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接了任务之后,平丘静兰便回去休息了,苏卿想要走了时候却被平丘依云叫住。
“坐下来喝杯茶吗?”
苏卿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迈步坐在了平丘依云对面。
“会下棋吗?”
“不会。”
“等这一段时间忙完了你跟我学一学怎么下棋吧,琴棋书画可以用来修身养性,这还是之前我在你们大秦学的呢。”
苏卿抬头笑道:“依云姐去过大秦?”
“是啊,我和大姐年幼时也和静兰一样,曾经偷偷的去往过大秦,而且走的比静兰还远,从凤落一直到关山,我和大姐见识了不少大秦的风光,大秦的环境确实挺令人向往。”
回想起过往,平丘依云眼里有欢喜,也有忧愁,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失望,说不清道不明。
“不说我了,说说你吧,我看你这一次回来就颇为心神不宁,关于那华姬之事你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还是说你现在还认为我们是外人?”
苏卿连忙摆手道:“这到不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对了,依云姐知道那华姬是什么来历吗,毕竟同为九尾天狐。”
平丘依云无奈的摇了摇头,指了指天上,“我不知道,我狐族从蛮荒时期的历史我全都牢记在心,但是却完全没有关于你口中的那个华姬的线索,我想她可能是蛮荒时期之前的妖仙吧。”
“这世上真的有仙?”
“根据史料记载确实是有的,你爹苏仲也可以说是一尊仙了,仅仅是一缕真灵就能让我心生忌惮。”
“原来仙也会死吗?”苏卿苦涩道。
“正常情况下很难死,仙打破了生命的桎梏,对于人类和妖精来说,完全算是另一种生灵了,真正意义上的长生不老,但是并不是不死,这世界上的生灵就没有不能被杀死的。”
平丘依云语重心长的道:“天外有天并不是一句假话,这个世界有太多秘密,没有人能完全掌握,便是仙、神也不行。”
苏卿无奈的摇了摇头,随后将华姬对他说的那几句话尽数复述了出来。
平丘依云听完后扶着额头静静的思考着,待到茶水凉透之后才回过神来,“苏先生说只希望你平平安安,我一直以为这是一句婉约的托词而已,但是现在看来是真的如此。
如果说你是棋子的话,下棋之人不是苏先生,那定然另有其人。想来也是,这盘棋早在你未出生之前就开始了,其实不止是你,怕是连苏先生也是那棋盘之中的棋子,毕竟那‘一剑’之恩可远在你出生之前。”
平丘依云半阖着眼暗自推敲着,食指轻轻的叩打着桌面,沉闷的响声在丛云殿之中来回传荡,黑夜渐渐降临,直到夜幕铺上点点星光之时她才扭头看向苏卿,淡绿色的瞳孔之中闪烁出一抹光华。
“其实我和静兰也是这棋盘上的棋子,静兰未来的夫婿也是,但是唯独大姐不应该是,因为大姐本不应该存在的,毕竟有苏一族在蛮荒时期就灭族了,这一点我祖奶奶肯定的和我说过,曾经的诸位族老也曾卜算过。”
苏卿不解道:“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在阵法上有天赋的话,那你的成长性有多强,千百道六十四合的天阶杀伐大阵,便是仙神也可以翻手覆灭。如果这样看来的话,你一个人便可以强行镇压一个时代。”平丘依云美目连连,心神往之。
苏卿身上的情况刻意的味道太浓了,术法免疫,这也就意味着任何人想要阻止苏卿施展阵法只能近身攻击;精微掌控,帮助苏卿同时操控多座阵法;苏家的传承重器行道印玺,将苏卿自身作为阵基,这也就是说苏卿是一座活的阵法,不必拘泥于其他阵师一样只能拘泥于后方。
苏卿觉有有些夸大其词,笑道:“依云姐你说的也太夸张了,翻手之间覆灭仙神,阵法我今天才试验过,量变确实能引起质变,但是威能上涨的有限。”
“你可知天阶阵法的威能?”
“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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