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鹏驾车来到了博仁诊所,随后走进1号病房,转身把房门锁上,走到床头柜前,拿起电话,拨通了赵锦文的电话:“晚上九点半,老地方见。“
“好的。“赵锦文说完,便挂了电话。
凌云鹏从书桌里拿出定影液,随后将房间里两块厚实的窗帘拉上,把灯关上,整个屋子一下子变得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室,凌云鹏将西服内袋里的胶卷拿出来,进行处理。
胶卷处理完了之后,凌云鹏从衣橱里拿出那只黑色皮箱,便下楼去了,路过杨景诚的后院,跟杨景诚和林曼芸匆匆打了声招呼便开车离开了。
“哎,这个云鹏,总是来无影去无踪,神神秘秘的。这么晚了都不休息,这伤才好了没几天又忙上了。“杨景诚望着凌云鹏的身影不禁感叹道。
“他不就是干这个的吗?“林曼芸微微一笑。
远在延安窑洞里的电讯科收报员忽然收到一份明码电报:东经130.32度,北纬47.33度处地下富含金矿。我已重启死信箱的联络方式,请予以配合。信鸽。
当收报员把电报交给电讯科科长丁学峰时,他一刻不敢耽搁,连忙把电报交给了潘荣之政委,潘荣之看完电报之后,觉得这份情报的内容非同小可,不敢怠慢,得赶紧向首长报告。
“老丁,你先回电讯科,我这就去找首长。”潘荣之赶紧拿着电报前往三号首长的窑洞。
“报告。”潘荣之在门外喊了一声。
“进来。”
潘荣之走进窑洞,三号首长此时还在油灯下起草文件。
“报告首长,电讯科刚才收到一份电报。”潘荣之把电报原稿递给三号首长。
“信鸽?”三号首长扫了一遍电报内容,随后看着电报最后的署名,略有所思,嘴里轻声念了一下。
“首长,这个信鸽是不是就是当年给我们收集了不少情报的那一位?“
“应该就是他。“
“信鸽是我们埋在国统区里的一枚暗棋,已经多年没有联系了,当年上海地下党遭到破坏时,他便失联了,难道他还活着?”
“他可是九头鸟,哪这么容易就被打死了,这小子命大得很。”三号首长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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