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明上午,我去机关取钱。”曹英杰到机关取钱,只是一个簇饶一个法。
阳春明白。曹英杰在的这个单位,就像一个很偏僻的农村,没有银校只有机关所在地,像一个集镇,有银行,有邮政所。
“要不,这样吧。待会,我请假去。”曹英杰改变了主意,:“这笔款子,我同你一道,去机关,取出来。晚上呢,找几个同学,聚聚。”
阳春:“我来请客吧。”
“骂人呢。你回到这里,是客。等到我去市,你再请客。”
阳春知道这个死党的为人,也就不在这个事上争执。
两个人,这就去这个单位前一个路口。现在,这里已经有了大单位里的循环公交车。每一个时,有一班。现在,下面单位的人去机关所在地办事,方便多了。
到了机关,去到银行,曹英杰把十二万元取出来,用的是一张定期支票。
阳春这就越发的感动了。人家可是存了定期三年的。这一取,损失可想而知。
晚上,由曹英杰作东,叫来了八个同学。当年同班的。
阳春当年,可是这些同学的班长。现在,作了比较,阳春算是混得最差的一个。当年成绩平平的郝志钢,现在的职位已经是副处,再往上一步,就可以看成是县太爷了。
当年的同学,若干年后再聚首时,就可以看出什么叫社会让人进步,也看出社会让人分化。
在座的同学,话举止上,都对郝志钢有所倾斜。对,真的是有所倾斜。话时,会主动把头伸过去,尽量不让郝志钢的身子累。言谈中,也多是顺着郝志钢的意思在。
郝志钢倒也不谦虚,还就摆出了那副架势,话,应答也是哼啊的。
阳春也就心声哼哼了。
转念,阳春也就理解了。在那个位置上,时间长了,必然会增长这方面的东西。
可能是这种氛围的关系,阳春感觉上有些压抑。他在这张台面上,还真的就有了尴尬的感觉。因为,他虽然已经是老板,但职位上,不能与这些当年的同学比。
只有在喝酒时,才有人对着阳春叫一声“老班长”。
或许,老班长,也是一个职位吧。
阳春这就有了认识,当初,那么纯真的友谊,那么单纯的同学,都变了。现在的场面上,就可以看出来,各自的变化还是很大的。
有话圆滑的。也有不太会话的。
今,就有一个以前很活跃现在不会话的同学。这个同学叫郑建设。他同阳春境遇差不多,先前也是工人。因为收入低吧,他换了事情做。
郑建设也是回来探亲。他的父母也在这个大单位工作。这就碰上了。曹英杰叫了他。
在学校时很活跃的郑建设,可以,吹拉弹唱,样样会。学校里只要有文艺活动,郑建设想跑也跑不了。那时候,有不少女生,可是很崇拜他的。可是,现在坐在那,就像木偶一样,情绪上没有起伏,只是似笑非笑。
阳春听过郑建设的遭遇。走上社会后,郑建设的发展一直不顺。他没有考上大学,在另一个同学的帮助下,弄到一个承包鸡场的工作。白了,就是一个养鸡的专业户。
比起这些穿着制服的同学,郑建设穿的服装也是那种地摊货。如果,不是同学的这个聚会,郑建设给融一印象就是一个农民。才这个年纪,拿筷子的手,显的那样粗糙。
或许是惺惺相惜。阳春起了心,想帮助这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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