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宗正令郭波长也是看不下去了,他过来,说:“啊呀!我说播州王啊,你不能这样啊!他再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啊,可不能由你乱打的!这事太荒唐!你这是无视朝廷法度啊!”
郭海阳便说:“哦?难道他比我还尊贵,我不能打他?”
笑话!比王爷还尊贵的就唯有皇帝和太子了,一个臣子又怎么可能比他还尊贵呢?
郭波长不由苦笑了一下,回答:“不行!真的不能打!唉!谁先动手,谁就会从有理变成无理的!王爷此举真的是错了!要是上报朝廷的话,王爷可是有被朝廷问责,甚至于削藩地”
郭波长不由打住了,削藩地?整个大安朝的王爷中藩地最少的就是郭海阳,一个穷得不能再穷的播州还成天遭受到胡人的威胁,胡人有时都懒得去打劫这一个穷地方,因为打劫了什么也捞不到,那又何必呢?故播州王就是无藩地可削!
郭海阳一听,说:“哦!不就是削藩地吗?我为了正义!为了我大安朝,我可是什么也不惧怕的!这等庸官不好好地教训,以后朝廷总是庸官众多的话,岂不是毁了我大安朝?”
无耻!你明明胆无地可削,你当然不怕削藩了,难为你还说得如此之理直气壮!
郭海阳说着还想继续打呢!他可是不会就此罢休的!还是郭波长一把就拦在了跟前,说:“兄弟,王爷!给愚兄一个面子!一个大大的面子!好吗?”
郭海阳看着郭波长,他像是十分为难地说:“好吧!我也是因为你的缘故!唉!要是个个都像巡按御史这样的庸官真的是没救了!我一片为国的拳拳忠心,想必人人都能知晓的!”
郭波长不知该怎么接了,可是却又听到郭海阳的一句话:“说真的,我打得好爽!还不过瘾啊,能不能再打多一次啊?”
郭海阳一说完,他就是一个飞脚就踹过去了。这是在征询吗?摆明了就是开打了!
只是有郭波长拦着,当然是踢不中的,而且江御史等巡按御史的属吏都是上前来了,他们是紧紧地护在了巡按御史的跟前,郭海阳离得远,当然是踢不中了。
巡按御史的脸色全变了,他脸上还有伤呢,他现在是吓得魂失了,虽是说话怒气足,可底气不足:“王爷!我俩的事没完!我一定会上表把这里所发生的事情全部报予朝廷知晓的!哼!你好自为之吧!”
郭海阳那个害怕了,他便是对着海子枫等大叫起来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啊?给巡按御史大人备好椅子啊!还有准备好丰盛的酒宴!毕竟巡按御史受惊了!”
海子枫和陈玄礼就是弄不明白郭海阳这是在唱哪一出戏啊?为什么一时这个样一时又那个样的,他们是听不出来的。倒是郭海阳的吩咐就算是做做样子也得做出来。这不,有一个衙役就是去准备了。
郭海阳是一把就揽了郭波长,说:“兄弟啊,你得想想办法啊,和巡按御史好好地说说话,让他不要上奏折给皇上了!我赔钱!赔钱给巡按御史大人,让他消消气!当然也少不了兄弟你的好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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