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个健步,冲向付薪,本就中了魂力,他哪里还是涂展雄的对手,青鼎被涂展雄拍的叮当响,黑气对涂展雄来说也完全没有威胁。
涂山一是修为低,二是看到付薪被父亲打了,有点拖大,也没灵气护身,就战上去了!虽然看黑气逼来,赶快护住身上,但毕竟有些匆忙,被付薪钻了空子。
涂展雄则不同,比付薪境界高,又有魂能助战,付薪最后连招架的功夫都没有了!看到这,刘斌有点心急,这付薪要是被涂展雄吃下,他来这里还干毛啊!因此急切道:“先生,动静不要弄的太大,把江中城的守备引来就不好了!”
趁涂展雄愣神空当,刘斌与付薪战到了一块。刘斌与付薪,修为接近,虽然对方的黑气厉害但他也有白粉克制,所以本来负伤的付薪,在刘斌这占不得半点便宜。
不过,刘斌却露了个不明显的破绽,被付薪抓到,一拳将刘斌击退,随即放出周身的甲虫,爬的满胡同都是,看着都让人皱眉。
见对方皱眉欲呕,付薪又将青鼎内的黑色烟雾全部卸出,然后朝着后方一个涂家结丹武者奔来,并打出一个黑色物块,这个武者光顾闪躲,却不想付薪攻击是假,逃跑是真。
涂展雄哪里看不出来,身形一跃就要去追,只是此时,胡同里的黑色甲虫,全部自爆,不知是谁高喊一声,“护住周身。”
涂展雄也不敢拖大,灵气罩向周身以及口鼻。只是当大家回过神的时候,付薪已到了来时的胡同口。
涂展雄再想去追的时候,已有一队守备司的人马,向这里赶来,刘斌赶快劝解道:“涂家主撤吧!”涂展雄哀叹一声,走吧!一行人快速从这里抽身。
再说付薪,出了胡同专挑大路走,而且他不敢贸然去找银鼎圣使寻求帮助,他虽然大体知道对方是谁,但却不知底细,要是给银鼎圣使惹了麻烦,影响了要办的事情,他吃不了兜着走。而这些与林斐然的猜测如出一辙。
五月教既然分散入住,而且有明有暗,那么他们很可能是办的不同的事。付薪不可能因为个人恩怨,而牵连公事,不然五月教都不答应他,况且,他还没被逼到死地。
现在,他只能回到住处,先行疗伤,然后由门徒告知银鼎圣使自己的状况,怎么办都由银鼎圣使定夺。
只是,就在付薪快到旅店的时候,又有蒙面男子将他拦下,虽然只有一人,但修为不知高自己几个等级,负伤在身的付薪,完全没有能力反抗。
本想把蛊虫放出去,哪知根本逃不过对方的眼睛,蛊虫还没展翅,就被魂识震死。自己也被封了穴道,脑域被镇灵识发不出,脖颈一紧像被拖死狗一般,拽进了小巷。
小巷里面有辆马车,付薪被丢进马车,两眼一黑,昏了过去。马车驶向了一处私宅,院落幽深,而且品位不低,有池有水,还有假山环抱,廊亭连接,竹翠树茂,美不胜收。周围也多是富庶官宦人家。宅子主人的身份可见一斑。
劫走付薪的不是别人正是林斐然,宅子是他早年置办的,以前会个朋友,还来这儿,但近些年,林斐然一直游走列国寻求医道的提升与修为的突破,所以很少来这里了!
回来,也只是到博济堂,所以除了老人,很少有人知道林斐然还有这么一块宅子。
林斐然将马车赶进院子,拎着付薪走进了一间密室,将其弄醒。付薪醒后,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望向眼前的这个蒙面人。思量了一会儿道:“想必这位朋友,与刚才在酒楼胡同拦截我的人是一起的吧!”
林斐然没有回答,只是轻笑了笑。
付薪看对方没有否认,然后接着道:“不就伤了一个伙计吗?你们也至如此,大动干戈?”
林斐然这时才变声道:“既然你是聪明人,那么就把解药交出来吧!”
“解药?什么解药?”付薪突然来了信心。
“当然是你伤人的解药,你可以不说,但有你,求我说的时候。”林斐然不无威胁道。
林斐然没有上来就问,他毒药里都有什么毒物,这样会过早的暴露他的意图。将来,付薪万一落入涂家的手里,即使他和盘托出,也不会引起涂家的怀疑。
而且有陈让做挡箭牌,无论从付薪的角度还是涂家的角度,拿到所谓的配方都能顺理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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