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海另一边的木叶,千手纲手所住的门被敲响,惊扰了坐在椅子上看老照片的金发美女,于是纲手放下手中厚厚的相簿,循声就去开门,“哪位?”
“是我,纲手,断他没在家吧?”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留着白色锯齿长发,身着红色马甲内衬褐色薄衫、背负着如同树干那么粗的卷轴的嬉笑男子。
“你说什么呢?我和他只是恋人关系,又不是......自来也,你这是?”金发纲手羞红了脸蛋,闪躲的眼神随即回到来访的自来也身上。
“我准备到雨隐村一趟,把上次我收留的三个战争孤儿教出师,他们三个因为我的中途离开,估计本事还没有到家,我害怕他们在乱世中难以生存。”自来也抛却了来时不正经的嬉笑状态,一本正经地说到。
“可是木叶现在正事人才倍缺之时,你就这样为了三个别的村子的孤儿独自离去,真的合适吗?猿飞老师应该不会同意的把!”纲手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激动的耸动着身子,“村里的忍者,包括断和绳树,才刚刚从上次忍界大战的重伤中恢复过来......”
自来也的目光像是收到了引力的辐射,立刻就注意到了纲手因情绪冲动而带动的“波涛上”,接着就是光明正大地瞪着,面容也变得猥琐起来。
“自来也,你有在听我说的话吗?”纲手察觉到了不对,语气中带着些愠怒,自来也这个人也真是的,从来没有见他在战斗之外完完全全地正经过。
“在,我在,嘿嘿,咳咳。”自来也的意识从冲动回溯到了上半身的大脑,“你懂我的性格,我是不可能安安心心待在一个地方做着枯燥无味的生活的,况且,我这次去雨隐村还带着猿飞老师的任务。”
“哦?进来说说。”纲手似乎被提起了兴趣,按理说忍者接到的任务是不可能和别人分享的,但自来也把纲手当什么人,恐怕在座的再了解不过了。
纲手给自来也开上了门,殿后时细心地往周围的环境中观察有没有偷听的忍者,之后把门紧紧地带上。
“我怀疑,绳树上次受的重伤是故意有人为之,断的重伤我估计也是陷入了他人的安排。”自来也进入了纲手的闺房,却没有心思细嗅纲手房间的香味,反而脸色凝重地点中主题,“猿飞老师这次给我的任务虽然只是到雨隐村监视多久不见的团藏,但是根据我手中的资料和情报来看,断和绳树的重伤和团藏有直接关系。”
“这,你的意思是,团藏想要断和绳树的命?”纲手眼神中不禁冒出团团怒火。
“这只是猜测,按理说加藤断的灵化之术这么高超,同队的也不是什么逊色的侦查忍者,事前行踪又极为保密,怎么可能栽在了一个平白无奇的的埋伏中,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说不定断他......这是其一;绳树仅仅是一个下忍,就算木叶再缺人力,怎么会调动他去危险的前线做情报呢,还好我恰好回村子和他一同完成了任务,但是还是没有避免绳树的受伤。”
“这背后任务的发起者,我在木叶的卷宗里查到了,是根!”自来也眼神蒙上了一层阴翳,“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但是这么巧合的任务竟然都是根导致的,你不会产生疑惑吗?”
“......自来也,你有打听过猿飞老师和团藏的秘密计划吗?”纲手好像突然间明白了什么,身子止不住颤抖起来,自来也见状把纲手因害怕而战栗的身子搂在怀中,试图给她安全感。
“姐姐,我回来了!”也就在两人因为木叶窥探了隐藏的灰暗而不寒而栗时,千手绳树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尴尬地瞧见了自来也正搂着纲手的场景,“呀,我什么都没看见,姐姐你怎能脚踏两条船呢?”
“嗯?”纲手才发觉自己“娇小”的身子早就让自来也搂在怀里,白皙的脸蛋瞬间被染得粉红,接着大力推开愣在原地的自来也,照面就是一坨坚硬的铁拳。
“喔!”自来也脸上和腹部顿时中了两拳,一时间缩成一只皮皮虾,没来得及反映时,纲手的一脚迎面就来,
“嘭”自来也整个人都被印在了塌陷的墙面上,腹部还有纲手“依依不舍”的长腿......
视线再从遥远的木叶拉回雨隐村,一个偏僻的小屋里。
“弥彦,前些天那些叛军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们该怎么办,逃走吗?”蓝色头发的少女忧心忡忡地盯着屋内三人的主心骨——一头橘色刺猬头的十三岁少年。
“我们等了两年了,老师都还没有来,是不是不能再这样继续等下去了,毕竟老师他终究是木叶的人......”一旁的红发少年也忍不住抱怨到,红色的长发也掩饰不住他对未来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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