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可怜的妹妹阿利安娜却要因为她哥哥们的冲突死在了花一样的年纪?梅林啊!你何其残忍!
兰斯洛特把自己那杯高量的糖液一饮而尽,很好地补充了自己上午在有求必应屋练剑消耗的体力。
放下杯子之前最后瞟了一样坐在吧台后面那个在椅子脚栓了一只白山羊,用极其轻柔地动作擦试着一副绘有一位美丽金发姑娘的魔法油画的年轻人。
这家伙虽然这么乍一看有些猥琐,但是兰斯洛特大致能知道这是个正经人,一个好哥哥。
但是其他人不知道啊……
邓布利多家族绝后的未来几乎是可以预见的了。
好在魔法油画不能总是擦拭,兰斯洛特放下杯子的时候,年轻人正好擦完了油画。
他放好油画和那块绸缎质地的抹布之后,又捞起来了一个杯子和一个比之前的抹布脏上无数倍的抹布,低着头在吧台后面擦了起来。
看到这里兰斯洛特感觉肚子里有些翻腾,忙不迭地把杯子放远了一些。
米勒娃背对着那个年轻服务员,没有看见刚刚到一幕,继续小口小口地啜饮着自己的淡盐水。
斯拉格霍恩一贯衷于把自己有限的液体容积留给自己的增益魔药和其他长效补药,所以没有点喝的。
而奥利凡德则是嘴巴被封住,由两根金属吸管从背部固定的两个金属框架保护的玻璃魔药瓶往他嘴里源源不断地灌魔药。
这是斯拉格霍恩给他配置的强力迷剂解药,以期这位可怜孩子能够早摆脱维克托娃的魅惑影响。
“老大,我还是推荐你把我最先自制的防魅惑眼镜戴上。有男朋友的女生买了都说好。
维克托娃那个小妖精无处安放的魅力可不是那么好抵御的。”
斯拉格霍恩所说的防魅惑眼镜就是他自己和奥利凡德现在眼睛上戴着的绿色宝石做镜片的护目镜。
区别在于斯拉格霍恩是因为从心自己戴上去的,奥利凡德则是被大伙强行戴上去的。
“东方有一句佛语叫做‘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作为一个骑士,我的心灵不应该轻易受到美色的魅惑!能够看美色如红粉骷髅,我的心境才算圆满。
面对困难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面对它!干就完了!
这是一种修行。我对自己有信心。”
兰斯洛特自信满满地说道,浑然不记得要提醒米勒娃杯子不干净的问题。
骑士要成人之美!阿不福思在这里端茶倒水,妹妹还死了,已经好不容易了。不顾米勒娃,也是为了成全她助人为乐的善举。
兰斯洛特对上帝保证,绝对没有坑她的意思。
“教授团的投票怎么样了?你家是校董会的,知道的应该多一些。上次是什么况?”
兰斯洛特问道。前面是问的斯拉格霍恩,后面问的是米勒娃。她记忆力更好一些。
“校长不参与,人数是偶数,就是否直接剔除维克托娃,昨天第七次票数打平。”
米勒娃淡淡地说道。但是聋子都能感受到其中的怨气不小。
“教授团定不下来,最后还是找老菲尼亚斯寻求解决办法。那个老地精的脚趾盖直接出了个鬼主意说是要遵循传统,请动火焰杯!
由火焰杯来决定强争霸赛的人选!”
“面相我和米勒娃那四个人?”
“不,这样的话,我才不会骂他险呢!他的意思是面向全校人,包括维克托娃!
要我说他就是为了让他儿子菲尼……”
“嘿,阿不福思,给我来一瓶黄油啤酒。”
酒吧门被来人推开,人未入,声先入,正是老硬币菲尼亚斯的儿子菲尼亚斯!
“菲…菲尼亚斯,看到你很高兴。”
斯拉格霍恩尴尬而不失迷人地冲来人笑着打了声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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