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武圣投资者的身份一直在李赫的脑海中挥之不去,直到有香入怀他才缓过神来。
“李公子。”泪红衣依偎在李赫的怀中,面如桃花胜雪的肌肤红润通透,在阳光下像是水晶人儿一般晶莹。
李赫深吸一口气,女孩独有的处子幽香钻入鼻腔,清幽淡雅。只是深沉的呼吸声略显唐突,泪红衣呜咽一声惊呼,离开李赫怀中,低着头虽然看不清脸色,但雪白的鹅颈逐渐变得绯红,可知佳人含羞,妩媚动人矣。
“泪姑娘。”李赫也只刚才的行为有些失礼,那是男人下意识的本能,不过李赫后退一步朝泪红衣行礼告罪。
泪红衣看着李赫的样子神情恍惚,她听了传闻,李赫最近行事霸道张扬与她印象中的翩翩公子形象相差甚远。刚才李赫行礼告罪,仿佛让她回到几年前在青衣巷第一次与李赫见面时候的场景,当时李赫不也是这样行礼告罪的吗?
只是几年之后,物是人非,她已经不在是叶家的叶樱莱而是茶楼泪红衣。而李赫也不在上当年文采斐然略带青涩的李公子,而是李家的少将军。
“少将军不必多礼,泪红衣还需要谢过少将军呢。”泪红衣掩嘴轻笑,只是在红衣掩盖之下的笑容略带苦涩。
李赫洒脱一笑,挥挥手道:“泪姑娘你是在调侃我吗?杜家本该四年前就要受到此劫,奈何当时我尚未习武,在李家没有什么发言权,才让泪姑娘你受了四年的委屈。如今杜家已经被查抄,家主杜维和儿子已经充军了,女眷则是沦为娼妓……”
李赫见泪红衣面露悲悯,就闭口不言。他知道泪红衣并不是替杜家而悲,而是替她叶家而悲。杜家好歹人都还活着,虽然沦为贱籍,但比她要好。叶家如今只剩她一人,如今大仇得报,更加空虚。
泪红衣收拾好心情,朝李赫甜甜一笑,她本来就要宴请李赫当做谢恩,今日李赫正好来茶楼,她便做东邀请李赫:“不知少将军能饮一杯无?”
李赫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道:“听闻泪姑娘从不出席任何酒会,也不会邀请都城的权贵子弟,在下能够受到泪姑娘的邀请,何其幸哉啊。”
泪红衣看着李赫耍宝,心情好转了些,娇声揶揄道:“还望官人怜惜奴家才是。”
“额……”李赫汗颜,刚才泪红衣的话是他志异小说里面一段话,狐狸精诱惑进京赶考的书生。现在却被泪红衣拿开调侃他,倒是反将他一军。
“茶楼的腌臜的店小二呢,赶紧滚出来,竟然敢打我家少爷,今个非得断了他两个胳膊才行。”
在一阵暴躁的喊骂声中,喧嚣的茶楼瞬间安静下来,一楼大多都是平民,看着架势就知道是富家公子来寻仇了,大屁都不敢放,胆小的哆哆嗦嗦丢下银钱后,也不用找钱了,悄悄的从侧门溜了生怕被殃及池鱼。
“啊?谁找我!”二狗听到动静后,从后厨连忙跑了出来,水淋淋的双手在布满油渍的围裙上擦了擦,看到一楼的客人都走完了,不禁跳脚:“这是怎么回事!”
李赫白了二狗一眼指着门外的一群护卫打手道:“你是不是瞎啊。”
“就是他,给老子打。还他身边那个小白脸,也给老子狠狠的打!”被二狗扇了两巴掌的纨绔公子哥带着护卫赶回茶楼,他的脸肿的像是两个寿包。
二狗眯着眼睛,看着脸肿的像是猪头一样的纨绔公子哥一下子反应过来道:“我擦,我还以为这个猪头是谁,搞了半天是刚刚那个傻逼,还敢来我茶楼寻衅滋事。而且打我也就算了,竟然连少将军都不放过,看来你们的胆子是真大啊。”
李赫瞪这眼睛,怒视二狗,“你这货明明是想要拖我下水吧。”
“哪有,少将军人家可都指名道姓连你一并揍,怎么是我拖你下水。”二狗一脸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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