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怀疑我的催眠术?”崔晖的不满更大了。
江易回过神来:“怎么可能呢?要不是您,我连催眠这个东西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怀疑您?”
崔晖将信将疑的看了江易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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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忧站起来,在宋深的身上投出一片阴影。
宋深抬头:“你干什么?”
辞忧淡淡的扫了宋深一眼。
这人不知道看药水的吗?
药都快流完了。
烦。
“药快流完了。”
被辞忧一说,宋深猛的转头。
见药水都不滴了。
连忙去喊护士。
辞忧挑眉,坐下,熟练的把药关了。
等着宋深喊护士来。
宋深一个人向辞忧走来。
辞忧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宋深身后。
确认宋深是一个人之后,幽深的眸子眨了眨。
另一只手默默的放在针头上。
她拔了应该没事吧?
反正他们又管不到她。
嗯,拔了。
谁叫宋深没有叫护士来呢?
不能怪她。
撕掉胶布,然后把针拔出来。
随便按了几下伤口。
宋深走到辞忧面前,“你怎么把针拔了?我已经叫护士了。”
语气中有责怪和担心,担心占大多数。
辞忧手一顿。
烦人,他们管不到她了。
她怎么忘记原主还有这个名义上的哥哥。
抬眸:“针在我身上。”
意思就是,针打在我身上,我想拔就拔。
还有一层意思,你算什么,管我?
这层意思不知道宋深有没有察觉到,反正第一层宋深是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