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底气。
白束挑了挑眉,拍掉手上的瓜子壳,起身道:“那就出去透透气儿。”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子到底要搞什么鬼。
风萧瑟顿觉惊喜,立马便迫不及待的冲了出去。
二人来到大街上,一个正在角落里张望的小厮看到风萧瑟,立马跑了过来,附在他耳边小声的说了些什么,便退下了。
“师父,去过奴隶场吗?要不要徒儿带你过去看看?”
小厮走后,风萧瑟便兴奋的邀请白束去奴隶场看看。
白束心知他是去看卢州月到底要搞什么,颔首,示意他前面带路。
见她又兴趣同去,风萧瑟开心得要死,雄赳赳气昂昂带着白束往城北走去。
有师父在,他料定卢州月翻不出风浪来,想想到时候她那难看的脸色,他就觉得解气。
天泽城以北,是最下等的地方,赌场酒坊,歌舞校场,奴隶场等地方,全部再此聚集。
比正街更加繁华,人多到走路都能挤着人。
同时下九流的人物也非常多,得小心提防着,不然丢失财物那就是家常便饭。
哪怕周边有守卫巡视,也无法彻底遏制这些坑蒙拐骗偷之徒。
风萧瑟对这边很熟悉,加上大家伙早已经认识他,多数人都避着他走,白束走在他身旁,并不会有谁想不开故意挨上来。
走了一段路,二人来到一栋高高的楼房前。
这栋房子比周围的要矮一些,但面积却大得多,呈环形,进出四五道门,很是奇特。
从这些门中进出的人,有穿着破烂的,也有穿着富贵华丽的,门房全都是一张死人脸,不会对任何人露出特别的表情。
“他们都是陆老板养的死士。”风萧瑟在白束耳边低声解释道,“陆老板就是北城话语权最大的人,他旗下开的斗兽场和奴隶场,还有赌坊酒楼全是天泽城内最大最厉害的。”
“听我叔叔说,每年他交上去的税都能买下一座小城池。”
“所以啊,在他的场地里,师父你最好不要动手,咱们能讲道理就讲道理,有什么事情出了奴隶场再清算。”风萧瑟特有提醒道,生怕自家师父突然出手得罪了人。
要是真得罪了,等叔叔回来他就死定了。
可惜,他并不知道,身旁的人压根就没听他说。
白束走上中间那个大门,里面那片宽大的空地便映入眼帘,上面摆放着几十个铁笼子,有一人高,二米来宽,每个笼子里面都装得有人。
有男有女,有单独一个笼子的,也有几个人挤在一起的,男的只穿了下裤,女的只穿一件“比基尼”,身材完全暴露在人们眼前。
他们或站或蜷缩在笼子里,麻木的看着周围环形看台上的人,就像是一具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尊严,对于他们来说已经不存在,他们就像货物一样展示在人们眼前,供他们挑选。
白束的目光落在正中间那个笼子上,里面只有一个背对着她蜷缩在笼子角落的人,后背光裸,看样子是个男性。
不似其他男人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痕,他的肌肤光洁如玉,一头墨法柔顺的披散在身后,看起来像是特意清洗过。
看不到正脸,但这鹤立鸡群般的形象,却让人一眼就忍不住被吸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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