篱笆外面传来陈忆南爽朗的笑声:“怎么?平时使惯了杀人的刀子,现如今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没有那么便宜吧?”
海飞花从嘴里“呸”地吐出一口血水来,也不搭理他。只瞪着旁边的李大虾说道:“噫,你怎么把这个坏种儿领回家了?”
“坏种儿?”李大虾扭头看了看陈忆南,摇一摇头道:“可他说是你的朋友,受了金城的王大公子所托来此找你的。我看他长得一表人才,不是个坏人啊。”
“什么一表人才,那是一表人渣!”小丫头愤愤不平地说道,“他……他才不是王公子的朋友。他就是那个打北边草原来的居次王,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狗汉奸!”
陈忆南不禁皱起眉头来,说道:“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一表人渣?我今天来这里还真捎带来王知古那个书呆子消息。你愿意听就听,不愿意听就算了!”说罢,他把袖子一甩,做出一副要走的样子来。
海飞花从院子里面跳起来,喊着他道:“哎哎哎,陈公子你慢点走。你……你当真有王公子的消息吗?”
陈忆南哈哈一笑,转过身来看着一旁的李大虾,说道:“怎么?听了王知古那个书呆子就这么来精神?哎,你……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吧?”
不等海飞花说话,旁边的李大虾就先不高兴了,说道:“你这人还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是满肚子里的男盗女娼!花妹跟王公子是曾经同生死共患难过的朋友,都是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的人物。你不要在外面胡说八道,坏了他们的清誉!”
陈忆南饶有兴趣地打量了李大虾半晌,叹气道:“你们江南的男人是不是都跟一样,这么不在乎男女之别?要是我的女人敢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笑一下,我也决不轻饶这对狗男女!”
李大虾斜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但那不屑的眼神显然是在说:“蛮夷就是蛮夷……”
海飞花也冲他直吐舌头,说道:“你这家伙已经不可救药啦,真是可怜我韩玲姐姐了,为你这么个禽兽丢了性命,太不值得啦。当初就应该把你扔在野地里喂狗呢。”
海飞花一说起韩玲,陈忆南的心头就跟用石头硌着似的,不快道:“唉,我跟你在魔刀会那阵子也算是同生共死过的吧?咱能不能不说这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呢?你要是再这么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我可就走了。”说着,他转过身去又要离开。
海飞花赶紧跑过来,隔着篱笆抓住他的袖子,说道:“你还没说王公子有什么消息呢?不能走!”
“哼!”陈忆南甩开她的纠缠,嚷嚷道:“我为了见你,都走了半天的路了。你……你们就这么堵在家门口招待我啊?”
海飞花无奈,只得让他进了屋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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