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有心事,太子回宫第一时间便去见了崇元帝。
崇元帝看到下面跪着的太子,心中诧异,面上却丝毫不显,反而关切的询问:“寡人不是给了三日期限,太子此刻过来,可是事情已经有了结果?”
太子双膝跪地,手举过头顶,俯身:“回父皇,儿臣不才,并未查出将军府上遇害的缘由。”
“哦,”崇元帝挑眉,“那你此刻过来,这递上来的可是请罪折。”
“父皇,儿臣虽未能查明父皇交给儿臣的重任,但在追查过程中,儿臣发现了一处诡异的地方,具体儿臣都写在了折子上,父皇一看便知。”
崇元帝只当这是太子不愿被重责的借口,随手拿起折子打开,在看清折子上的内容时,脸色不由的凝重,“你是说,将军府上有密室,而清河王,与将军府有牵扯?”
“回父皇,正是,儿臣在将军府密室找到了有关清河王的书籍,甚至找到了将军与清河王私通消息的书信。”
崇元帝看到折子下面,果然整整齐齐摆放着书信与书籍,沉下脸,“他竟敢背叛寡人,暗中与清河王勾结,死有余辜。”
“太子起来吧,这事,寡人自有思量,将军府的事情,还是要委屈太子在东宫休养几日。”
“儿臣明白。”
太子眯了眯眼,禁足东宫,这还真是,最轻的责罚了,果然,清河王的事情,足以让父皇慎重考虑。
“有关清河王的事情,你还知道多少?”
被问及,太子不慌不忙,“回父皇,儿臣知之不多,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这些书籍上所述,儿臣也看了一二,只是书籍与当年的事情,怕有心人利用此事,儿臣并不敢妄加揣测。”
“好了,你且退下吧,这件事,寡人会处理的。”
看到太子退了出去,崇元帝这才丝毫不再掩饰眼中的杀意,“清河王,皇弟,当年不小心放走了你,如今你又自投罗网,那就顾不得皇兄我不讲情面了。”
太子回到东宫,被禁足的消息已经传遍,皇宫,是最藏不住消息的地方。
宸妃听到消息,愣了愣,对崇元帝忽然的轻责有些不解,但既是崇元帝做的决定,宸妃只能压下心底的不满。
皇后那边,明显没有宸妃的镇定,太子一被禁足,皇后便没忍住去了东宫。
太子看到皇后,行礼请安,“母后怎么过来了?”
对上太子的平静,皇后更加恼怒,“你怎还能如此冷静,你父皇禁足你了你可知道。”
太子不慌不忙的给自己倒了杯水,“儿臣自然知道,是父皇亲口禁的足,儿臣亲自谢的恩。”
“你父皇禁你足,你不会求情吗,谁让你谢恩的,朝你父皇服个软很难受吗!”
“母后,”太子放下水杯,直视着皇后,“父皇给了儿臣三日期限的事情母后不会不知道吧,一个禁足,已经是父皇留情了。”
皇后心虚的偏过头,嘴上还硬气的斥责太子,“一个朝臣的事情都查不出,你如何让朝堂对你的太子之位恭敬。”
“既然母后觉得是小事,那不若母后派人去查此事,告知儿臣结果,儿臣再去父皇那里交代。”
“你,”皇后恼怒不已,“后宫不得干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