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话已出口,李德謇自然是不会拂了杜荷的面子。端起面前的酒杯,李德謇便是一饮而尽。
弘元饶有兴趣的看着杜荷还有房遗爱,这两个家伙纯粹就是闲得没事屁憋的了。
弘元根本不相信这两个家伙没有头脑到这种地步,会为了一个烟花女子和李德謇杠起来,大家的身份都差不多,严格的说起来,李德謇还是李靖的长子,以后那是要继承卫国公爵位的人,比这两个家伙身份以后要高。
这两个二世祖再傻,也不至于傻到这种程度。所以弘元猜测他们两人纯粹是闲得慌,刚好今天能够看李德謇在他们面前吃个瘪,所以他们两个人也是不依不饶。
不过李德謇害怕作诗,弘元可不害怕,作为一个美术生,他不知道抄了多少诗词在自己的“大作”旁边。
虽然不能说是才高八斗吧,但是糊弄下这两个二世祖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李德謇喝完酒之后,便是开口说道:“怎么个比法。”
平日里李德謇就算是与人斗酒,那也是玩玩行酒令,或者是玩玩投壶之类的来分个输赢,这文斗他还真的没有玩过。
“简单,我们出题,你们二人作诗,你们出题,我们二人作诗,这诗的水平嘛,我想咱们都是能分辨出来的,三首为限,作不出来的罚酒一壶,当然,这一轮就算是输了,谁赢两轮,今天这红菱姑娘就陪谁了。”
这个玩意看起来似乎对大家都公平,但是实际上对李德謇那是完全没有任何优势,毕竟李德謇的天赋点就没有往诗词歌赋上面点。
更何况平日里李靖对李德謇的教导也不会刻意的去让李德謇学习诗词歌赋,这玩意对于李靖这样的大将来说那是中看不中用,所以李德謇也是潜移默化的有些排斥这些东西。
不过杜荷和房遗爱不知道的是,虽然李德謇对诗词歌赋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但是他旁边坐着的这位那可是身上汇集了从古至今诗词方面集大成者的作品。
所以弘元丝毫不慌,反正看起来房遗爱也对这个东西没有什么研究,所以弘元只需要把杜荷给顶回去就可以了。
“既然今日饮了酒,那便拿酒作诗吧,不知道李大公子有没有什么问题?”杜荷玩弄着手中的小酒盅微笑着看着李德謇说道。
他是吃准了李德謇不会作诗,至于李德謇身边的弘元,杜荷倒也是猜到了他的身份。
毕竟整个大唐勋贵的圈子就那么大,李德謇和弘元结拜的消息早都是飞入了各个官员的家中。
杜荷他们也早都是摸清了弘元的底,一个被卫国公从大漠上捡回来的怪人,唯一值得称道的可能就只有一手医术了。
但是医生这个职业在大唐那属于下九流,不入流的职业,所以从印象中,弘元就是个不入流的主,就是个想削尖了脑袋往他们这一层跑而已。
不知道走了什么运气,攀上了卫国公家这个高枝。
所以对于杜荷还有房遗爱来说,这家伙就是个攀高枝的人而已,不值一提。
听完了杜荷的话,李德謇便是面露难色,作诗他是真的不会,所以李德謇便是向弘元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看见李德謇的眼神,弘元立马便是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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