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又阳蹲下身子,听着她对自己的种种控诉,心底一软,伸手拿开顾思暖的手,盯着那红通通的鼻子:“这样也挺可爱的。”
“……我一直都很可爱。”顾思暖翻白眼。
席又阳失笑:“那要我抱你起来,还是你自己起来?”
闻言,顾思暖“蹭”的一声站了起来,因为的动作太大,扯到了腿上的伤口,她这才想起来,在酒吧杂物间时,腿被什么东西划破。
伤口已经被处理过,裹上了纱布。
席又阳盯着摔在地上的水杯,轻声问:“没受伤吧?”
“你说呢?”顾思暖往前一步,靠近他,“我的鼻子很疼,为了补偿我的损失,我打工抵债这四个月里,你供我吃,供我喝,我快毕业了,所以你还得供我住,对了我这人抽烟喝酒都需要钱,也是你出。”
席又阳点了点头:“好,我供你。”
顾思暖扫了一眼身上的睡衣:“谁换的。”
“我……”席又阳抬眼看着她要杀人的目光后,又笑着说,“我叫保姆给你换的。”
顾思暖这才把一颗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毕竟,这人兽性大发,什么事干的出来。
扫了一眼席又阳身上的睡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腰带也系得随意,露出光洁的蜜色的胸膛,凌乱的短发正滴着水滴,顾思暖微微移开目光:“你快出去,我要睡觉了。”
“你杵在那干嘛,我让你出去,不知道男女有别啊。”顾思暖抬眼略开席又阳的胸膛,盯着他的脸,甜甜的叫了一声,“姐夫。”
席又阳脸都绿了。
不知道迟牧水那小子出的什么主意,能不能让他把这个贴标拿掉。
“我们来谈一下你打工抵债的事吧。”
说着,席又阳一本正经的坐在了床边,丝毫没有要走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