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谋一仰头又倒了回去“唉,算了,吸取教训,下次不要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绿光飞到谭谋头顶“是,是,是,下次一定好好思考,绝不妄加揣测!”
谭谋伸出拳头举到空中,绿光立刻轻轻轻触就好像两个人在碰拳。只是谭谋没有任何触感。
“你说看到了一个摇铃铛的姑娘,那姑娘长什么样子啊?”谭谋又开始了。
绿光上下飞舞“嗯……个子还蛮高的,长得挺漂亮的。”
谭谋咂舌“啧,你这个漂亮说的太笼统了,你好歹简单形容一下。”
绿光为难起来“形容……怎么形容?”
“就比如说,她眼睛大不大啊,鼻子挺不挺啊,嘴巴好看不好看啊,又或者胸大不大啊,屁股翘不翘啊。”
绿光听的一脸黑线,但还是乖乖的“形容”了起来“嗯,眼睛不大不小正正好,鼻子不高不矮正正好,嘴巴很好看,至于胸和屁股,没注意。”
现在该轮到谭谋一脸黑线了,这和刚刚那个挺漂亮有差别吗?这还是听不出个所以然来啊!
“哎呀,算了,你这语言组织能力实在是太差了。”谭谋开始破罐子破摔“你以后多留神,只要看到那位姑娘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嗯!放心!”绿光答应的很是痛快“啊,对了,她手里拿个铜铃我好像在哪见过。”
谭谋斜眼看过来“这铜铃就算长出花来不也都是差不多的样子吗,再说了那铜铃能成什么气候啊,关键在人。只要人厉害再简单法器也能毁天灭地,可是人没什么能力就是送通天的法器给他也只有被人抢劫的份。”
绿光上下翻动仿佛在点头“恩,懂了。”
谭谋翻了个身“行了,时候不早了,咱们都歇了吧。”
绿光立刻向着珠玑琴飞去。
“唉,等等!”谭谋叫住了绿光,绿光停了下来。
“今天你是怎么把自己的声音传到我心里去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仿佛这是我天生就会的东西。”
“啊?哦……”
绿光见他不在说话便径直钻回琴里去了。
谭谋躺在床榻上明明困得难受可就是睡不着。今天白天,就在大家都把精力放在怪物身上时是绿光提醒谭谋床榻那里有异象;也是绿光拨动琴弦才使得谭谋知道了琴音能起到干扰作用。这个绿光还会传音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可是他不仅不伤害大家还屡次出手相救,他能感觉的到绿光虽然长得吓人可是一直散发着让人心安的温润感“应该是个好东西吧。”谭谋如此想着。
谭谋几乎是一夜无眠,眼睁睁的看了一晚上的天花板,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立刻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来。
当谭谋扛着琴出现在方平卿的窗户外时秉之还在搂着平卿做梦。
“平卿!快起来!”
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平卿在梦里就坐了起来,他睁开眼睛说了一句“原来是梦啊。”随后又躺了回去。
“方平卿!”
平卿又一次坐了起来“不是梦啊!”
立刻掀开被子就要穿衣服,却被叶秉之拉住了。
“不睡觉,干嘛去?”叶秉之一边问着,一边想要拉着平卿让他重新躺好。
“谭谋在外面叫我那。”平卿意外的固执,屋外的谭谋仿佛听到了屋里的谈话一般很是配合的有叫了一声。
“唉,我听到了,就来。”平卿回应起来。
叶秉之也跟着坐了起来“不许去,他一准又是要带着你去捅娄子。”
平卿不听劝,径直拿着衣服往身上套“不会的,要相信谭谋!”其实他巴不得谭谋又想到了什么抖机灵的鬼点子,反正他也喜欢那样做。两个人一起捅娄子得罪人不是很好嘛,叶秉之怎么就不明白吗。
“你!”叶秉之拗不过他只好放任平卿马马虎虎的洗漱一番甩门而去。
“不许跟着谭谋闯祸!”叶秉之还是忍不住叮嘱起来,虽然心里知道平卿并不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啊,知道了!”方平卿敷衍的回答跟着关门声一起传来。
真是气死个人啊,这两个孩子都不会累的吗,昨天明明折腾了一天今天还能这么精力充沛的起个大早的出去瞎混,难道是自己老了吗?没可能啊!一定是自己把平卿养的太好了。叶秉之这样想着,他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的,索性就起身收拾起屋子来了。
方平卿从小跟着叶秉之长大,向来都是平卿在前面乱扔一气秉之跟在少爷屁股后面收拾。叶秉之总是咬着牙跺着脚立下重誓一定要把平卿这个坏毛病纠正过来,可是打骂都舍不得,最多就是拔高音量说两句。平卿可不是那种三言两语就能说听的人,你说他的时候,他全都应着,我改,明天就改现在就改,可是到头来还是犯老毛病。日子长了平卿没有改好秉之倒是练就了一身的家务活本领,无论多么乱的房间都能收拾的干干净净。连谭谋那出了名的“猪圈”“狗窝”都能整理的井井有条,原因只是他实在是看不下去。
叶秉之走到窗户边,想要开窗通通风,一开窗吓了一跳。
“元新先生,这么早啊。”
元新先生胳膊支在窗台上正一脸凶相的盯着叶秉之,叶秉之被她盯着浑身发毛,下意识的摸摸脸颊“有什么事吗?”
元新先生沉默不语只是盯着叶秉之不放。
“要不您进来,我给您沏茶......”对付女人叶秉之一向不在行,无论对方是长辈还是晚辈。那句女人心海底针叶秉之一直坚信不疑,所以每当他看到谭谋在各类女孩之间都能游刃有余的样子偶然也会心生敬佩之意。
“不了,就在这说就很好。”元新先生终于开口了。
叶秉之点点头“先生请讲。”
“我想和你说说昨天的事情。”
“先生不必多说,我心里已经有了大概。”叶秉之打断了元新先生“昨天的事不是巧合有人在躲在背后安排了一切。”
元新先生收回支在窗台上的胳臂“是我们芳华监察不严让贼人混进来了。”
“就在近几日一向戒备森严的舟山也被人混入了,芳华不避人世又常有外门弟子往来寻医问药,别有有心的人混进了也是在所难免的。只是这次教训太大了,我想芳华的各位师尊昨晚一定一夜无眠在商量对策。”
“舟山也出来事?”元新先生问道。
叶秉之点头“舟山一夜之间十位小辈殒命,其中也是多有蹊跷,只是我当时并不在场,只是听苏尚晚说了几句。先生也是知道的舟山师尊一向自负,至于后续处理是如何进行的连谭谋都不一定知道
“舟山啊”元新先生说道“我倒是记起一件事来。”
“什么事?”叶秉之问道。
“我曾经听师尊说过,舟山有秘宝名叫化封铃,配合牵机方使用可以使死血沸腾。”元新先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在窗台的灰尘上写下“化封铃”“牵机方”六个字。
叶秉之看着这六个字只觉得陌生的很“我不曾听说了这两样东西。不过昨天的状况很像是死血沸腾。”
元新先生用手指敲打窗台“所以我才觉得可疑,又加上刚刚你说舟山前不久刚刚出了事,你说会不会……”
叶秉之摸摸下巴“先去舟山偷宝器,在来芳华御鬼尸……他为什么一定要来芳华啊?舟山当晚死了十名弟子,且没有长辈在家如果当时就用那化封铃岂不是对玄门打击更大?”
“一定有什么原因要他非来芳华不可!”
“一定有什么原因要他非来芳华不可!”
两人异口同声,场面有些尴尬,毕竟叶秉之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