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原配生重病,没有能力抚养孩子,便把孩子接进了家门。
母亲不愿意接受,愤然与父亲离婚。外公知道父亲的事情,吩咐舅舅们全力打压父亲的事业,但母亲心里还爱父亲,她阻止了外公,只身去了动乱不断的非洲,成为一名国际志愿者。
母亲没走多久,父亲把重病的原配迎接回家,花重金治愈好原配的身体,让原配在家里长住下来。
外公害怕他被欺负,把他接到部队大院居住。
谁知他整天嚷着要入部队,当一名出色的军人,外公死都不愿意,并在部队放话,谁都不能收他。
他一怒之下,在20岁那年,独自跑去东南亚当起了雇佣兵。
张长宇那时也经常,跟在周致远的屁股后面晃悠,但是长大之后,道不同不相为谋,他跟周致远越走越远,逐渐的没了联系。
最近有风声说周致远回上京,他爷爷不知道抽什么风,要他带周致远多跟上京圈里的人,多玩玩多联络联络感情。
开始,张长宇是抗拒的,他跟周致远多年没联系,周致远又消失了六年,他早已不知当年意气风发的少年,变成了什么样。
可他爷爷拿着拐杖,敲打在他身上,让他滚出大院,停他的信用卡时,他才不情不愿的答应。
张长宇泄气地坐在沙发上,他并不认同张珂的话,周致远的外公,周爱国不可能轻易放弃周致远。如果周致远想接手七安,周爱国绝对会帮他。
张长宇思索半天,决定还是主动去认错,这件事是张珂做的,周致远应该不会怪罪到他身上。
出了会所,陈瑜以为周致远会走向,停在喷泉旁边的柯尼塞格,谁知周致远却走到停车场,取了一辆大众CC。
陈瑜被周致远小心翼翼放在副驾驶,她现在已经恢复了情绪,回想刚才的举动,她真是丢死人了。
她离开周致远的时候,她明明说过不会靠他,她明明说过不怕娱乐圈的肮脏。
现在看来,完全是打脸的承诺啊。
车内两人静默无语,陈瑜忍着身上的痛,偷偷转头打量周致远。
周致远刀削的脸,不露山水,陈瑜根本看不出周致远,到底有没有生气。渐渐地,陈瑜的思维走远,周致远为什么会来上京?他怎么敢得罪张珂?
“看够了?”清冷的声音,在车厢响起,回荡在陈瑜耳边,引得陈瑜波澜不惊的心,泛起丝丝涟漪。
陈瑜收回目光,转头看向车窗外,她抿了抿,不好意思地道歉,“今天,对不起。”
周致远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疏离,话题中心却暖心转移到上京风景上,“这些天,你到上京玩过吗?”
陈瑜不知道周致远怎么会谈这个,她转头看向他,想从他脸上,找出些蛛丝马迹。
可令人失望的是,周致远的情绪没有丝毫的变化。
摔到的手腕,越肿越大,宛如北方的大面馒头,陈瑜脸色泛白,大滴的冷汗顺着额间落下。
陈瑜托起手腕,动了动身体,让自己靠得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