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刚才上楼的老者,被人从楼上扔了下来。
从他痛苦的表情看,此人受伤不轻,而且脸部黑黢黢的,中毒肯定是没错了。
刘斌与涂展雄当即站起,心道这是先给我们来个下马威啊!
二人相视一眼,刘斌率先冲向楼上道:“朋友,这是做甚,我们是来商量事情的,不是来打架的,干嘛伤人?”
“伤人?这就是惹我五月教圣使不悦的下场。”说话间,一个身着异服中年人,从二楼走了下来。服装款式跟付薪差不多,但干净了不少。头缠麻布,眼露凶光,一脸阴鸷的表情。
看到来人,涂展雄提醒刘斌,此人并非五月教的银鼎圣使。
看来又是一个青鼎圣使,刘斌心中有底,便上前道:“在下博济堂刘斌,听说朋友与贵教产生了误会,今天特来调解,贵教可否卖个人情?”
青鼎圣使回道:“博济堂?你们不好好的扶伤救死,来这里管什么闲事?”
哈哈一笑,刘斌答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况且贵教圣使,伤的还是我博济堂正在救治的病人,怎么说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
“呦,看来付薪失踪,你们博济堂也是参与其中喽。我说量他小小涂家,再大的胆量,也不敢与我五月教为敌,原来是你们给他们撑腰。”青鼎圣使得理不饶人道。
听他这样说,刘斌也不反驳,而是打断道:“叫你一声朋友,我们今天来,是解决问题的!先不说付圣使捣乱伤人在先,现如今贵教又抓了涂家的人,事态要是这样发展下去,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
“哈哈,继续发展下去又怎样?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博济堂,就是随国给你撑腰又能怎样?得罪我五月教没有好下场。现在乖乖把付圣使交出来,再在我面前叩上九个响头,兴许本圣使还能放过你们。”青鼎圣使大言不惭道。
一听这话,涂展雄拳头握得咯嘣嘣响,除了银鼎圣使,涂展雄还真没把这青鼎圣使放在眼里。要不是涂山还在人家手上,他非得砸趴下对方不可。
刘斌安抚了一下涂展雄后,朗笑一声道:“这可是在江中城,别说五月教了,就是七霞山也不敢放这样的豪言。”
听到对家拿七霞山跟他做比较,青鼎圣使火气腾腾直起。就在这时,一个白髯老者出现了,很诡异,开始还很远,一息之间就到了你面前。
涂展雄给刘斌使了个眼色,示意他这就是银鼎圣使,上次交过手还吃了亏。
银鼎圣使看了两人一眼后,便负手踱起了小碎步道:“怎么想清楚了?”
涂展雄与刘斌又相视一眼,明显从对方眼眸中看出了两个字——懵逼,想什么想清楚了?
你们五月教势大欺人,也不问青红皂白,就一味管我们要人,这是付薪在我们手里,要是这孙子被仇家给匿了,这事儿还真是个死结。
但话又说回来,人银鼎圣使上门要人你说不在你手上,现在又带着人想换回自己的儿子,不是打自己脸么?涂展雄索性低下头不说话。
刘斌看涂展雄低头不语,但他不能不说,脑袋里迅速思索着说辞,并且陪上笑脸,把刚才对青鼎圣使所说的,要解决问题先应付上,看对家的反应。
银鼎圣使停下脚步。诡诘一笑道:“你是没听懂我说什么,还是在跟我装傻?把付圣使放回来,咱们再谈怎么解决问题。”
涂展雄一听怒目而视:“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青鼎圣使从旁帮腔道:“嘿嘿,这也叫欺负你?没说灭你门就算便宜你。”说话时,眼神里透露出来的那个真诚劲儿,让涂展雄都不禁后背生汗。
银鼎圣使挥手让青鼎圣使靠边站,然后找了一个座位坐了下来,手指在桌子上点了两下。
先前那位中了毒的掌柜,赶紧忍着疼痛,吩咐伙计为其备茶。
银鼎圣使看向涂展雄道:“涂家,江中城里中底层的商贩,当然你现在突破了结丹,晋升筑魂期,对你涂家提升还是很高的,但也仅算中层势力而已,在江中城里也是多不可数。想必京城守备司,不会因为我教灭了这样的商旅,而跟我们死磕。刘掌柜的你说是不是啊?”
刘斌完全没有准备,“啊!”了一声,随即道,“圣使,晚辈不是守备司,不清楚他们的想法,不过随国虽然只是中型国家,但也遵循法治家国。况且圣使能够坐下听我们说话,就是希望不把事情闹大!”
银鼎圣使似笑非笑的晃了晃头道,“你们今天想解决问题,不会空口白牙来费时间吧!”
刘斌试探性地说道:“嗯~~我们把付圣使带来了!”
银鼎圣使从鼻子里发出了嗯的一声,差点站了起来,然后厉声道,“人呢?”
刘斌硬着头皮道:“能不能让我们先看看涂山,现在何处?”
没等银鼎圣使发火,青鼎圣使先不干了:“放肆!不给点颜色看看,你们还真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啊!师叔,反正人也被他们带来了,做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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