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了尘拜别李忘仇等人大概五六日左右,江南出了件大事。
流萤剑主祀风准备开山收徒,成立门派,为流萤剑寻找新的传人,李忘仇等人还专门收到了请帖,请贴上直言,十日后,望月山顶,邀各宗门豪杰一同见证开山大典。
剑仙祀风的名头虽然很多年没有在世间出现过,可是有些底蕴的门派老人都知道,流萤剑主祀风年幼之时与传说中的不世剑仙李承锋有师徒情谊。
当年祀风出山之时,提着一把流萤剑连挑中原三十六路宗门,虽然其中少有什么称霸一方隐世大物,可凡是开宗立派的,都有一技之长,结果那些修剑的不修剑的都被打了一架,三十六战,祀风全胜,年少成名。
当是剑宗掌门李不悔曾想收其入剑宗好好培养,可是发现其跟脚之后,便收了这份心思,只是派人暗中观察,必要时出手相助。而那些有点名气的宗门,在得知此事之后,便自然不敢对祀风有太多针对,这把剑也就更加锋芒毕露,直到某年,他在忘忧城听闻了一件旧事。
那年的忘忧城,与如今没什么两样,要是非要说些不同,可能是人不相同,除了那些元婴以上的大修者,凡人在时间面前,终究很无力。
还是平平无奇的一天,祀风在酒楼内喝着酒,听着说书人的评书,那书中讲到,蜀山的大师兄,李承锋。
祀风从来不知道当年那个收留自己的醉汉是谁,只知道是个剑法精妙的高人,跟着他学了十年的剑,十年之后留下了一把剑给他,便不辞而别。
可当他听到说书人提到蜀山和那个提着酒壶拎着长剑的酒鬼之时,便如同连通了江河的沟渠,脑子里灵光一闪,才终于知道,原来那个醉汉,便是李承锋。
不久之后,祀风在西北之地的蜀山旧址,也就是剑宗所在,与当时的剑宗掌门李不悔在天初峰顶,进行了一场剑争,那场争斗除了当场的两人,无人知晓胜负,只是听闻李不悔感叹了一句:“大师兄果然还是大师兄啊,那不世剑仙的名头,当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此战之后,祀风便再未与人争斗,但是流萤剑主的名头却是传遍了世间,直到燕朝末年,燕牧之成立玄机处,请祀风出山,剑仙才重临人间。
而如今,剑仙祀风要开宗立派,为流萤剑择主,此事一出,便惊动天下,无论是那些成名已久的大宗门,还是那些隐于田间的散修,谁不想要一个大乘境界还与蜀山有着深厚渊源的靠山。再不济,那流萤剑可是出自李承锋之手,蜀山大师兄送出的东西,难道是一般的仙剑能比得了的?
九州之上,因为这场剑仙传人的盛会,风起云涌,除了沧州。其他几州的大小宗门,陆陆续续来了几千人,一个门派要选出一个还未从师且天赋异禀的优秀弟子,虽然不容易,却也能凑出一两个。
十日之后,望月山已经人山人海,那山顶上院落林立,看起来还真有点开宗立派的意思。
鸡鸣破晓之后,一道剑光迎着第一缕朝阳破云而上,云散日出。
一位中年男子凌空而立,负剑在背。
各宗门的长者见此景象,纷纷赶上山顶前往拜会,这位中年男子便应当是剑仙祀风。
人们说的话都相差不大,一开始客套两句之后,便是介绍自己身边的弟子天赋如何出众,秉性如何纯良正直。在天光大放之时,祀风御剑而起,对着众人说道:“今日,是我祀风开山收徒之日,祀风自知突破无望,寿元将近,不想仙剑就此蒙尘,所以特意广邀豪杰来此,寻得有缘人,若是寻得弟子,我祀风定当一身所学,尽皆传授,还请诸位做个见证。”
说罢,讨好之人纷纷称赞,有意之人跃跃欲试,本来一片热闹的场景,突然出现了一道突兀的呵斥:“放肆!祀风剑仙远在寒州养伤,你是何人,敢来冒名顶替,又意欲何为!”
这声斥责顿时惊扰了人群,前面的人转头看去,却是看见一个清秀女子站在场中,秀眉微蹙,怒目相视。
“哪来的小娃娃,怎如此不知礼仪,敢在祀风剑仙面前如此说话,你说他是假的,难道你是真的不成?什么时候祀风剑仙还是女儿身了?”人群中的一个宗门长老喝道。
“我当然不是祀风剑仙,但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流萤剑的下一代传人,江南陈家,陈萤。”女子说罢,轻抬右手,那手腕上的翡翠手镯竟然幻化成了一柄仙剑,被握于手中。
“流萤剑!”人群中见过此剑的人立刻惊呼出来。
此话一出,众人又是一片哗然。
“原来就是你盗走了流萤剑,众位道友,众位道友且听我说,我名阴玄,曾经是祀风剑仙的看剑童子,虽然与前辈并无师徒之情,可在我阴玄眼中,前辈便是如同再生父母一般。众位道友也许听闻,十五年前,前辈曾在江南陈家领走一名女童,前辈对她悉心教导,可谁知她竟然恩将仇报,打上了流萤剑的主意,更是在一年前盗走了流萤剑。”那位名叫阴玄的男子说着,看向陈萤的眼神中闪过些微的得意和嘲讽。
“真是无耻败类!”
“是啊是啊,祀风剑仙光明磊落,怎么可能敢有人冒名顶替。”
“就是就是,刚才,我还观祀风前辈怎么用的不是流萤剑,原是被奸人盗走,真是人神共愤。”场间那些趋炎附势的宗门长老又开始一边倒的说着讨好的话。
“呸,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的鼠辈,还敢自称名门正宗,连是非真假都不能分辨,怎敢为他人师长?”陈萤啐了一口,对众人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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