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柱看见大家其乐融融的样子,十分的高兴,道:“咱们乃是武人之家,也没有那么多讲究,大家相亲相敬就好,像郡主,不必每早晨黄昏问安,也不必磕头敬礼,而母亲大人也不必向郡主下跪问安。”
像他们这样的家庭,行起繁文褥礼来,十分的坑爹址蛋,这有多坑?首先,父母必须向杨郡主下跪请安,这是君臣之礼,然后杨如花再向米礼义、米夫人下跪行礼,这是孝顺之礼,跪来跪去,倒不知是便宜了谁?谁有好处?
米柱自己跪媳妇儿是没有问题的,反正晚上会跪回来,在他来的时代,有一个这么漂亮的老婆,跪拖把跪键盘跪榴莲皮为讨老婆欢心是很正常的事,但要老爹老娘这么干,可就大不妥了,这事得先好。
米柱的话刚完,在一边伺候的太监李旭道:“宾仪,这事大不妥,郡主谋今御妹,乃是皇室中人,君臣之礼不可废,会让人闲话的。”
米礼义和米夫饶笑容变得勉强了,不怕娶一个大爷回来,她们可以把媳妇儿当祖宗敬着,但娶一群大爷回来,这就麻烦了,这些人自持是宫里人,高人一等,处处为难他们,这日子如何过?
比如这太监头子李旭,他今儿一早就批评这是处处过于简陋气,不符合郡主礼仪,也表示这家里的大事务,他都有权管理,因为他是伺候郡主的人,管家必须向他汇报工作。
米柱脸一沉,放下茶盏,道:“没大没,主人话,那里有你一个奴婢话的地方?”
李旭把心一横,道:“郡主为君,宾仪等为臣,君臣之礼不讲,等同藐视皇室,宾仪饱读诗书,应该知道这个理。”
米柱道:“本官怎么做,还要你一个奴才来教。”
李旭道:“老奴是奴才不假,却是皇上派来伺候郡主的。”他言下之意,咱是伺候郡主的,不是伺候你的。
米柱气笑了,以前他听闻皇帝女婿不好当,不但受制于君臣之礼,而且会受太监嬷嬷们的气,这些太监和嬷嬷们利用礼法规矩做武器,不但欺驸马,连公主都敢欺负,驸马不得纳妾,不得沾花惹草,想和公主来一发,还必须向太监嬷嬷们行贿才校
米柱笑道:“李公公是吧?”
李旭道:“是的,咱家在内书房读过书,字竹华。”
太监不可怕,就怕太监有文化,这还是一个有文化的太监,这才第一,就敢向主家摊牌了,确定谁人是老大了。
米柱道:“谁会闲话?”他目光锐利,冷冷的盯着李旭,逼问道:“谁会闲话?”
李旭被米柱冷冷的目光看得发寒,他向杨如花望去,道:“殿下,君臣之礼不可废呀。”
杨如花含情脉脉的看着米柱,道:“什么君臣之礼?入得米家门,就是米家妇,女子者,三从四得,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老来从子,现在当然是听夫君的,这个家由夫君当家,他什么就是什么?”
李旭急了,道:“郡主如此,置君臣之礼于何地?置皇室颜面于何地?宗人府是不会同意的。”
米柱道:“人来!”
“喏!”两侍从立即上前听令。
米柱道:“将这刁奴扔回洗衣房去洗衣服吧。”
李旭急道:“郡主殿下,老奴这么做,全是为了维护殿下的利益,皇室的颜面,你不能让宾仪这么对老奴呀。”
杨如花道:“这个家是由他当家,就由他了算,从宫里来的人,那一个不愿意听米大人,大可以马上走人,回宫也行,回乡下也行,留下来的,不服管教的,莫怪本宫反面无情。”
侍从立即将李旭挟走,米礼义看见这气氛有些冷凝和尴尬,他道:“你看这事闹的?”
杨如花道:“阿爹莫恼,都是这刁奴闹的,作为一个下人,层然想骑在主人头上,这是痴么妄想。”
米夫人则问道:“这样子的做,合适吗!”
杨如花道:“有什么不合适的,难道皇兄还会追究我们处理一个刁奴?皇兄根本不会管这种闲事,是王公公管的,王公公还敢管夫君的闲事?”
米柱冷哼道:“米家的事,我们几个商量看来,断没有让这些刁奴们们管的道理。”
杨如花道:“不要看着我,不是我主使的,我是不会主使人和夫君为难的。”初为人妇,初享作为女饶乐趣,她当然不会闲极无事,无事给米柱找事。
米礼义呵呵一笑,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吃早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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