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在地上捡到的钥匙,所以就进来了。”照美冥瞥过眼,从身穿的鬼灯朔月的衣服里掏出崭新的钥匙,径直递给鬼灯朔月。
鬼灯朔月也没有深究细节,只是淡淡的说,“你拿着吧,反正这里除了我之外没有就没有人住了。”
照美冥问声立刻把钥匙塞回衣兜里,“这可是你说的啊,本小姐没有强迫你。”
“嗯,我说的。”鬼灯朔月看了看眼神躲闪的照美冥,“你想住多久都行。”随后转头往楼上走,他的脑袋还有点昏昏沉沉的,得好好休息休息。
“你等会,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照美冥主动叫住鬼灯朔月。
“什么事?”
“我爷爷最近好像变了个人,脾气也变坏了,性格也变坏了。”照美冥眉头微皱,“以前他很少亲自处理公务,我之前还没太注意,但自从你们把七把忍刀上交之后,他就夜不归宿整夜泡在水影大楼,连平时爱去的温泉也见不到他的踪影。”
“还有,他以前都觉得亏欠我,认为是他的缘故才导致我父母的死亡,所以虽然像闲云野鹤,却总是宠着我,惯着我,舍不得骂,更别说打……”
“可是今天我去水影大楼送便当给他时不小心偷听到了忍刀七人众建立的计划和爷爷打算收你为徒的想法,就出口顶撞,他不仅反常地训斥了我,而且甚至伸出手想打我!”
“爷爷真的变了,我到现在都还没有忘记他那时狰狞的脸。”照美冥说着说着眼角噙着泪水,想要流出来却强行埋了回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鬼灯朔月也弄不清始末,只觉得男子迷迷糊糊的,“我现在脑袋有点疼,明天再说吧。”
“哎,你别上楼啊,我给你煮了饭,还热着呢。”照美冥看着鬼灯朔月前往楼上的背影说……
翌日。
“冥在这里吗?”枸橘矢仓一身便服,照常是一副铁板脸。
“在。”鬼灯朔月摸了摸乱糟糟的头发,看着停留在门前的枸橘矢仓,“你是来带她回去的吗?她,可能暂时没有回去的意愿。”
“不是,我只是来确认她是不是在这里罢了,然后主要来通知你一个好消息的。”枸橘矢仓从干净的便服里掏出一封请柬,“过两天我大婚,水影大人会在婚礼上宣布两件大事,你必须到场,这关乎你的前途。”
“矢仓队长,你已经对我仁至义尽了,我何德何能在你的推荐下成为你的师弟?”鬼灯朔月不解地盯着枸橘矢仓紫色的瞳孔。
“这是既是对你恩情的报答,又是对你才华的肯定,你就别谦逊了,一条阳光大道摆在你面前,你能不走?”枸橘矢仓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实际上,鬼灯朔月对自己这两年来所学的忍术和体术感到十分不满意,暗部虽然是精英部队,但是个人实力和出身背景是评价一个暗部地位的标准尺,鬼灯朔月这三年吃透了卷轴里的忍术后,早就一把火把它烧了,对于暗部所教授的忍术根本不感兴趣,他只是在为复仇进行纯粹的体术淬炼和实战练习。
然而即使是恐怖如暗部体术训练,也没有能让鬼灯朔月练就一副钢筋铁骨,只是单纯地充盈了鬼灯朔月体内查克拉的量,他的手臂还是会在射出好几枚水铁炮之后不听指挥地颤抖,他的身体还是会在施放蒸危爆威后依旧虚弱不堪,他好像陷入了修行的瓶颈。
而且由于这些忍术的来历不明,鬼灯朔月在平常执行任务的过程中除非关键时刻,不然很少使用,因此,使用着普通忍术和体术的鬼灯朔月根本没有人关注他的天赋,无人指导的他始终没有质变般的长进。
说能够成为照美博的闭门弟子不高兴那是假的,毕竟他是一村之影,实力强大自不用细说,但是就这么平白无故地用一些苍白的理由搪塞他,鬼灯朔月总觉得事情会有更蹊跷的地方,所以犹豫不决。
“你不说我就当你答应了。”枸橘矢仓把请柬塞给鬼灯朔月,然后自顾自地转身离去,只留下匆匆的背影,“地点在枸橘家,带上冥准时到。”
“那……行。”鬼灯朔月又抚摸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为了早日手刃土之国的混蛋,应当把握这次机会。”
“谁呀,大清早这么吵。”照美冥揉着稀松的睡眼,从楼上的窗户看下来,“朔月,谁呀。”
“枸橘矢仓,来送请柬的,你后天也要一起去。”鬼灯朔月把请柬塞到衣兜里,抬头望着同样是乱糟糟的棕色头发的照美冥,“这小姑娘不是睡床上吗,还这么闹腾?”
“哦,知道了,好像是和竹荪家的小姐,祝他们幸福美满吧。”照美冥似乎没听见她也要一同前往的话语,“我继续去睡了,刚刚解决一个A级任务,估计最近都是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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