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脸色变了变,“姑娘,白瑾是朝臣,每日都有自己的事物要处理,如何能随随便便陪你胡闹。”
姣淑一听这话不高兴了,“你是谁呀,你凭什么管白瑾,之前白瑾自己说会跟我玩的,做人可不能说话不算数。”
“姑娘,这里是白瑾府上,我又住在这里,姑娘觉得,我是何人?”
姣淑手杵着下巴,围着皇后转了好几圈,不确定的开口,“你是白瑾的长辈吗,看你好像很会说话的样子,又是女的,嗯,你不会是白瑾的母亲吧。”
想到太子与白瑾的关系,皇后认真想了想,好像这个母亲,她担得起。
皇后笑而不语,姣淑看的心里发慌,“我说你们这些人真是奇怪,有钱人都这样吗,院子里什么都不摆,我猜这里这么偏,你房间也没什么好东西吧。”
姣淑说着,越过皇后直接进了屋子,皇后也跟了过去。
姣淑一进屋,就露出嫌弃的目光,“你是白瑾的母亲,怎么这屋子里这么简陋,墙上就挂着几幅画,整个屋子连个金银财宝都没有。”
听着姣淑的喋喋不休,皇后挑眉,“姑娘屋里,是有许多金银之物吗?”
“当然,”姣淑得意洋洋的仰着头,“我屋子里,白瑾差人放了好多金银财宝,还让我不够了再找他要,我跟你讲,我床头摆着的,可是纯金子打造的瓶子,比你这个好多了。”
见姣淑动手碰自己的瓷瓶摆设,皇后急忙扶好它,嘴上敷衍,“姑娘正值青春年华,喜欢精致物品也是常事,我如今这般年纪,哪需要那些金银之物,留着也是浪费。”
见皇后这里似乎没有什么珍贵的东西,姣淑转了一会儿,就无趣的离开了。
皇后盯着门口,咬牙切齿,“白瑾,你个蠢货,本宫让你寻个佳人去膈应太子,没让你找个这般没有教养的人埋汰太子。”
“皇后娘娘这时候恼了,白瑾不也是按着皇后你的意思找了女子,至于这女子姿色如何,性情如何,皇后当初可没有提要求。”
这般熟悉的声音,皇后冷下脸,“你果然派了人监视着本宫。”
清河王现出身影,“我何须监视你,我说过了,这里的人,都是我训练出来的,我才是他们的主子,你跟白瑾的一言一行,都有人向我回报。”
皇后冷笑,“如此,本宫还真是要佩服你的手段高明了,能让这么多人为你所用。”
清河王走过来的脚步停了停,“你若是想让我撤了这些人,也不是不行,不过皇后,你该懂我的意思。”
“怎么,要本宫谋算自己孩子的皇位送给你,本宫凭什么给你,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般自大。”
“啧啧啧,”清河王摇摇头,“你还真是自以为是,你以为,宸妃的二皇子腿疾都痊愈了,这个皇位,皇帝还会留给太子吗,派太子离开京城是为了什么,山高路远的,太子若是不小心出个意外,可是怨不得任何人。”
皇后冷着脸不说话。
“你看,你自己都默认了我的话不是吗,”清河王挑眉轻笑,“对了,顺便再告诉你一件事,皇帝可是亲自派了暗影跟着太子,你觉得,他会那般好心,让暗影护着太子吗,我倒是觉得,他让暗影下手的可能性更大。”
皇后紧了紧拳头,抬头盯着清河王,“本宫要救太子,你的条件是什么!”
“很好,我最喜欢聪明人了,之前太子挺聪明的,可是后来碰见白瑾后越发的愚笨了,”清河王似乎感慨,又似是在嘲笑。
“我寻到了小妹的消息,你跟着我前去,看看嫁与商人妇的小妹,过的到底如何!”
清河王最后一句话,有杀意泄露,皇后心一跳,难道小妹说的并不好。
“怎么,现在知道心虚了,当年小妹下嫁,你可是笑的比谁都开心。”
皇后不理清河王的冷嘲热讽,背过身,“何日去寻小妹。”
“当然是越快越好,我看你也没有什么需要收拾的,那么,现在就走吧。”
皇后叹口气,深深看了眼自己住了好些时日的院子,这一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