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有水有河,牧草非常丰富,牧民们也像内陆的农民一样,家家户户有自己的牧场,牧民们也少了颠簸流离的生活,他们在自己的牧场内,放牧着自己的牛羊。
加尔洛老人尽管已经七十多岁,但他身体健壮,养了两百多只羊,他待人原本很热情,一听来者是萧文生,更加高兴了,叫萧文生和他的兄弟们休息,他亲自抓了四只羊出去宰杀。萧文生也不推辞,叫秦俊忠带两个兄弟帮加尔洛老人。
京京今年八岁了,她原来在西疆市读书,她爸爸被郝金文杀害后,来了西疆跟着爷爷,然后在附近的一所小学读书,周末的时候回来陪爷爷。这一带地广人稀,她也很少有同伴,今天忽然来了六十多个年轻的叔叔,非常高兴,跟着萧文生不停地问长问短。
萧文生也非常同情这个没爹没妈的孩子,尤其他看着京京,想起了小弟萧文彦,他读高中的时候,萧文彦差不多和京京一样大,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自己和萧文雨,他不停地给京京讲故事。
京京也像一个崇拜者一样不停地问萧文生东问萧文生西,萧文生一一回答,她看萧文生除了回答她的疑问,也旁征博引地讲了很多故事,更加崇拜了,拉着萧文生的手,不愿意离开他一步。
王延平带着兄弟们扎了帐篷,然后帮着加尔洛老人架了锅,把羊肉放进锅内,又把带来的干菜放进锅,然后拿出罐头和白酒,铺了坐垫,打开矿灯,坐等吃饭。
羊肉的香味很快从锅内弥漫出来,众人馋的留下了口水。萧文生早饿的肚子咕咕叫,拉着京京在坐垫上坐下。众人也依次地在坐垫上坐下。
加尔洛老人带着两个兄弟把羊肉从锅内盛了出来,放进坐垫中央的不锈钢盆内,又给众人一人盛了一碗新鲜的羊肉汤。
萧文生举起酒碗,笑着说:“兄弟们,今天多谢加尔洛老爹的盛情款待,我们敬老爹一杯。”秦俊忠房世良王延平张志坤急忙和兄弟们举起酒碗感谢加尔洛老人。
有酒有肉,兄弟们一扫几日奔波的疲累,尽情地吃肉喝酒。
加尔洛老人今天也非常高兴,他喝了几碗酒,脸红扑扑的,有些醉意,他笑着问萧文生:“文生,你们北方货运刚刚成立,你不好好地留在西城,怎么来了这么偏僻的西疆呢?”
萧文生不想隐瞒他,笑着说:“老爹,前年,郝金文兄弟抢了我们的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今天来找他报仇来了。”
加尔洛老人经历了多少是是非非,自然不相信他,“我听人说,马家才兄弟被人伏击后,有人想请你的兄弟做河西省老大,但你拒绝了,你说你是个生意人,不想卷进江湖的恩恩怨怨,怎么想来找郝金文报仇呢?”
萧文生又笑了笑,“西北尽管偏僻落后,但资源丰富,我是生意人,赚钱是第一目的,我不希望有人威胁我们的生意。”
加尔洛老人又看看激情四扬的王延平张志坤众人,低声说:“你这帮兄弟个个鸷狠狼戾,你收留他们,不是简单地做生意吧?”
萧文生干了一口酒,笑着说:“老爹,宋朝是中国经济最发达的时代,东京的GDP曾是全球的九分之一,但被人们称作弱宋,这是什么原因呢?”
加尔洛老人愣了愣,“宋朝皇帝听信谗言,昏庸无道,又胆小怕事,重用奸臣,像岳飞一带英雄,却被秦桧以莫须有罪名杀害风波亭。”
萧文生淡淡地笑了,“我熟读了宋朝的历史,宋朝重文抑武,没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做后盾,所以,他们的灭亡是早晚的事。”
加尔洛老人也干了一碗酒,苦笑着说:“文生,他们心黑着呢,这些年,不知道多少金雕、猎隼、雪豹被他们杀害,也不知多少警察牺牲。”停了停,“上次他们住在海努克,半夜有警察和军队来剿杀他们。他们逃了,怀疑海努克有人通风报信,回来报复,一个村的人,大人小孩,每一个活着的。”
萧文生哈哈大笑,“老爹,我这几十个兄弟,不敢多吹,但个个能以一敌十,又不要命,不要说郝金文,即便是全球知名的盗匪,我们也不过拿他们是嗷嗷待杀的羔羊。”
加尔洛老人依然有些担心地说:“郝金文一帮人在西疆混了一二十年,像狐狸一样狡猾,像狼一样凶残,有枪有炸弹,个个又是心狠手辣不要命的主,除了军队,警察都不敢惹他们。”
萧文生又笑了,“老爹,恶人自有恶人磨,他们是小鬼,我们是恶魔,他们是豺狼,我们是虎豹。”停了停,“老爹,你的儿子被郝金文杀害了,你不恨他们吗?”
加尔洛老人没有回答他,反而说:“文生,你们既然敢骑马来找郝金文,必然有些能耐,我老了,也不行了,想和你们比较一下马术,不知道你们敢不敢?”
萧文生愣了愣,端着酒碗站了起来,看着众人,笑着说:“兄弟们,老爹说我们马术不精,咱们敢不敢和他老人家较量较量?”
众人一听加尔洛老人小瞧他们,非常愤怒,酒也不喝了,有几个性子比较急的人非要和加尔洛老人一较高下。萧文生拦住他们,约他们明天上午和加尔洛老人比赛马术。众人忿忿地吃了晚饭,回帐篷休息。
萧文生又陪着加尔洛老人喝了几口酒,京京困了,加尔洛老人带着她进帐篷睡觉,留下萧文生和秦俊忠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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