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鲤鱼仰天长啸一声中,左玄义一口鲜血喷出,立时倒飞而去。
便在这时,一道漆黑的绳索一卷左玄义腰腹,苏靖抬手一用力,将其拽入怀中,低头一瞧,只见此时左玄义精神萎靡,一时竟是昏死过去。
“哗啦—”
耳畔,浪涌之声滚滚而来,苏靖当即将手中红纸伞侧身一挡,一缕缕怨力缠住左玄义,往后疾速退却。
谷仓之外,杜三抬脚一踏,纵身飞跃到屋顶之上,抬手一按腰间鬼子葫芦。
旋即便见五缕青烟咻地一下飞射而出,围绕着杜三上下翻飞,立时只听一声声嬉笑,夹杂着阵阵阴风鬼嚎。
“唰—”
杜三抬手往下一指,只见红光一闪,一缕红绳自其指尖飞射而出,径直卷向赵五。
就在这时,陡然一道金光自赵五怀中打出,迎风化作一把菱纹铜锁,朝着那红绳猛地一砸。
“滋滋滋”
立时,红绳之上,噌的一下燃起一道金黄火焰,眨眼工夫,便只剩一缕黑烟飘散而去。
“杜三?”
赵五抬眼回望,一眼便看到屋顶之上的杜三,面色陡然阴沉。
紧接着,便见他伸手一下握住倒飞而回的铜锁,同时抬脚一踩谷仓木墙,噌的一下跃上谷仓屋顶。
“桀桀桀…蠢货,还不快退,莫非你当真要替那孽徒抢夺香炉?”
耳畔一声低喝,杜三望了一眼赵五,冷哼一声,当即抬手一按鬼子葫芦,身形陡然一下晃动,化作一群蝙蝠,疾速往北飞去。
“哪里跑!”
赵五眼中杀机一闪,不由怒喝一声,紧随其后,便见其弯弓搭箭,一边径直跟上,一边手指连连翻动。
“唰唰唰—”
一根根羽箭破空而去,应声扎入杜三所化的蝙蝠之中。
“师弟!”
邓元让抬眼一扫屋顶,只见赵五稍纵即逝的背影,暗道一声不好,当即回身冲入谷仓之内,一脚踢开竹箧,取出一节三尺来长的漆黑烧火棍。
说时迟那时快,一只只螃蟹与龙虾组成的青黑色浪潮滚滚涌入谷仓。
邓元让面色陡然一白,手中烧火棍立时朝身前一砸,随即便见一道赤红的火舌喷射而出,青黑色浪潮立时一分为二。
紧随其后,邓元让握住烧火棍,连连挥舞,火舌四散飞溅,将青黑浪潮逼出谷仓。
“啊—呜”
只听一声呜咽,哮天与烛龙陡然从青黑浪潮中一跃而出,落在谷仓地上,就地一滚,将钳在身上的螃蟹与龙虾尽皆打落。
“元音,你且守在这,我去助师侄一臂之力!”
长孙玄谋抬眼望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邓元让,面露忧愁,随即一咬牙,腾身站起,便要朝外走去。
李元音闻言,一把拽住长孙玄谋。
“师父,您实力怎么样我们都清楚,就别去添乱了!”
“哈?”长孙玄谋不由一愣,低头望了一眼李元音,见其一脸认真的样子,脸色当即一黑,便听一旁谷仓门前的邓元让接话道。
“小师妹说的对,师侄有您赠予的菱纹铜锁,可以克制鬼魂,此番必定不会有事的!”
闻言,长孙玄谋嘴角抽了抽嘴角,抬手捂住右胸口。
“为师…很是心痛啊!”
说着,长孙玄谋一屁股坐回蒲团上,支着脑袋,脸上一副很是受到打击的悲凉表情。忽然,他脸色一变,惊叫一声站起身。
“不对,那菱纹铜锁可也有弊端!”
长孙玄谋猛地一拍脑门,来回踱步,极为懊恼道:“不曾炼化的话,便会厄运缠身!”
谷仓外,半空之中,苏靖手中红纸伞疾速旋转,水流立时从两侧分散而开,化作一阵阵雨幕,淅淅沥沥地洒落在汹涌的浪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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