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疑点很多啊。你看到刚刚米图的样子了么?那真是被我们问得面红耳赤啊。”古特说道。“关于火灾这件事情他们护卫队有很多疏漏和没有调查清楚的事情。米图本人也很清楚这件事。”兰斯特一边说,一边揪起路边的一根狗尾巴草,放在手中摆弄。“指认恶多烈的证词含糊不清,目击者一会儿说看到了恶多烈的脸确实是他纵的火,一会儿又说是通过背影猜测的没有看到正面,自己本来就互相矛盾。”古特说道。“还有在现场的奇特物件,那种金属在克莱非常少见,经过大火后,整个金属的外表还能呈现出火焰一样的颜色。”“是啊,这个东西极有可能是犯案人留下的唯一线索,我觉得护卫队应该着重对这个金属进行调查,而不是纠结什么恶多烈。”兰斯特说道。“但是,这大盗毕竟来到克莱,他一定有什么图谋,说必定和这火灾也有关系。”古特说。“依我的判断,他不会和火灾这个事情有关。”兰斯特。“为什么。”古特问道。“根据我对他之前在王都犯下的案子来看,这不是一个喜欢肆意破坏的人,他的作案既有规律,竟是偷盗一些王室贵族或者巨富商贾的珍宝,并且还要留下姓名和挑衅的字条。而这次对一个仓库放火实在是有违他一贯的作风。”“你这么说,确实有几分道理。我还听说这个大盗还是个义盗,他会把自己偷盗来到宝物卖到黑市,换取大量的金钱分发给穷人。”古特说。“哦?还有这样的事?”“这个我倒是不确定,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过像这么有性格的大盗,确实不像能干防火烧仓库这样的事情。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回公会向副会长报告么?”“不我们要去拜访一下兵器防具街的老熟人。”“哦!你是说铁匠大师他老人家,你是要问那个金属的事情么?”“没错!”“哈哈,兰斯特,真有你的。若是你在性格上再着调一点的话,你那缜密的心思,维特尔也及不上你啊。”古特用手肘碰了碰兰斯特说道。“哎哎哎,我可不想像他那样成为一个工作狂。若不是有费完成不可的任务,我宁愿躺在舒服的床上。”“哈!怪不得会长总是训诫你。我都怀疑以你这性格,是怎么评上黄金级冒险家的。”兰斯特狡黠一笑:“这就是天才和凡人的区别。”“得了吧!”古特重重拍了下兰斯特的背。“哎哎,轻点!你这大熊掌拍地人生疼。”兰斯特抱怨道。“哈哈,对不住。果然啊,整个公会我还是最喜欢你的性格。”二人说笑着往兵器防具街走去。
“在去议会报告之前,你和我去一趟拘禁室。”“您是要亲自问讯那个被抓获的冒险家么?”“没错,有些问题我得亲自确认一下,在报告之前准备好更详细的材料”“那好,我让大罗安排一下。”“去吧。”维特尔带上了门。潘德拉亚长舒了一口气,靠在椅子上双目紧闭,眉头紧锁。从会议开始时他就有隐隐地痛感从腹部传来,到第二个议题的时候,疼痛变得更剧烈了,有那么一瞬间剧烈的绞痛感使他全身麻木,连手指都无法动弹一下。虽然之前法兰大师曾经告诫过他要多卧床休息,后续他还会经历几次剧痛,但他没有想到这痛楚竟会这么剧烈,来得又这么毫无征兆。黑蟒帮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来头,有大魔导师实力的黑袍人,剑法古怪且致命的两兄弟,这绝不是一个普通强盗团所应有的实力。本来计划近期要去乐都拜访自己的恩师了解情况,看来要延后了。呼的一下,潘德拉亚直起身子。他记起当时古特也同他们一起交过手,也许我可以写一封信问候一下恩师,让古特将信带去,古特虽然是斧术高手但是要试演出当时那二人的几个招式应该不难,只要让古特和兰斯特在恩师面前走上几招,凭恩师对剑术的钻研,一定可以看出其中的端倪。想到此处,精神大振,似乎腹部的剧痛也减轻了一些。潘德拉亚揉揉自己的肚子,心想法兰大师说的话果然没错,要治愈暗魔法的伤,不仅需要光系治愈魔法,还要依靠伤者自己的精神力和意志力。咚咚咚,门外响起了敲门声,“会长,都已经准备好了。”“好,我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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