时拿书本将自己的小脸盖住，随便坐在楼梯上，仰在扶手上就开始睡。一只白嫩的小手还得撑着书本，防止掉下来。整个动作下来，周以墨看得又好笑又心疼。

时间过得分外迅速。

周以墨因为一直在扫地的缘故，额头早已冒出了密密的薄汗，精致白皙的脸庞染上红晕，微微喘着气。

余笑刚刚睁开惺忪的睡眼，一双好看的眼眸氤氲雾气。

她揉揉眼睛，开口道。

“下课了啊。”

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所以声音也是软糯甜美，没有平日里的清脆。

周以墨只觉得现在的余笑分外可人，像诱人的苹果，想咬一口。

“是啊。”

声音微微沙哑，亦如以往的温和。

“诶？你怎么累成这样了？”

余笑面露愧疚，她寻思着自己果然还是太过分了，让人家一个人扫这么大一块操场，自己却在这偷懒。

在自己的书包里找出几张纸巾，伸出白嫩的小手在周以墨还未反应过来前轻轻为他擦拭额头上的薄汗。

动作十分温柔，一张可人的小脸上写满了认真。

周以墨直接愣在原地，他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起来，精致白嫩的脸上竟是比刚才还要红上几分。

他突然想起了以前的一件事，正是因为那件，他好像才真正开始沦落——

刚刚分班下来，大家大部分都是相互陌生的，只有几个还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