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这么瞎治下去,耽误得久了,估计会真瞎。
赵秋意默默的记下来,帮着慕晏离绕线的时候,她特意拿着他的绣花针打量。
在这样的家庭要搞一副银针,比连吃三天的肉还难。
可这绣花针翻来覆去的看,都觉得不太合适。
都太短了。
慕晏离默默的观察她半晌,不知道傻媳妇今日怎么开始研究他的绣花针。
只看她拿手比划着,又愁苦的摇头,样子傻得不能再傻。
似乎还嫌弃这些针太短了。
慕晏离默默的拿出一根缝被子的大号针问:“媳妇,这根长不长?”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赵秋意看了一眼,想都没想就说:“长度够,就是太粗了。”
谁家针灸这么粗?不得扎死人。
嘶!
傻媳妇说这句话的音调不再幼稚得像个孩子,而是像个正常的人似的。
可她干的事比傻子还傻。
正常人谁会拿着几根绣花针研究了半天?
“媳妇?”慕晏离小心翼翼的将她手中的针拿出过来,举得高高的,对她说:“你玩儿什么都成,不能玩儿这个,会伤到自己。”
赵秋意:“……”
“我要。”她还没研究好呢。
这年头银针不好找,要是绣花针能将就下最好,万一不行,还得想办法搞银针去。
“不给。”慕晏离严肃的说:“啥都能给你玩儿,这种危险的东西不行,扎到你可别哭。”
赵秋意满心郁闷,被人当傻子真不方便。
她也懒得得他说这么多,跳起来,一把抢过来。
“哎,你这傻媳妇儿,怎么不听话呢,还敢抢针?”
他急忙夺回来,这一来二去的,真被扎到了。
“啊!”赵秋意一声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