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儿一声冷哼,“以你们的能耐,圆个谎还不容易吗?”
李骐元呵呵一笑,“燕御史说笑了,这程庆也是常人,总归要吃饭、睡觉,做买卖,与人会面。难不成所有见过他的人都有谋杀他的可能?”
“燕御史不如再去城隍问问,定有哪位地仙能够证明,他程庆去过长风府呢!您也可以去向王爷当面质问了。”
燕飞儿轻蔑的撇着李骐元,“寻案问底自有我刑部的手段,用不着一个外人指手画脚。”
李骐元,“既然如此,燕御史可有其他疑虑?夫人,以及当事人皆在,正好为你一一解答。”
燕飞儿冷笑,“假仁假义,我自有手段找到证据,本官这就走。来日方长,看谁笑到最后。”
“好,福伯,派人送一下燕大人!”
燕飞儿一挥招魂幡,将地仙收进其内。随后一脚将房门踹开,走出屋外。巡检司老者收了录薄,向几位点点头,也随之离去。
待到燕飞儿与巡检司走远,镜玉这才对福伯道,“派人去京城探一下这燕御史的底。”
福伯应是。
李骐元偏了偏头,对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妖道,“你去跟着燕飞儿,她手上还有一位鬼仙,并未在人前展示,说不定会有其他不利侯府事。”
小妖在李骐元身上蹭了蹭呢喃的应了一声。这一声叫的酥麻,李骐元却拥有九世道心,毫无所动。
“这惹事的小妖精!”镜玉抿嘴一笑。
“是啊,要不是她打了那御史一耳光,至于这样吗?”
“那耳光打的解气,我喜欢。”
“我也喜欢!”
李骐元与镜玉相视一笑。
镜玉缓声道,“程庆之事你要尽早处理,留着总是个祸患。兰娣与越国通信手稿是把双刃剑,当心伤人伤己。”
程庆一族灭门,就是因为他手中留有兰娣与越国通信手稿。他本想用这手稿勒索兰娣,没成想却惹来了杀身之祸。这手稿,在程庆手中是勒索钱物的筹码,在有心人手中就是让侯爷全族死无葬身之地的断头刀。
侯府的人不想死,所以死的是程庆满门。
李骐元点头,“今日骐元便去料理了此事,永绝后患。”
侯府后院有一处演武堂,原本就是用来修炼功法用的。在李骐元闭关的七日里,李济不停把玩着刚到手的了渐。爱不释手,睡觉也要抱着睡。
今日一大早,他便再次来到演武堂练武。
宽阔的演武堂铺满了整齐的石板,左右两侧摆满了格式兵刃。他一人手举了渐,一连演了几遍招数,弄的大汗淋漓。
这了渐确实如地仙缪忠明所言,一开始轻如蚕翼,后越用越沉。刚开始他还耍的风生水起,尘土漫天,到后边单手握剑已是困难。
演武堂的一侧,几名奴婢下人不停为李济拍手叫好。每当李济摆出一个漂亮姿势,使出一个亮眼的招数,就会招来一阵欢呼。
这阵阵叫好声,使得他就算手臂酸痛,剑越来越难使,也不得不勉强把招式使完。
“当!”一声巨响,了渐落地,直直在地上砸出一个大坑,“他妈的不行了,太沉了。”李济终于认怂,“神兵真他妈是神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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