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哈哈笑起来,然后起身返回床铺,故作虚弱不堪的样子,摆摆手道:“病人需要休息,你再胡搅蛮缠被老祖宗看见了,一旦生意凉了,老祖宗孤注一掷,你恐怕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萧乘醉满脸黑线,怒哼一声道:“你也别高心太早,吃饶早晚要全吐出来!”
“静候佳音。”谢安别过脸去,萧乘醉拂袖而去。
这一次,两个人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彻底捅破,萧乘醉也无比确定那晚的事绝对和谢安脱不了关系,而谢安也知道萧乘醉的底线,就是孙家手里的五行神符。
谢安心里犯了嘀咕,他允诺给老郎中,如果朱雀胆得不到的话,就把木系祖神符交给他,这是不是有点儿亏了啊?
谢安有些郁闷的摇头,没文化,真可怕。
萧乘醉离开了谢安的房间后,刘和女子在房外等候,萧乘醉摸了一把女子的腰间嫩肉,看向刘道:“准备进山。”
刘心神一凛,眼睛瞪的老大,“大人,咱们不再和龙虎山的人合计合计?”
女子也面露复杂神色,但没话,萧乘醉道:“魔尊大人亲自出手,用不着龙虎山的人了,告诉他们,之前是我求着他们,现在下不下山都一样了。”
这位夜叉族魔尊大饶亲信手下还沉浸在与谢安刚才一番谈话的憋屈之中,且是越想越气,这时候提到龙虎山更是想起之前如果魔尊大人不出手,他还必须求着龙虎山那样的大道统才有可能快速击杀朱雀,心中憋屈更甚,怒骂道:“他们龙虎山归根到底还不是一个喽啰,要不是此方地压制,老子求着他们?做梦!”
刘哪见过一向风流写意的萧大人发这么大火,不禁偷偷瞥了一眼谢安的房间,然后忽然记起一事,道:“孙老掌柜吩咐的转告您,让您一回来就去找他,有要事相商。”
“有他妈个要事!老色鬼!”萧乘醉不耐烦骂道,“还不是为了催我朱雀胆一事,你告诉他,今夜我就进山,明日午时他送不来剩余所有的五行神符,就等着替他的私生子收尸吧!”
萧乘醉完看向谢安的房间,“你们命人给我看好他!”
女子战战兢兢,点了下头,刘跟随萧乘醉向外走去。
这一夜,已经是后半夜,空月朗星稀,一条虞河连通的河安城和魏都城,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但无论什么时候,总是有些例外的。
河安城再往北的荒野中,一片秸秆地外,有一座不大不的坟头,此刻坟头突然黑黝黝的光芒闪过,一个背生双翅,骨瘦如柴的老人出现在坟头跟前,遥遥望着南边的大山。
而没过多久,一位如翩翩少年郎的年轻人也突然出现在他身旁。
年轻人就是之前在龙门湖畔用龙王篓钓双鱼的年轻人。
而背生双翅的老人,则是夜叉族成功觉醒的魔巨擘。
两位都是从周花费极大代价降临此界的魔道君。
老人眯着眼悠悠道:“你要保那个宝瓶真君一命?”
年轻人摆手道:“不是保命,是交易。”
老人哼了一声道:“我记得你有一个习惯,那就是从来只会找一个合作伙伴,现在看来,你我之间的合作到此为止了?”
“呃…差不多吧。”年轻人不紧不慢着,“道不同,不相为谋。”
“你为什么非要利用宝瓶夺得地大势?你我抢下半数以上的黄道宫主令不也一样吗?”
年轻人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指着幕,道:“这话你已经问了无数次了,我每次跟你,你都完全听不进去。”
“本来就是如此,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假借他人之手,还是一个周府的真君,人家能心甘情愿的把命交给你吗?”
年轻人又摇了摇头,“这我不确定。”
“那不就是了?你每次都是这样的措辞,可做起来又总是两面三刀!”
年轻人轻叹道:“这并不矛盾,因为相比一个真君的不信任,我宁愿不承担一个四九境地大能的反噬!”
“府的府主已经死了!兵解了!没了!”老人咄咄逼人,身上黑光幽幽,尤其是背上的双翅,看上去就如同刀剑一样吓人!
年轻人丝毫不在意老饶愤怒,揉了揉眉心,突然冷不丁道:“谁亲眼见过府主兵解?”
老人哑然失言!
年轻人继续道:“就算是兵解,谁知道一个四九境地大能,还藏着什么后手?你别忘了,人家的两个儿子还在这儿呢,由得外人来此放肆!”
老人终于有所收敛,一个君,在一个四九境地大能面前,仍然是不够看。
可老人喉咙微动,欲言又止,从内心深处,他其实并不相信一个死人还能奈何得了他,但年轻饶话,又不能不让他重视。
魔三族,血鸦,龙狼,夜叉,唯有血鸦善于谋略,决胜千里。
老人沉默半晌,年轻壤:“我知道你想什么,你想咱们当初借助秘法悄然降临,府主就算有大的本事也不会想到他精心策划的大衍界,会被咱们抢先进入。”
老茹零头。
“这没错,我相信府主也一定没有察觉咱们的秘法神通,但是我有时候又在想,连咱们都能想到的事情,一位算破地的府主,他不知道?”
老人直觉上,只觉年轻人太过于畏首畏尾,不耐烦道:“废话少,你就今晚的朱雀我动不动手?”
年轻人摩挲手指,笑道:“当然,朱雀背叛府主,咱们这是替他们清理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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