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峥见年四居然拿白小梅和宝蚩做挡箭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何时已从腰间拿出了电棒,按下按钮,在年四身上胡乱戳了几下。
年四哀嚎了一声便被闪着蓝色电花的电棒给电晕了,坐在地上翻着白眼,嘴里还含含糊糊说着什么。
李峥道:“由于你的失职,导致花溪寨死了这么多无辜,你居然还厚颜无耻地挺着张驴脸拿白小梅和大巫师吓唬我,没那么便宜!告诉你,年四,我李峥今天在这里发誓,不论大巫师怎么想周全你,我定要叫你偿命。”
又侧过脸,对身后的衣久厉声道:“问你,到底听不听我的令?”
衣久沉吟片刻,看着李峥手中的电棒,心想,“巫郎果然厉害,不愧是神的使者,听他的命令大巫师是不会责怪我的。”便坚定地道:“你是巫郎,我听你的。”
“那好。我现在命令你,把年四给我绑了,扔到酒缸里去。”李峥道。
“遵令。”衣久带着人把晕在地上的年四反绑了,连推带扭的押到酒缸跟前,抬起来扔进缸中。
硕大的黑瓷缸中,年四洗了一场酒水澡,饶是他左右挣扎地想站起身来,无奈李峥只守在旁边一顿电棒伺候,年四多次被电成蔫茄子一样,泡在酒里呛够了,喝饱了,眼见奄奄一息时,李峥才命人捞他出来。
浑身湿漉漉的年四只有瘫在地上的份,眼睛直勾勾地瞅着李峥手中的电棒不敢言语。
李峥踱步到他跟前,道:“你不是说有大巫师作保不能处罚你么?这一戒已经被我破了。事情还没完,几天后我要让你看看我有没有本事要了你的命。”
他以犀利的眼神盯着年四,让对方感到十分害怕,又吩咐道,“来呀,把年四给我关入死牢,等白头领和大巫师回来后再理论。”
衣久等人互觑几眼,心里琢磨:“巫郎这演的是哪一出?你要想惩治年四何不先斩后奏呢,等大巫师回来再理论?那还杀得了他么?”
“还愣着作甚?想抗命么?”李峥喝道。
“啊?喔!……快快,把年四押去死牢。”衣久慌忙道。
......
李峥忙里忙外了半天,陈唤儿并没有打搅他,只是在一旁默默注视着,看着心上人杀伐决断,将一腔怒火燃向敌人、有罪将佐,只为给这里的百姓复仇。
这是大爱,是跨越了民族界限的爱。心中能升腾起这种爱的人,内心世界必定是善良的。唤儿的眼眶湿润了,只为李峥,自己的俊阿郎。
傍晚时分,李峥独自在盘蛇岭徘徊。
风吹过,俊眼一眨,泪花闪闪,立马又被风吹干了!他长吁一口,望着刚被鲜血洗染过的花溪寨,心中无比凄怆:“都怪我大意了。唉!大巫师和白小梅委我重任,现在却出了这样的事,死了这些无辜,我还有何脸面见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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