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紫檀阁!
闻人婉澜微眯着眼睛,眸子当中,冷光四射。
在她的案前,正跪着一个武将,不停地叩着头。
房间当中,还有紫竹和青竹站在一旁。
闻人婉澜将绢书打开,又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合在一处,啪的一声扣在桌子上,道:“你既然早就知道云城西南方向有异兆,为什么不提早预警,而且,后面城中百姓受了蛊惑,不少人拖家带口离开,你为何不安抚民心?现在给我一份折子,是不是以为这样,你就不算失职了?”
那武将颤声道:“郡主.......”
闻人婉澜不等他说话,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喝道:“我现在问你,这几日城中来了多少外地人?分别属于哪些势力?这些人实力如何?会不会影响到云城?”
那武将一下子懵了,似乎是吓得更加厉害了,一个劲儿地磕头。
“滚,滚!”闻人婉澜怒不可抑,拿起桌子上的绢书,就朝着武将的脑袋上扔去。
绢书以青木为轴,两端镶着铜块儿,十分沉重,闻人婉澜又是含怒出手,力道不小,那武将的额头上立刻就流下血来,他却不敢伸手去擦。
“立刻给我去查,要不是看在你老父亲的份儿上,今天就把你流放千里!”闻人黎现在不在云城,听刚才的架势,西南方位发生的事情定然不小,如此大的事情,王府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闻人婉澜怎能不生气。
闻人婉澜略一沉吟,道:“青竹,传我的命令,立刻关闭西南城门,严禁任何人进出,而且一旦发现城中有百姓聚众议论此事,立刻抓入大牢!还有,吩咐罗刹阁,去西南查一查!”
青竹点点头,立刻出了房间。
闻人婉澜缓缓闭上双眼,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后,闻人婉澜才张开双目,轻声道:“紫竹,去把李长歌请过来!”
“他不在府中!”紫竹道。
“呃?”
“他早上和七月姑娘出门了,还没有回来!”紫竹淡淡地道。
七月!“就是那个喜鹊楼的花魁?”闻人婉澜皱了一下眉毛,自己偷偷派人查过七月的底细,却一无所获,没有人可以把自己和过去撇的如此的干净,闻人婉澜打心里觉得这个七月有问题。
但是她又没有证据,目前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小心为上。
护城河的河面上浮着满满的一层死鱼,白花花的一片,几乎看不到一点水面,而且这些鱼尸已经开始腐烂,恶臭扑鼻,令人欲呕。
这个时候本该是早晨十分,但是这云城当中的烈日却早早挂在了天空之上,动也不动一下,温度出奇地高,不少树木的绿叶在慢慢地枯萎。
西南城区大大街上空空荡荡的,偶尔会有一支小队巡城而过,闻人婉澜的命令早已经传遍全城,不单单是这西南城区,整个云城现在都是门户紧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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