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离开,白瑾松了口气,太子见状,冷笑:“怎么,白公子这是,舍不得佳人了。”
白瑾叹口气,“舒清,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如之前那般相信我。”
太子冷冷的盯着白瑾,“孤与你师父之间,选一个。”
白瑾毫不犹豫的开口:“舒清,我的选择,从始至终都只有你。”
“是吗,要孤信你,那么,离开二弟,回到孤的东宫,孤便相信,你是真的想要回来。”
白瑾皱眉,“舒清,如今,皇上刚对我信任,我留在朝堂,才能帮到你,我若是,回到东宫,反倒让你会被皇上猜忌。”
“孤被猜忌的还少吗,白瑾,想入朝堂,别跟孤提这么拙劣的借口,白白让孤笑话。”
白瑾垂下头,“舒清,我如今还不能回来,我知道你是介意上次皇后的事,可我真的只是想帮你。”
“让父皇废了母后,便是你所谓的帮孤吗?”
“舒清,你别任性,皇后事发,皇上才会更加怜惜你,你的太子之位,才能不受任何威胁。”
太子盯着白瑾,好半天,背过身,“白瑾,孤看错你了,你以为,孤便是这么想要稳坐太子之位,甚至出卖自己的母后吗!”
“你走吧,趁孤还没有彻底厌恶你之前,离开孤的视线,别让孤恨你。”
白瑾拳头紧了又松,最后才无力的垂下手,“舒清,皇后的事,我有我的理由。”
“滚!”
直到白瑾离开,寝宫只留下太子一人,太子才无力的跌倒在地,手臂环抱着双膝,头埋在膝盖处。
白瑾,在你眼里,孤就是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吗,你以为,孤真的这般稀罕这个太子之位,孤不过是,想要母后活的不那么累。
夜晚,清欢独自待在自己寝宫,思索着以后的道路。
太子推门而入,榻上的清欢抬头,“殿下?”
太子关上门,“孤给了你侧妃之位,哪有新婚夜,留下侧妃一人独守空房的,孤虽不会坏你清白,但该有的颜面,孤不会吝啬。”
清欢压下心底的悸动,眼前的人,对自己无意,不过是演戏,自己不该,抱有幻想。
“妾身以为,殿下会跟师兄彻夜长谈。”
太子脸色一变,“留下侧妃一人,反而跟着父皇宠臣促膝长谈,孤怕明日,谏官上奏的折子能淹了孤。”
清欢脸上浮现浅浅的笑意,从榻上下来,从容开口:“哪个大臣这般大胆,敢上谏殿下。”
太子盯着清欢的动作,不解,“你下榻作甚?”
“殿下在这里歇下,妾身自然得替殿下守夜。”
清欢回答的理所应当,太子反而不好意思,“不必,让你女流之辈守夜,孤还没那么冷漠,你便跟孤同榻而眠,放心,孤说过不碰你,便绝不会碰你。”
“妾身已经嫁给殿下,殿下要怎么做,妾身都不敢有怨言。”
太子眸光闪了闪,到底没有再多说什么。
太子一连七日歇在侧妃殿里,这让侧妃受宠的流言,更上一层楼。
按理,不论正妃还是侧妃,太子只需按着规矩在其屋里歇息三日即可,很少有,一连七日,都歇在其房中的。
太子上朝,二皇子看到太子,调笑,“太子兄近日红光满面,周身愉悦,可见这次的侧妃深的太子兄之心。”
太子罕见的对二皇子没有拉下脸,“孤亲自求的侧妃,自然是很得孤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