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里又只剩下一人一狐。
夏启阳坐到床沿边,双手抱起奶狐狸,放在自己的双膝间,骨节分明的长指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她的白毛。
秦冬峭觉得,夏启阳的手好像比之前还要冷了。
“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你取给名字了?”
他夏启阳的宠物怎么着也是该有个名字的,总不能一直小狐狸小狐狸的叫吧。
某只奶狐狸:“......”
“嗯,该叫什么好呢?”秦冬峭还没来得及表示反对,夏启阳就已经在兀自思考该取个什么名儿。
“小白,你说怎么样?”
他像是顺毛顺上了瘾,一会儿揉揉她的脑袋,一会儿又挠挠她的下巴。
而秦冬峭除了默默忍受夏启阳的魔掌之外,什么都不能做。
“小白这个名字不好。”
这个名字太大众化了,小奶狐适合特别一点的名字。
对于他的自说自话,秦冬峭表示沉默。
随便你,你高兴就好。
其实秦冬峭很想告诉他,她有名字,可是她有口不能言。
这就是跨越种族的悲伤,即使她说了他也听不懂。
夏启阳显然不懂该怎么给宠物起名儿,思索良久,也没想出个让自己满意的名字。
秦冬峭百无聊赖的眯起眼,不得不说,夏启阳还是很会给小动物顺毛的。
就算内在是个人,秦冬峭也被他的顺毛技术所折服。
咦,对了,不能说,也可以用其他的办法啊。
想着,她伸出自己的梅花垫肉爪子,轻轻碰了碰夏启阳的手臂。
正在思考中的夏启阳果然被她给拉去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