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彪是根本没有所谓的阶级观念,虽然刚才在楼下借着徐相的名头狐假虎威,心里肯定有点愧疚,但是他自认对徐处仁有救命之恩,两相抵消,自己不欠他的,所以觉得心安理得!
“哈哈,文兄,我这位小友特别吧!”徐处仁哈哈一笑,对着坐在一边的文懿开口说道
“果然与众不同!”文懿笑着点头
祝彪拉着扈三娘来到桌旁,俩人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把对面的二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心说“这小子也太随便了吧!”
祝彪是根本没想过有什么不妥,在他看来,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平等的,他可没有候在一边聆听教诲的想法,而扈三娘更是想不到这么多,在她看来,只要祝彪说的话,做的事,就一定是正确的,因为这都是事实证明过的
“咳!咳!”徐处仁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文懿也回过神来,哈哈一笑,开口说道“小友好才学,一首《书愤》让我等刮目相看啊!”
“哪里!哪里!”祝彪谦虚的笑了笑
“......”
然后对话就结束了,房间内又陷入了尴尬的气氛,这就是后世的尴聊,对方起个话题,祝彪直接把天给聊死了,对话进行不下去了
“小友对如今形势怎么看?”徐处仁开门见山的问道,上次在路上的时候,祝彪的见解十分独特,让他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索性直接问
“这个....”祝彪头疼了,这可不是他一个小商人能妄论的,此刻只能装傻充愣“形势?什么形势?”
“滑头!”徐处仁哈哈一笑,在路上,他已经熟悉祝彪的风格了,此刻倒也没有生气,哈哈笑着说道
“......”
“今天老夫二人可帮你解决了一个大麻烦,难道小友不应该投桃报李么?”徐处仁叹息一声开口说道
“哎!人情债,不好还啊!”祝彪叹息一声,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只能无奈的说道“徐相,有句话说得好,在其位谋其政,小子不过是一介商人,这种问题,有点太大,不敢妄自论述”
“哈哈,无妨,随便聊聊,再此房内,就我们几人,出你口,入我耳,有话但说无妨!”徐处仁哈哈笑着
“那好吧,不知道徐相问的是哪边形式?”
“北方!”
“那小子就说一下自己的浅见,”祝彪想了想,然后开口说道“不知道徐相是否知道,世间最稳定的结构框架是什么?”
“请小友解惑”徐处仁想了想,对着祝彪说道
“是三角形”祝彪比划了一个三角形,然后继续开口说道“北方辽国已经是病弱的狮子,而新兴的女真,可是正值壮年的老虎,我们大宋,充其量算一匹狼,还是一匹瘦弱的狼~”
徐处仁和文懿听到这里,其实已经明白祝彪的意思了,在祝彪比划那个三角形的时候,他们隐隐就猜到祝彪的意思,此刻听到这里,徐处仁皱着眉头说道“可是燕云十六州...”
“拿回燕云的办法有很多,如果真的要靠武力夺取,我希望自己的对手是一只病弱的狮子,而不是强壮的老虎!”祝彪无奈的说道,
现在北方的辽国和女真正在对峙中,南宋成了他们争取的对象,朝廷中分成两派,一派觉得应该联金灭辽,趁势收回燕云十六州,这一派占朝廷中的大多数,另一派主张不插手两国之间的纷争,等他们两败俱伤,坐收渔翁之利,徐处仁就是这一派的代表人物,很明显,他的政治意见没有被采纳,所以才被赶出京城
“金国虽然强盛,但毕竟女真人少,打不过来的!”徐处仁想了想,开口说道,这是他们讨论出来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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