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风高,还是那间助教员工宿舍里,那三个家伙无声地围观着一个装着一只雌性智慧生命体的麻包袋。
过了许久,鸿天则道:“一鸣,这东西那么久都不会蹦跶也没个响别搞了条咸鱼回来啊。”
“放心,可能自己折腾晕过去而已。她现在连咬舌自尽都做不到。”鸿一鸣这时却透露出一种迷之自信。
“都让开,就瞎嚷嚷不干事。”叶晓韵拿来小刀挑断了麻包袋口扎的死结,随后猛地一下把麻包袋扯下去露出了里面的江雪寒;目光呆滞的江雪寒;目光呆滞同时还有呼吸的江雪寒;目光逐渐回神呼吸忽然紊乱并且没穿衣服的江雪寒。
鸿天则和叶晓韵愣愣地看着除了嘴巴绑着布条,和在白皙肌肤上勒出了淤青的粗麻绳之外真的身无寸缕的江雪寒知道了两件事:这江雪寒长得不赖啊就是脸莫名有点长和刚才鸿一鸣说的都是实话。
叶晓韵反应过来赶紧“呼啦”的一下又把人给套上了,脸色微红地吼道:“两个大男人看什么看,都先给我出去!”
“诶?我们不在要是她叫了或者反抗怎么办啊?”鸿天则心怀不轨地道。
只见叶晓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隔着麻包袋一手抓住江雪寒的脑袋朝前和地板来了一次音效不低的亲密接触:“这不就得了?”
“其实只要摁着人两边颈动脉一会她就会晕了,也不是非得搞得这么暴力。”这句话愣是在叶晓韵不太友好的眼神里被鸿天则憋回去支气管里,然后就跟鸿一鸣一起乖乖在自己宿舍门口等着。不行啊,出来混遇上两个小伙伴看着老老实实的要真干起事儿来一个比一个胆大,一个比一个硬核。
没过多久叶晓韵就简单的搞定了,是挺简单的——就从鸿天则床上拿了套被单给江雪寒裹上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鸿天则进屋时看见脑门肿起来快半个鸡蛋的江雪寒红红眼眶里的看着他们小眼神夹带的几分幽怨、几分畏怯和几分生无可恋,其中具体哪样占几分鸿天则就没空搞个扇形图来统计了。不过叶晓韵那家伙也是厉害啊,能这么快又把这小可怜给弄醒了。
“嗯?地上怎么多了这些玩意儿?”这时鸿天则突然发现了地上多了一大摊湿漉漉的布条。
鸿一鸣看到这些布条时眉头皱了皱,道:“晓韵,这些布条一会可能还要塞她嘴里去呢。不然她能叫或者真的咬舌了怎么办?”
通过鸿一鸣的解释鸿天则才知道为什么刚才鸿一鸣有着迷之自信了——要真怕人出声,光在嘴巴上绑条布显然是不够的,还得找些填充物把人的口腔塞满塞瓷实。这样才能防止发声和咬舌自尽。呵呵,果然是自信源自专业啊,这位哥号称以前一直在社会底层跌摸打滚怕不是也是在道德底线边界反复横跳吧?怪不得刚才看见江雪寒的脸有点长的,原来是加塞的啊,现在好多了。
这时脑袋可能暂时不太好的江雪寒小姐姐终于反应过来眼前这个上次见面还是二三十岁的现在又变成十多岁的混账就是扒了并绑了她的渣男!
可正准备江雪寒开口问候鸿一鸣祖宗十八代的时候叶晓韵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抓起的钢锥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江雪寒就像认命似的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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