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李义说话,县丞继续说道:“他当街行凶,将冯婆子打伤,很多人都看见了,按律法应该先行关押,再择日审问。”
“好吧!”县丞说的跟自己看见的情景一模一样,李义便不再纠结,告辞转身离开。
走在路上,李义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冯婆子不像个好人。
“来人!”
“在!”
“你、你、还有你们三个,一起去,跟着刚才那冯婆子,如果她干什么坏事,你们就来告诉我。”
“是!”
薛仁贵皱眉问道:“大人,末将以为,应该抓紧时间去找公主才是。”
李义回道:“我知道,但如果是我冤枉了李老三,我会感到很愧疚。”
薛仁贵肃然起敬,对李义说道:“大人真是仁义啊!”
随即脸色古怪地问道:“末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义最烦这种类型的问话了,明明自己很想说,偏偏还要问一句能不能说。如果我不让你说,恐怕会把你憋坏。于是说道:“你说吧!你我之间,没什么不能说的。”
之间薛仁贵对李义一抱拳,说道:“末将以为,这个县丞很可疑。”
“怎么说?”
“照理说,县丞应该待在县里处理事务才对,可是他偏偏出现在小镇上,此为疑点一。”
李义笑着摇摇头道:“万一人家回老家省亲呢?又或者来出公差,这一点我不认同。”
薛仁贵又道:“县丞与那冯婆子走的似乎有些近了,甚至刚才冯婆子抢他话头他都没生气,很显然关系不一般,此为疑点二。”
李义点点头,道:“这一点我也注意到了,还有吗?继续说。”
薛仁贵继续说道:“通过适才围观的人的反应,末将认为人们打心眼儿里是赞同李老三打伤冯婆子的,因为很多人围观,却没有人上前阻止。”
李义问道:“所以呢?”
薛仁贵回道:“所以末将以为,应该找人把县丞也监视起来。”
李义一愣,随即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年轻人,你的思想很危险啊!”
薛仁贵没明白李义什么意思,只听李义吩咐道:“你们五个人,去看着刚才那个县丞,要是他干什么坏事,你们就回来告诉我。”
“是,大人!”
刀疤一觉睡到了晚上,吃过饭后,刀疤带上面巾,推着一个手推车就出了门。
手推车上堆着四五捆稻草,刀疤看起来就像一个着急回家忽然遇上风雪的人。
刀疤吃力地推着车子,雪地里留下了很长一段印记,从这里一直延伸到远方。
走了足足一个时辰,刀疤把车子推到一间民宅。不过他并没有从正门进去,而是把车停在墙角,然后搬起一个麻袋绕到了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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