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井底之蛙,坐井观天。神某昔日与池蛙为伍乃是误入歧途,后幸得老师点化,愿意将神某收归门下,授我真道。
神某自当尽心竭力为泰山出力,以报老师大恩,何谈再有图谋之心。若非如此,微生道友以为神某还能以神匠之名安稳地待在泰山宗至今吗?
神境有多强大想必微生道友心知肚明,以道一区区十数灵仙在老师看来也不过是大点的蝼蚁罢了。
若非道一在对抗无垠方面颇有建树,这大陆之上各方大能又怎能容得下道一这等散沙势力如此兴风作浪。
而这些道一统统都不知道,他们仍自诩为与星阁并列的启灵圣地,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神澈缓缓道来,言辞间充满了对道一的不屑。
“三神匠在我这个外人面前如此说自身家族,有些不妥吧。”
微生虎淡淡道,心中并未就此解开疑惑。只因一切听起来都太过合理,这让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神某对事不对人,只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神家纵使是神某的本家,却并不会因此得到神某的袒护。
今日神某乃是奉了老师之命来让微生道友安心。言尽于此,若道友还以为神某在图谋道友什么,神某只能说道友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道友从方才到现在言语间一直有恃无恐,也不过是仗着老师与择邢道友的关系罢了。既是如此,又何需对神某如此防备呢。”神澈淡淡道。
微生虎眼神变幻,不多时面露愧色,起身向神澈深深作揖。
“是微生误会三神匠了,如今醒悟,实在惭愧。”
神澈随即抬手将其扶起。
“呵呵,微生道友能明白,也不枉神某一番言语。如今大比在即,神某可是十分期待道友呢,说不定你我还会有一番师徒之缘。”
听神澈如此说微生虎不禁有些意动,但又想起游毁与薛砻所说的无缘之语,心中不由忧虑起来,然表面仍面带笑意。
“不瞒三神匠,微生此前亦正有此意,如今能得您如此抬爱,实是受宠若惊。”
“微生道友不必过谦,血道的力量你我都晓得。道友又具如此天资,若能得道友为徒才是神某之幸啊。
若非神某已走在成道途中,怕是也免不得向老师一般求取血器之道啊。”神澈缓缓道。
微生虎此时眼神变幻,而后问道,言辞恳切,面色希冀。
“说到玉烛前辈,微生想借由三神匠向玉烛前辈打听一个人,这个人对微生至关重要,还请三神匠一定要帮微生。”
“哦?微生道友但讲无妨,神某定会禀明老师给道友一个答复。”神澈正色。
“此人名为姜离,修为极高,与微生有血海深仇,就拜托三神匠了。”微生虎缓缓道,说时再次向神澈深深作揖。
“神某知道了,现今此间事了,神某也要前去向老师复命。姜离之事,神某回头定来给道友一个答复。”
神澈点头,说罢便转身消失在了原地。
此时微生虎望着神澈消失的地方静静伫立,久久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人所言不可轻信。”
择邢的声音传来。
“我明白,不过却也并非完全没用,至少证明了一点。那就是这玉烛确实对我等没有恶意,否则神澈也不会在此和我说这般久,应是奉了玉烛之命无疑。”微生虎心神道。
“玉烛是没有问题,就是他这个徒弟心思诡谲,言语之间究竟有几分真假就不得而知了。”择邢道。
“你说秦落和巫鹤然是他抓的吗?”微生虎问道。
“应该不是,无有动机。”
择邢回道。
“我有些不安,希望不会出现什么坏事吧。”微生虎自语。
泰山宗内山深处茅庐前,神澈的身影突然出现向着玉烛恭敬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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