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内,清欢看到陷入睡眠的太子殿下,叹口气,伸出手,试探的抚上太子面庞,小心翼翼,生怕不小心惊了太子。
清欢目光柔柔的盯着太子,眼里柔情款款,“殿下,你为何,非要中意哥哥,你们的感情,是不容于世的,为什么,不看我一眼,同是白家骨肉,我便真的,不如哥哥吗?”
“可是殿下,你与兄长,本就是没有结果的两个人,何苦这般,误人误己,徒增太多落寞。”
“殿下若是愿意转身,清欢永远在殿下身边的,只要殿下愿意,清欢愿意,从此跟着殿下,背弃所有人。”
“那,殿下放弃兄长,与我一起好不好?”
清欢说着,自顾自的将太子手拉起,两人十指相扣,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那殿下不说话,清欢就当殿下同意了。”
太子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握住清欢没来及收回去的手臂,冷笑:
“孤果然没猜错,你接近孤,别有用心,呵,白家人吗,还真是看得起孤,送来白瑾不够,还要赔上白家女儿,白家对孤,是不是有些太过上心了,怕是清河王,也被白家蒙骗了吧。”
清欢惊慌失措,想要挣开太子的束缚,只是手臂被握的太紧,实在抽不出来。
“殿下?”
太子松开清欢,“怎么,一点点迷药就以为能让孤昏睡,白清欢,你以为,孤就那般信任你,你送过来的东西,孤会那么痛快的喝下。”
“可是明明,殿下已经喝了。”
“不然,孤如何等出你的目的,如何知晓你竟然也是白家人,是白瑾的妹妹。”
太子回忆起之前白清欢端给自己清粥的时候,第一时间,太子就闻出了清粥里淡淡的药味。
不过,为了试探白清欢,太子自然而然的端起了清粥,并且如白清欢所料那般晕了过去。
“白清欢,孤给你一个机会,说吧,你们白家人苦心积虑接近孤,是奉了谁的命,所谋为何?”
清欢盯着太子,“殿下让我回答之前,可否回了清欢的疑惑,明明殿下,已经喝了那碗粥,且直到殿下昏迷这段时间,我一直陪着殿下。”
太子也盯着清欢,嘲讽,“孤为储君,从小到大,想要谋害孤的人不计其数,孤若是连你这点算计都识不破,孤如何能活到今天。”
太子起身,踱步到清欢身前,蹲下身子,“孤被母后下毒坏了嗓音后,老师为了让孤平安,去极北之地寻了草药,又去各地寻医问药,给孤制成解毒丹,从此以后,除非剧毒,不然,别想伤了孤分毫。”
清欢瞪大眼睛,“难怪,殿下对我下药从不防备,原来殿下从未信过我。”
“你该感激孤,还愿意陪你玩了这一局,不然,从你给孤下药的那一刻,你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孤杀人,向来不喜欢受人把柄,所以你的尸体,孤会命人,扔到乱葬岗喂了野狼。”
清欢被太子阴测测的话硬生生惊出一身冷汗,“殿下,若我说,哥哥从不知晓我的存在,殿下可是会相信?”
“你觉得孤会信吗?”
清欢垂下头,“我就知道,殿下不会相信的,可我能怎么办,这本就是事实,我是从师父书房的密信上看到自己身世的,怕师父看出我的不对劲,我才那般急切的回到东宫。”
太子眯了眯眼,“你的身世?”
清欢像是认命了一般,索性如实摊开,“我是白家女儿,但这世上知晓我身世的人,寥寥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